時間飛逝,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學校又組織了一次月考,張羽的成績又有進步,到了全班第七名。同學們已經適應了張羽的進步,這次倒也沒什麼人再站出來告黑狀。
只是到這裡學習的快速提升期基本就過去了,剩下的就需要多積累了,畢竟很多東西像學習思維以及知識拓展類的東西都是難以速成的,需要多學多練。
這天週日,張羽正在班裡上自習,一個同學在門口問道:“張羽同學在嗎,有你的一封信。”
張羽聞言一愣,到門口接了信,問道:“信哪來的?”
那同學看着有點面熟,應該是同級別的班的同學,那同學道:“一個戴着墨鏡的人讓我交給你的,那人我也不認識,他給了我五十塊錢,讓我把這個給你。”
“嗯,謝謝。”張羽知道也問不出什麼來就揮揮手讓那學生走了,心中暗奇:是什麼人還用這種寫信的方式聯繫自己?
自從得到那十五萬之後,張羽總算能頓頓吃的飽,吃得好,這一個月來實力提升更加快速,他估摸着現在輕鬆一拳的力量就不下八百斤,要知道目前世界拳王的拳力是四百八十多磅,大約相當於五百斤的力量。
除此之外,張羽還買了一個手機,花了三千多元。
剩下的錢張羽都放在銀行卡里,他沒敢給老媽,這筆錢對於一個高三的學生來說可不好解釋。
回到座位上,打開信封,見裡面有一張白紙,上面用紅筆寫着寥寥幾行字:“想要你母親安全,晚上六點來半島咖啡廳門口。”
張羽腦袋嗡的一聲,那幾個鮮紅的字就像是一枚**一樣把他炸得渾身震顫。
有人拿他老媽來威脅他!
威脅他的是誰?跟張羽有過節的除了英雄幫的孫耀堂就剩下那個神秘人黑衣了,那神秘人只是見過自己一面,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住所。那麼綁架自己老媽的就只可能是孫耀堂了!他是儼州市的地頭蛇,要找到自己的家輕而易舉,這一個月的平安無事,張羽險些都忘了孫耀堂那檔子事。
張羽雙手顫抖着用撥通老媽的電話,那邊嘟了一陣,傳來電子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
連撥了三次都是如此。
張羽憤怒的把手機摔在桌子上,他的怒氣充斥胸腔,“孫耀堂!我老媽要是少一根寒毛,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他的父親從小就離開了他,是他的母親張慧含辛茹苦把他養大,他無論如何不能讓母親因爲自己受到傷害。
他從來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那種恨不得把對方撕碎的感覺讓他抓狂,也讓他明白了什麼是黑道,不擇手段就是黑道!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一下午張羽都沒有學進去一點知識。
下午放了學,張羽打了一輛車趕到半島咖啡廳,看了看時間五點四十八分。
張羽雖然心中焦急,可這時候也只能等待對方出現。
六點很快到了,咖啡廳門口陸續有人進進出出,可並沒有一個人理會張羽。
六點半,七點……
張羽的耐心快磨乾淨的時候,一個三角眼、身着花襯衫的青年走了過來:“張羽是吧,跟我來。”說完轉頭就走。
張羽跟在他身後,那青年帶着張羽上了一輛商務車。
商務車開動,約莫二十來分鐘後,商務車在一個酒吧前停了下來。
酒吧招牌霓虹閃爍着,“星耀酒吧”四個大字映入眼簾。
酒吧有四層,下面兩層營業,裡面燈紅酒綠,客人滿座,生意非常好。三樓十分安靜,裝修卻更見豪華,也不知做什麼的。
那花襯衫青年帶着張羽直上四樓,一路上遇到兩撥盤查的小弟,想不到這地方倒是戒備森嚴。
上了四樓,兩個站在樓梯口的黑衣青年伸手攔住兩人,其中一人上前對張羽搜身。
張羽並沒有帶武器,自也不怕他搜查。
摸到胸口的時候,那黑衣青年仔細摸了兩下,道:“這是什麼?”
張羽從衣衫裡取出一個小葫蘆,正是張羽的寶葫蘆。張羽生怕放在家裡不安全,於是就綁了個紅繩掛在脖子上。葫蘆現在個頭很小,放在襯衫裡也看不出來。
“一個裝飾品,大街上多的是。”張羽面色平靜,他可不相信一個普通人能看出這葫蘆的神奇。
果然,那青年隨便看了幾下,看不出什麼特別,就還回給張羽。
花襯衫青年沿着走廊帶着張羽來到一個門前,徑自推開門,對張羽道:“進去。”
張羽站在門口,並沒有急着進去。
“我媽在哪?我人已經跟着你們到這了,兄弟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該告訴我我媽在哪了吧。”
花襯衫青年忽然詭異的一笑,道:“你進去就知道了。”說完推了張羽一把。
張羽沒有躲,心知該來的總會來,躲也沒用。
進了房間,裡面約有五六十平的空間,十分寬敞,四周牆壁貼着厚厚的隔音板,五六個赤着上身、膀大腰圓的大漢正對着一個綁在椅子上的人嘿嘿笑着,牆邊兩排架子是一些刀斧鉤叉以及一些千奇百怪的刑具,炭爐水缸等也是一應俱全。頭頂上一盞強光燈照在綁着的那人身上,使四周顯得較爲昏暗。
看得出,這裡的主人是想在這裡營造出一種嚴刑拷打的恐怖氣氛。
事實上,這種手段也很成功,張羽看到眼前這些,身上莫名的有一種陰冷的感覺,一絲恐懼不由自主的蔓上心頭。
“咣!”的一聲,厚厚的隔音門被關上了。
聲音震的張羽心臟一跳。
那幾個大漢看着張羽咧嘴一笑,一個留着短鬚的大漢道:“小兄弟,你先等會,別急,等我炮製完這小子就輪到你了。”說完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
說完竟不再理會他,渾然沒將張羽放在眼裡。
短鬚大漢從架子上取下一把剔骨尖刀,在被綁之人手臂上一劃,鋒利的刀尖劃出一個寸許長的口子,那人疼的大叫一聲,鮮血順着他的手臂流了下來。
“啊~”
旁邊一個大漢遞過一杯熱水,短鬚大漢將熱水澆在受刑人的手臂上,受刑人高聲慘叫起來,那聲音讓張羽毛骨悚然。
倒過了熱水,大漢又在傷口上撒上一把食鹽,受刑人又是一陣更加淒厲的慘叫。
五六個大漢卻同時得意張狂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