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後,流風在敲暈一個A國公民,拿到對方的證件並且僞裝成他的樣子,順利的買到了回華夏的機票。
此時整個機場都戒備森然,進去要經過層層的盤查,並且該國還下了一道禁令,半年內禁制華夏國,泡菜國以及拇指國三個國家的人離開,其中的拇指國更加嚴厲。
畢竟當時流風的那一句“八嘎’還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而且現在該國已經開始處處針對拇指國了。
回到京都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下了飛機他就進去廁所恢復了本來面目。
一出機場就被一個青年攔住了。
這是一個很是英俊的青年,三十多歲的樣子,五官俊朗,身材完美,嘴角帶着似有若無的笑意,周身散發出一股霸道總裁的氣質。
“你是楚流風?”那人用一種高高在上,居高臨下的語氣問道。
“是我,你是?”
“皇城司大隊長拓跋天宇。”
流風眉毛一挑:“有事?”
“我奉勸你最好離司徒清月遠一點,她是我看上的女人,再敢跟她有聯繫我會殺了你!”
“哦?”這倒是讓流風頗爲好奇,想不明白兩人怎麼會扯到一起去了,不過他最不怕的就是被威脅,當下無所謂的笑了笑:“我願意跟誰聯繫就跟誰聯繫,跟你有什麼關係。”
“小子,別以爲築基期很了不起。”拓跋宇天忽然湊到流風跟前,略微釋放出一絲氣息,卻是讓得流風瞳孔微縮。
“知道你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了吧,我要捏死你不會比捏死一隻螞蟻困難,我不希望再次看到或者聽到你們兩個之間有聯繫。
說完,拓跋宇天轉身便走。
“你跟古意老頭誰的地位比較高?”流風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拓跋宇天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說道:“他雖然實力不如我,但是其他方面的能力要強於我,所以地位比我高一些。”
“哦,知道了,去吧。”流風揮了揮手,像是在趕蒼翼一樣。
拓跋宇天額頭青筋暴起,如若不是顧忌大庭廣衆之下,說不得他已經出手教訓流風了。
怒哼一聲,拓跋宇天迅速的消失在人海中。
流風望着對方離去的背影,神色一點點的變得凝重,喃喃自語道:“居然又是一位假丹境的高手,看來這皇城司底蘊很深厚.”
搖搖頭,先將這些事情放下,他撥打了劉惜君的電話。
剛一響就被接通了,電話那端傳來一道好聽中帶着驚喜的聲音:“喂,你回來了嗎?”
“嗯。”流風點點頭:“我離開之後可有發生什麼事情?”
“有”在盤龍公司裡,劉惜君透過玻璃窗,看向裡面十幾個外國人,迅速的將最近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從你走後沒過多久,就有十幾個外國公司來找我們,不是要求入股體香丸就是要購買,並且這些公司還聯合起來,威脅要是不答應他們的話,就要撤銷在華夏國內的所有店鋪。”
要知道,這些公司在國內所開設的店鋪數量至少在十萬家以上,給數千萬的人提供了就業機會,一旦全部撤離,必然會造成社會動盪。
這一點是上頭不願意看到的,於是一些人也在給劉惜君施壓,流風離開的這段時間她忍受了很大的壓力。
除此之外,這些國外公司還帶來了許多的高手,是在他們邀請劉惜君參加一次酒會的時候有意展示給她看的。
其意圖很明顯,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聽完劉惜君的話,流風沒有多說什麼,掛斷電話之後就直奔盤龍公司而去。
劉惜君嘆息一聲,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走進了辦公室內。
“哦,劉女士,你考慮得如何了,我們是很有誠意的,以一億美金的價格入股,只要給我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可以了。”
一個滿頭金髮的,身穿西服,一副精英裝扮的男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語說道。
“你在跟我說笑嗎?”劉惜君嘴角牽扯出一絲冷笑:“就算是十億美金也不可能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位先生,我很懷疑你有沒有讀過書。”
面對劉惜君的譏諷,那個男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在我看來它就只值這麼多錢,你如果不答應的話,到後頭可能一分錢都拿不到。”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沒錯,劉女士。”有一個人說話了,是個金髮碧眼的美女,看其打扮明顯是另外一個公司的,只聽她說道:“你們華夏國有一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有錢賺就應該把握住機會,不要費了很大的功夫到頭來一無所獲有可能還把自己的命搭上了。”
劉惜君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這些人根本就是強盜,以體香丸的表現,如果上市的話市值至少是千億級別,當然,是在發展十年以上。
而如今這些公司財團企圖用區區一點蠅頭小利就把這塊巨大的蛋糕吃下,簡直是不要臉到極致。
“劉女士,我奉勸你最好認真考慮。”又一人開口,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頭,他說道:“我們的時間很寶貴,最多再給你十個小時考慮,時間一到如果不答應的話,我們在華夏國的全部公司都會關閉。”
劉惜君神色一滯,這纔是她真正頭疼的地方,也是其軟肋所在。
一旦這些公司撤離,那所引起的後果連她都無法承受。
就在她左右爲難之際,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流風走了進來。
“你終於回來了。”劉惜君臉上露出喜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雙手抓住他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嗯,辛苦了。”流風反手摟着佳人那柔弱無骨的腰肢,目光望向這些人,語氣冰寒刺骨:“全部都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我大開殺戒!”
語氣霸道,充斥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話音一落,一股恐怖的殺機從他體內爆發出來,辦公室內的所有人頓時如墜冰窖,一個個臉上露出比便秘還要難看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