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些搬運工匆匆忙忙的搬運過程之中,突然聽到一個搬運工在岸上放貨的地方,被一個什麼東西給綁到了,他爬了起來驚慌失措的叫道:“啊,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死……死人了,快來人呀,快來人呀”。
“什麼,死人?過去看看”,李昆和鄭浩等人即刻的趕了過去。
李昆上前一看那屍體,驚訝道:“洪豹?他怎麼死在這裡?”。只見洪豹舌頭直吐了出來,眼睛瞪着大大的,臉色蒼白如白紙。顯然死了將近一個多時辰了,現場有着掙扎的痕跡,洪豹是被人勒死的。
鄭浩說道:“媽的,洪豹死在這裡,這下可麻煩了,洪一彪一定會咬定是我們乾的,昆哥,你說現在怎麼辦?這傢伙死都要害人”。
王老闆急叫道:“李老闆,還是先將我的貨運走,免得警察來了,我們都要被牽連的,那就是兩罪並罰了”。
李昆答道:“沒辦法,先把貨運出,運完貨後報案吧”,李昆原本想好好的看看檢查運來的是些什麼貨,沒想到半路上卻冒出了一具屍體來。但萬一這麼一拖時間,警察過來了,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只有點頭稱是,不被警察發現就好了。
李昆和王老闆做好了這一筆交易,兩人可是分道揚鑣各走各的路了。
樑寬福聽李昆說報案,頂撞道:“報案?警察有個屁用呀?羅恆榮和習凱就是最好的例子”。
鄭浩答道:“你懂個屁呀,等警察找到這裡來了,我們沒報案,那洪一彪更是懷疑是我們乾的,到時有理都說不清了”。
“什麼人?”,鄭浩突然看到從叢林之處突然跳出來了一個黑影人,那黑影人直向着那貨車追去。
“寬福,你們跟我來”,鄭浩說完飛快的朝着那黑影人追去,他認爲一定是這個黑影人殺人滅口,他一般追趕一邊叫道:“你給我站住,否則,我就開槍了”。
“砰——!”,鄭浩一槍打去,只是做了一個嚇唬的動作,那黑影人停住了腳步,緩緩的回過頭來一聲不吭。
鄭浩問道:“你爲什麼要殺他,你到底是誰?快說”,他想到了那次在碼頭下貨之時也是這黑影人。
那黑影人用着嘶啞的聲音答道:“那人不是我殺的,我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我沒時間了,沒時間跟你瞎攪合了”。
還未等鄭浩反應過來,那黑影閃電般的騰空飛起,那一招懸空連環腿可以說是無人能及。鄭浩的槍一眨眼被他一腳踢得老遠,只聽見他說道:“對不起,希望你不要阻止我”,那黑影人又飛快的朝着貨車追去。
鄭浩望着那飛快的身影,不禁暗道:“這個人的功夫好厲害,他到底是誰?他這麼好的功夫對付一個區區洪豹,沒必要去勒死他這麼麻煩呀?”。
“不要追了”,鄭浩攔住了樑寬福的追趕叫道。
樑寬福答道:“爲什麼,他殺人嫁禍給我們,這怎麼行?”。
鄭浩解釋道:“你看他功夫那麼好,殺一個洪豹,還要這麼費力去勒死洪豹嗎?我想另有其人,回去再看看現場的痕跡,或許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鄭浩一路上狐疑着,這個黑影人爲什麼一路追趕那貨車呢?難道這次押運的貨來鳳城不是一般的貨?於是問着李昆,問道:“昆哥,我想知道王老闆的貨單出自於哪裡?是些什麼貨?”。
李昆答道:“算了,貨已經發過去了,什麼貨跟我們沒有關係了,不要節外生枝了”。
樑寬福跑了過來,對着鄭浩說道:“浩哥,現場找到了一隻鋼筆”。
“是嗎?拿來看看”,鄭浩仔細的看了看這隻鋼筆說道:“洪豹難道是一個讀書人?那就是兇手是一個讀書人,而且資質很高的讀書人”,他從來沒有接觸過洪豹,所以對洪豹一點也不瞭解。
樑寬福嘲笑道:“洪豹?他呀,哄女人上牀還差不多,這鋼筆比比皆是,也不一定是資質很高的讀書人呀?”。
“還是交給警方處理吧”,爲了減少麻煩,李昆報了警,等待着警察前來處理這件事,他在場的話就比較好說話一點。
第二天,洪一彪帶着一大幫人氣躁如雷的找上門來了,看氣勢他這次是豁出去了,這幫人二話不說直接砸場。砸得逍遙休閒中心的門口狼籍一片,洪一彪大聲的喊道:“李昆,給我出來,聽見沒有?”。
李昆帶着一幫人衝了出來,上前怒道:“洪老闆,你今天帶這麼多人來,是什麼意思?你也太看不起我裡某人了吧?”。
洪一彪瞪着眼睛怒道:“媽的,你還問我是什麼意思?”,失子之痛的洪一彪發了瘋一樣的狂叫着。
李昆答道:“洪老闆,你兒子的死我也感到很難過,已經交給警察局處理了,難過你還懷疑是我們害了你家公子不成?但你帶這麼多人擺明的是來拆我的招牌的吧?”。
洪一彪怒道:“我呸,警察?警察查個屁?哼,什麼懷疑,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你狡辯,本來我洪一彪和你向來和睦相處,井水不犯河水,我現在和你們青龍集團勢不兩立,給我砸”。
“洪一彪,你太放肆了,竟然你不講江湖道義,那我就奉陪了,弟兄們給我上”,氣急暴躁的李昆一招手,就此逍遙休閒中心的門口大打出手了,原本清晨那清新舒展的空氣變得烏煙瘴氣了起來。
洪一彪帶來的人根本佔不到什麼便宜,反而被青龍集團的人打得只有招架之力沒有反攻之餘。
突然“砰”的一聲槍響,洪一彪見自己的人佔不到什麼便宜,於是掏出手槍對天開了一槍,顯示自己的勢力,他伸出五個手指怒道:“李昆,你給我聽好,我限你一個星期之內,希望你把兇手給我交出來,不然的話,我將你們逍遙休閒中心和影視公司鬧得雞犬不寧,哼!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