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黃炳權竟然和洪一彪合作,怎麼在皇后夜總會裡找不到他的人呢?”,程一風間接姚逃以前的姐妹幫着打聽,她們這幾天根本沒有見過黃炳權,程一風猶豫片刻,突然說道:“段醇?”,程一風只要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會想到段醇這個人,自他回來以後就沒有取找過他了,按理來說有失禮節,但確實沒辦法,事情太多了。
程一風最終找到了段醇,他還是老樣子,一點沒變,只是多了許多胡茬的鬍鬚,一見到程一風就冷嘲譏諷的藐視道:“哼,我看你沒有事的話就不會來找我的?”。
“給,你放心,這香菸沒有含有鴉片的”,程一風遞給段醇香菸逗笑道:“你爲這些小事而生氣嗎?那說明你還是把我當成你的朋友,我很高興”。
段醇心事重重的答道:“是嗎?”。
“你怎麼啦?”,程一風還是頭一次看到段醇這麼愁眉苦臉的了,問道:“這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噢?可以說說嗎?”。
“哎,今日不比往日的哦”,段醇滿臉惆悵的樣子,爬上了小橋的石墩上坐了下來說道:“現在賭場變成了煙館了哦”。
程一風詫異道:“爲什麼會這樣?難道蔡爺不管嗎?”。
“管?呵呵!”,段醇擦了擦鼻孔說道:“恐怕他是幕後老闆還說不定,管什麼呢?有錢誰不想掙?”。
“掙錢?”,程一風憤怒道:“難道爲了掙錢就去坑害百姓的身心健康的嗎?本來賭場就已經是個毒瘤了,現在還明目張膽的賣起了這些煙?哼!”,程一風說完一巴掌打在了石橋石墩上。
段醇看了看憤怒的程一風,確實有着一份正義感,於是說道:“風哥,看來你還真有正義感,不過,單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是行不通的,還是眼見心不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程一風收斂了娜憤怒,搖了搖頭說道:“說的也是,還是管好自己吧”。
“喂,我聽說你馬上要和蔡一民的千金定親了?”,段醇嬉皮笑臉的問道:“等你做了他的女婿,你不就可以制止這一切了嗎?”。
“談何容易?”,程一風苦笑了一聲答道:“你消息倒是很靈通的哦,那你應該聽說過關於黃炳權的事情吧?”。
“嗯,略知一二”,段醇緩緩的點了點頭反問道:“看來你是來打聽關於黃炳權的實情的吧?”。
“你知道了,還要問?”,程一風說完還是照老規矩,塞給了段醇一筆錢問道:“那你應該知道一點關於他的消息吧?”。
“哈哈!”,段醇毫不客氣的結果那一筆錢說道:“黃炳權背叛了蔡爺,鳳城裡的人哪一個不知道呢?蔡爺曾多次派人找他,甚至於想殺他,但未能得手,因爲黃炳權手裡有着一張王牌,反而激怒了黃炳權,所以黃炳權決定不買蔡爺的帳,又不想和陳氏家族同流合污,只有和洪一彪合夥了”。
“蔡爺要殺黃炳權?這怎麼會呢?他這樣做豈不是自己打自己巴掌?是不是有人故意挑撥他們呢?”,程一風狐疑道,這是一個問題,唯一的就是前去槍殺黃炳權的人並不是蔡一民的手下,那又會是誰呢?
段醇白了程一風一眼,嘲笑道:“哼,你馬上要成爲她的乘龍快婿了,你當然幫着他說話了”。
“不是的,我是以事論事,換成是你,你會這麼做嗎?”,程一風反駁道:“整件事情之中,蔡一民和黃炳權都是受害者,對方目的就是要拆散他們,所以只要找到黃炳權就可以迎刃而解了,我一點很不明白,蔡爺一直和艾雲飛合作,他又不是瞎子,他怎麼不會知道艾雲飛背後做着什麼勾當呢?爲什麼他卻是一聲不吭,當沒看到一樣呢?”。
段醇答道:“這就是他的聰明之處,反正也不損害他的利益,而且艾雲飛又控制了金三角,他能有辦法嗎?難道放棄,讓陳氏家族雄厚起來,等着他們來宰割?所以只有忍氣吞聲的了,現在蔡一民不如以前的了”。
程一風反問道:“所以艾雲飛根本不買他的帳,胡作非爲了起來,這樣延續下去對蔡爺豈不是帶來危害?”。
段醇冷笑道:“所以蔡一民就此想和青龍集團同盟,而且還和洪一彪合夥開辦加工廠”。
程一風問道:“你是說華西街後山的加工廠?”。
段醇答道:“不錯,現在又合夥佔領**公司那間面紗加工廠,這樣的話,洪一彪和艾雲飛就會受到他的牽制”。
程一風又問道:“但我聽說有人會阻止這場拍賣會,蔡爺不會不知道的,阻止拍賣會的又是黃炳權,而且還要槍殺蔡一民,所以事情很矛盾,讓人費解”。
段醇答道:“第三者插手這件事了,那就是造成整件事情的幕後主使人在搞鬼了,就是讓他們互相猜疑,對方就好坐收漁翁之利了”。
程一風狐疑道:“哦,第三者?難道是陳氏家族的人?”,除了陳氏家族的人,程一風實在想不出第三者還會有誰?
段醇緊鎖眉頭答道:“事情好像很簡單,現在好像看來陳氏家族最有嫌疑了”,他還是頭一次這麼認真的和程一風交談,讓程一風感到怪異。
程一風嘆道:“算了,說了半天,你還沒有告訴我,拍賣會之前用什麼方法可以找到黃炳權?”。
“這個嘛”,段醇說完手摸着下腮想了想後答道:“我想廉政公署的人應該知道,你可以去找張警官呀?我只有這麼告訴你了”。
“廉政公署?”,程一風狐疑道,段醇說的沒錯,廉政公署的人一直在追查着關於陳氏家族和蔡一民的資料,他們應該會知道一點,但嚴靜沒理由不告訴自己。
“對,還是和嚴靜商量一下怎麼個應對法?”,程一風想到這裡,直接打電話約嚴靜出來,在美美西餐廳見面。
“一風,你定親了?”,嚴靜輕笑了一聲,問道:“可我沒有想到蔡一民會定在那一天”。
“是的,我也沒有想到”,程一風苦笑了一聲說道:“可是事情好像有着很大的變化,我想你已經聽說過了?”。
“聽說過了?”,嚴靜狐疑道:“一風,你在我面前就不要大啞謎了,有話就直說吧?”。
“你真不知道?”,程一風答道,他倒是給愣住了,爲什麼段醇說要他取找廉政公署的人呢?
嚴靜反問道:“那你要說的是關於哪一方面的事呢?還是關於黃炳權的那本賬本?”。
程一風點頭答道:“大概是的,但有人說拍賣會,黃炳權會來阻止拍賣會進行,而且還要槍殺蔡一民,所以我來找嚴姐商量一下怎麼應對?”。
“真有這事?”嚴靜確實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爲她極少離開蔡一民公寓了,說道:“那你聽誰說的呢?”。
程一風直截了當的答道:“薛玉,是薛玉說無意之中聽到的”。
“薛玉?無意之中聽到的?”,嚴靜狐疑的答道,薛玉這個女人,她倒是見過幾次,除了拍戲外,沒發現她有着其他的嗜好,所以也沒有取懷疑她了。現在想一想,薛玉可以使計除掉習凱和羅恆榮,薛玉進入逍遙休閒中心後,就接連的發生奇怪的事,更讓人詫異的是,薛玉竟然可以一人操縱逍遙影視公司,更覺得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她決定要好好的調查這個人的背景。
程一風見嚴靜一臉沉思,便問道:“嚴姐,你在想什麼?”。
嚴靜雙手十指交叉,問道:“一風,你認爲薛玉這個人怎麼樣?你對她很瞭解嗎?”。
程一風點了點頭答道:“薛玉是一個很不幸的女人,一心只是爲了給她姐姐報仇,現在心願所償了,她可以安安心心的過日子了,不過挺能幹的”。
“哦?”,嚴靜又問道:“那她對你表示過什麼呢?比如說感情方面的事?”。
程一風點頭笑了笑,笑道:“薛玉不適合我,因爲她是一個太有主見的女人了,怎麼,妮突然問起這個來了呢?”。
嚴靜笑了笑,笑道:“沒什麼,我覺得黃炳權做事一向小心謹慎的,沒理由會讓旁人聽到這個消息,可能是我多心了吧?”。
“是嗎?但薛玉是屬於青龍集團的人,她沒必要說謊”,程一風說道:“對方有意挑撥青龍集團和蔡一民的關係,如果再找不到黃炳權的話,恐怕事情就麻煩了,嚴姐,你和黃炳權接觸得久,比我們更瞭解他”。
“我想一定在皇后夜總會,或者說在華西街的後山,今晚八點,你在折西餐廳門口等我”,嚴靜答道,她不是很想讓程一風找到黃炳權,怕他說服黃炳權,因爲她的目的也是讓黃炳權背叛蔡一民,消耗他的實力。但她萬沒有想到突然間得到這麼一個消息,現在只有黃炳權才能把事情撫平。
“好吧”,程一風一口答道,他知道嚴靜是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人,所以對她的話是很有信心的。
晚上八點後,嚴靜終於來了,但身穿的是一身黑色制服,她帶着程一風來到了把華西街的後山,程一風來過了這座後山,只可惜沒有完全把他們給推毀,這時嚴靜推給程一風一個包袱,說道:“把他換上,我想黃炳權一定在裡面,我們把他帶出來”,她說完自己戴上了黑色蒙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