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硃砂又看向那灰袍人,冷笑一聲說道:“這位先生,你需不需要也幫着救人呢?”
“呵呵。”灰袍人眯起了眼睛,“已經不需要了。”
他此話一出,藍葉的臉上頓時變色,但
是又做不了什麼,只得在用了硃砂的解藥後,迅救人。
此時祭壇的熱度已經越來越高了,這火是段子遜派人放的,又怎麼會不知道厲害,於是不再管墳場中忙碌的衆人,愣愣地說道:“既然已經沒我們什麼事,那我們就先走了,上官公子,我們後會有期。”
說罷,帶着人就要離開。
上官流雲哪裡肯讓他走,一個起躍跳到他們的前面伸手擋住去路,笑着說道:“段大人何必如此着急,時間還來得及吧。”
顯然,他是在提防他們,怕他們出去以後再作什麼小動作。
段子遜豈不知道上官流雲的心思,本想不理會,但是上官流雲的名聲太大,他的話無形中便給了他一種壓力,不知不覺中腳步則停了下來,皺着眉看向上官流雲和藍葉,不悅地說道:“我着急回去救治兒子,耽誤了我兒的治療,上官公子用什麼賠我?”
他話音剛落,卻見一樣東西扔了過來,他身旁的手下一位是暗器,急忙擋在他的面前將那東西接住,卻不想竟是一粒蠟丸。
“把這個給你兒子吃了,可保他十二個時辰無虞。”硃砂看了上官流雲一眼,又將視線收了回去。
大家現在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她的想法同上官流雲一樣,自然要先穩住他。
“這位是……”從剛纔段子遜就對硃砂的身份好奇萬分,此時不由眯着眼睛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救你的兒子。”看到段子遜眉間還有着猶豫,硃砂不由冷笑一聲說道,“不信你可以給這位先生看看,他要是說沒事,你再給他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