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雙平靜地告訴冒牌赫雅,學校的意見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免造成不良影響,破壞學校在世界人民心目當中的光輝形象,前不久的那次車禍已經讓校領導頭痛,直到現在,仍有遇難學生的親人在上訴和上訪,半身不遂的學生的未來仍是一個巨大的麻煩,現在,他們希望放棄追究徐剛的法律責任,對此事採取校內處分。
冒牌赫雅問:“難道徐剛砸了我的腦袋之後,僅僅只是受到一個記大過處分?這個未免也太輕鬆了。”
許無雙:“還有留校察看。”
楊天師:“這個不能算是一種處分。”
許無雙:“現在你頭上的紗布已經拆掉,傷口看上去也已痊癒,就憑這些,情況像是並不嚴重,校方的處理貌似並沒有什麼問題。”
楊天師:“我的大腦裡可能還有凝結的血塊和破裂的‘毛’細血管,我有時會感覺到劇烈的頭痛,並且丟失了一些記憶,以後我可能考試不及格,對學習毫無興趣,可能變會笨了許多,只是自己沒意識到而已,我的人生從這時開始已經完全不同,我曾經想要向你求婚,然而如今我感覺到你的冷漠,恐怕以後很難改變你對我的看法,這一切全都是徐剛造成的,這個壞蛋居然什麼事都沒有,僅僅只是受到一點點無關緊要的所謂懲罰。”
許無雙的目光顯得很平靜,有種不可思議的鎮定,彷彿能夠直視他人的心靈深處。
沉默了片刻之後,她平淡地說:“如果沒什麼事,你先回學校繼續上課,至於徐剛對你造成的傷害,你可以保留追究其責任的權利,校領導的建議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如果你真的受到不可逆轉的嚴重傷害,將來當然可以讓徐剛承擔相應刑事責任。”
楊天師回病房收拾東西。
小薇和許無雙等人在小聲討論此事。
李綱說:“感覺像換了個人似的,與記憶裡的赫雅完全不同。”
樑衡:“而且這傢伙看着並不傻也不笨,所謂失憶症或者腦子被打壞了,估計是‘亂’找藉口,看上去比我‘精’明好幾倍。”
小薇:“赫雅的眼神和言行舉止不是這樣,我越來越相信‘毛’豆夢到的那些事,這傢伙怎麼看都像是假貨。”
李綱:“現在我們怎麼辦?”
樑衡:“要不這樣,把人綁起來,找地方關住,然後在全城範圍內海選優秀的法師來驅邪。”
李綱:“這樣做不好吧,貌似觸犯了法律,我們沒有權利禁錮他人。”
小薇:“我們可以不動聲‘色’地進行計劃,悄悄的找法師,平時就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一樣。”
樑衡:“可是剛纔我們已經懷疑了,而且這個冒牌的赫雅並不是笨蛋,當然也會有所發現。”
李綱:“我擔心,如果這傢伙偷偷跑掉怎麼辦?”
小薇:“會跑嗎?”
樑衡:“很可能會跑。”
許無雙搖了搖頭:“我不認爲這個冒牌的赫雅會逃走,至於請法師,估計一時想找到一個有真材實料的恐怕不容易。如果‘毛’豆的夢境傳遞的信息真有其事的話,那麼佔據赫雅身體的就是楊天師,而楊天師生前正是一名優秀的法師,想要將其驅逐出去恐怕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