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遭到拒絕之後顯得有些沮喪,坐在椅子裡一動不動,板着臉不吭聲,就像誰欠了她錢不還一樣。
赫雅像哄小孩子一樣說:“走吧,我們到殭屍大酒店去,好好吃一頓大餐,你喜歡什麼都沒關係,只管叫服務員送來就好。”
青青擡起頭,愁眉苦臉地說:“我想與你熱‘吻’一分鐘。”
赫雅:“這個”
他從此時開始認真思索如何處理與她的關係。
她九歲半的時候不幸遇難,此後大部分時間在公路上等待替身,以陽間的紀元算迄今已有三年多,滿打滿算,她有十三歲。
還是太小,太幼稚。
如果她還活着,估計正在念初一。
當然,初一年級有些‘女’生已經長得很接近於成年人,各方面均是如此,但是她不同,她還保持着小孩子的模樣。
李銀河‘女’士說過未成年人也有‘性’權利,也有相關的需要,但是,這個有些無法想象。
青青氣乎乎地問:“很艱難嗎?”
赫雅:“我得想一想。”
青青:“其實我什麼都懂,你知道的,我死了三年多,在地府居住了幾百年,經歷的事比你更多。”
赫雅:“那好吧。”
就算是很親近的人,親‘吻’一下也沒什麼,就當她是小寶寶,而自己是品質優良的叔叔或者老爺爺,他這樣想。
他嘟起嘴‘脣’,湊近過去。
她臉上‘露’出笑容,一手把黑‘色’長髮攏過去,將受損的半邊臉基本遮掩住,然後湊過來。
兩張嘴碰到一起。
沒有熱度,因爲‘陰’魂對於溫度幾乎沒感覺,僅僅只有一些柔軟。
其實這不是第一次,前些天在他進入睡眠狀態之後,有幾次她悄悄溜過來,擠到他身旁,或者趴在他身上,有幾次他在她的親‘吻’和‘摸’索當中醒過來。
她曾經問他,青蛙被公主親‘吻’之後變成了王子,他被她親‘吻’之後爲什麼沒變化,他回答說因爲她不是公主,否則的話他可能已經變成了青蛙。
有那麼幾次,她差點得手,幸虧他醒得快,阻止了她接下來的行動,否則的話貞‘操’可能已經不保。
他並非什麼衛道士或者謙謙君子,只是覺得這樣的事有些不對勁,無論如何無法接受。
他在無意中見過幾次她更衣時的情形,她身上有些傷痕,軀幹右側肋骨部分有明顯塌陷和青紫,齊腰部以下基本保持完好,只是‘腿’上有幾處紫痕,身材完全沒有發育,‘胸’前比小男生略高一點點,實在沒有什麼欣賞價值。
以後得如何處理與她的關係,他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嘴‘脣’終於脫離接觸。
她興高采烈地問:“有什麼美好的感覺?‘激’動嗎?”
他認真地回答:“沒感覺。”
其實他想說,上初中的時候,不小心被自家養的狗‘舔’到嘴‘脣’跟這個差不多。
那是一隻長‘毛’的‘花’狗,白‘毛’多,間或有幾塊黑‘色’和黃‘色’的‘毛’,‘性’情溫和,待人友善,無攻擊‘性’,不會咬人,喜歡粘人。
她有些失望地說:“真糟糕,你對我居然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