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此之時,赤凰已經已經回來,站在吳谷側後方一丈處靜靜的觀看,不知在想些什麼,一羣看熱鬧的人被放倒大半,剩下的幾個和後來的都退到了十丈之外,學着豐紫晴的樣子,開啓戰甲防護,滿臉期待的觀看,他們當中有報名參加修真新人大會的修真者,期望這一次可以觀摩瞭解對手,以便在大賽上多一份的勝算。
秦雅冷冷一笑,再撩琴絃,發出一道沉重的音波,音波以她爲中心向外擴展約有五十丈,力量方纔減弱,這第二擊對吳谷來說也算不上什麼,他的巫體雖然初成,但威力無窮,些許音波還奈何他不得,赤凰有地仙之體,沒有受到多大的衝擊,但還是皺了皺眉頭,揚手穿上玲瓏雅秀的鳳凰戰甲,醉天仙還沒有開始,前奏已經讓她有了一些感覺,可見醉天仙一曲不可小覷,這裡就要說了,地仙之體是如何強大,怎麼會這麼脆弱呢?這隻因爲赤凰只有地仙之體,沒有發揮地仙之體強大之處的地仙法力。
相比於吳谷赤凰的輕鬆應對,早有準備的豐紫晴也沒有什麼傷害,但這可苦了那一羣旁觀的修真者,這一羣人修爲良莠不齊,戰甲有好有壞,又沒有心理準備,登時又被放翻一大片,剩下的再也不敢就近觀看,呼啦啦的退到百丈之外,將戰甲防護開到最大,那模樣顯然是準備堅持看下去,絕不退縮!
兩記重音過後,吳谷笑道:場子已經清出來了,可以開始了吧!
秦雅恨道:你這混蛋果然有聽醉天仙的資格,不過有種的待會兒別穿戰甲,也別往後退....
吳穀道:羅羅嗦嗦,婆婆媽媽,你真是庸俗,再不彈回家生孩子去吧!
秦雅險些被他氣的吐血,心中發狠,再不說話,一雙玉手伸向玉琴,奏起了無聲無息的醉天仙,此曲之音波已經超出人耳所能聽到的極限,然雖不聞聲,卻可感應到蘊含毀滅力量的無形聲波,那音波擴散開來,觸石石解成灰,觸物物化爲塵,但又因爲無聲的音波太強,石雖解成灰,物雖化爲塵卻並沒有就此散形,毀壞的東西還是保持着原來的樣子,只差一個外力打破平衡便會轟然崩潰。
退到百丈之外的修真者一退再退,直到飛到兩百丈外方纔勉強支撐住,豐紫晴上品紫瀾戰甲紫光波動,抵禦的雖然辛苦但也沒有再向後退,這還佔了位置的便宜,她站在秦雅的側後方,這個結果已經令她十分滿意了,但當她看到赤凰站在吳谷身後一丈處,身上穿的戰甲無論是在造型上還是在品質上都比她的戰甲好了不止一倍時,她心中不禁生起莫名怒火,翻手取出一隻紫蕭,配合着秦雅吹出琴簫合奏的醉天仙曲,在她吹響紫蕭的那一刻原本無聲的醉天仙化作醉仙夢神的絕世仙曲,兩百丈外的修真者一瞬間沉浸在仙曲幻化而成的夢想之中,忘了催動防禦,噼裡啪啦的從天空掉下來,堆了滿滿一圈,兩百丈外被毀壞但仍保持着原樣的房屋也在完整的醉仙曲中無聲無息的崩潰。
醉仙曲的威力可見一斑,赤凰本來並沒有開啓戰甲的全部威力,醉天仙威力的突然增強讓她受了一些衝擊,赤凰不是什麼善茬,當下升起一股無名怒火,開啓鳳凰套裝全部威力,戰甲之魂脫離戰甲化作一隻鸞鳳,一聲清脆的鳴叫刺入醉仙夢神的虛幻仙境,目標直指豐紫晴,豐紫晴心神受創,踉蹌後退,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軟軟的萎頓於地,紫蕭是再也無法吹響了。
吳谷心中嘆息,沒了再比斗的興趣,袖袍一揮,將面前的木桌子點化成一條模樣憨厚的大灰狗,大灰狗抖抖身子,抖落一身的酒肉,又伸出爪子巴拉兩下,找出埋在酒肉殘羹中的三枚吃了一半的靈果,牛嚼牡丹一樣的嚼吃了下去,秦雅見狀怒火攻心,琴絃崩斷,噗的噴出一口鮮血,然後扶着桌子站起來,伸出顫抖的手指指着吳谷說不出話來。
大灰狗完成了它的使命並沒有就此現出原形,用身體磨蹭着吳谷的小腿,討好一般的搖着尾巴,吳谷拍了拍大灰狗的頭顱笑道:放心吧!不會把你變回成桌子的。大灰狗聞言興奮的汪汪叫喚,然後跑到一邊享受它的第二頓飯食去了。
這邊秦雅再也堅持不住的暈了過去,暈之前只有一個想法,和這混蛋相比,我以前欺負人的手段都是兒戲了,這難道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吳谷走過去,越過秦雅將豐紫晴扶起來,滿臉愧疚地說道:以前以爲你很蠻不講理,也從想着報復你,但今天一事過後,我才明白你還是很可愛的。
豐紫晴卻受不了他的熱情,徒勞的想掙脫他的攙扶,口中慌亂的道:前...前輩...小女子以前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前輩大人大量...還有我師姐她...還請前輩饒他一命...咳咳...前輩能請教你一個問題嗎?那隻大灰狗是什麼?前輩究竟到了什麼境界?
吳穀道:大灰狗就是大灰狗而已,不是桌子也不是小灰狗,至於我的境界嗎?告訴你也成,不過你要讓我親一下!
啊!豐紫晴驚訝的瞪大了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着,心裡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是下一刻她的初吻就被人溫柔的奪去了,等到她下意識的想推開抱着她的男人時,那個奪去她初吻的男人已經離開了她的脣,豐紫晴有些不捨,這是很矛盾的想法,但奪去他初吻的的男人同樣不捨,因爲他是被一個女人提着耳朵不得已才離開的,提着他耳朵的女人只能是赤凰,赤凰雙目含煞,這傢伙竟然大膽到在她面前明目張膽的勾引小姑娘,大灰狗憨憨的看着兩個主人,不明白男主人爲什麼不停的解釋說自己沒忍住,都是巫體惹得禍,也不明白爲什麼女主人要對男主人親吻她人的舉動大發雷霆,更不明白被強迫之後的女孩爲什麼沒有很生氣,爲什麼要捂着嘴幽怨的看着他的主人,它不明白,所以在沒有主人命令的情況下只能傻傻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想的頭痛了,便趴在地上等着主人們結束它不懂的鬧劇,但很快它又警覺了起來,因爲它感應到了殺氣,殺氣的主人是那個被它的舉動氣的吐血的女孩,她有些嘶啞的聲音打斷了赤凰對吳谷宛如寒冰煉獄一般的瞪視,她說道:姓吳的,今日之辱,來日必報,...咳咳...我秦雅發誓......但她還沒有說完便停住了話頭,轉頭看向東方天際,然後咯咯笑道:或許不用等到來日了......
衆人看向東方天際,只見三道流光電射而來,近處看出是一劍一棍一錘三樣法寶,法寶上兩男一女,都是丰神俊朗之輩,尤其是那女子,一身鵝黃短裝,颯爽英姿,美貌絕世,在嬌弱柔美之類美女遍地都是的修真界別有一番風采。
三人使用的法寶也與大多數修真者不同,不僅尺寸巨大,重量也不一般,這是重寶派法寶的特色,他們顯然是重寶派的弟子,只見三人跳下法寶,將之提在手中,宛如三個江湖中人一般,模樣倒和吳谷揹負三尺寶劍有幾分相似,一看就知道三人擅長近身格鬥。那持劍之人見着秦雅,傾慕之色是人皆知,就連不是人的大灰狗也能看出來,只見他彬彬有禮的道:秦姑娘,我們終於又見面了,你還好...是誰打傷了你?他已經動怒了。
持棍之人也道:秦姑娘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爲你討回公道的!握錘的女子沒有說話,但戰意熊熊,雖然她討厭秦雅的刁蠻公主性格,但她喜歡爭鬥,這已經夠了。
秦雅此時卻儀態萬千的道:多謝二位師兄關愛,小妹不過與人爭鬥,技不如人,略受了點小傷罷了,養養就好,兩位師兄不必太過介懷。
但兩個怒火中燒的男性那裡肯就此干休,轉眼看向吳谷,問秦雅道:就是他們嗎?秦雅點點頭。
吳谷立刻感應到了兩道滿含殺意的目光,搖搖頭笑道:不要說老祖以大欺小,老祖自始至終都沒有動她一根手指頭,老祖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罷了!她是自己氣的吐血的,你們兩個愣頭青不要被人當槍使了。
兩個愣頭青聽了他這話如果不生氣的話,就沒有天理了,當下持棍之人就道: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還有臉爭辯,我樂一遊可忍,手中的天擊棍不可忍,你拔劍吧!
吳穀道:我拔劍就沒有你出手的機會了,所以沒有拔劍的必要。
樂一遊冷哼一聲,一頓天擊棍,玉石鋪成的街道寸寸龜裂,樂一遊人隨棍走,天擊棍攜風雷之聲當頭向吳谷打去,這一棍快若閃電,這一棍重若山嶽,這一棍可開山分海,棍落處玉碎地裂,煙塵滾滾,玉石鋪成的街道被打出一個深坑。
但棍收塵散時,吳谷卻站在深坑旁邊,他哪兒都沒有去,只是在棍落時向旁邊移動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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