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強搶來的老婆 陪她去見其它男人
“我沒聽見你的聲音,怕你出事,擔心你,所以纔打開門看看情況。雨兒,你剛纔爲什麼大叫?到底出什麼事了?”
上官暮雨辯不過他,沒好氣地說:“做了個惡夢而已,沒事了,你走吧。”
銀夜漠纔不肯離開,關切的詢問道:“雨兒,要不,我在旁邊給你壓驚,免得你再做惡夢。”
上官暮雨豈會不明白他真正的心思,壓驚是假,想佔她便宜是真。
不客氣地說:“銀夜漠,你少來這套。你出去,不要再來打擾我。”
“雨兒,讓我進來吧。沒有你的同意,我絕對不會侵犯你,你放心。”
說着,就想跨進房去。
上官暮雨懊惱地喝斥:“出去。”
抓起一個枕頭就朝門口扔去。
銀夜漠閃避不已,一邊關門一邊大叫:“我走,我走還不行嗎?雨兒,你別太用力,你手腕的傷還沒好。”
枕頭砸到房門上,掉落在地板上。
上官暮雨怔怔地瞧着它,瞧了好一會,才悶悶不樂地躺下。
銀夜漠回到他暫住的房間,心情十分懊喪。
他做事從來喜歡直接,敢作敢爲,想做什麼就做了,他從來沒有如此的委屈求全過。
可是轉念一想,上官暮雨或許對他還有着餘情吧。
他完全可以把她身邊的男人都解決了,讓她別無選擇,只能選擇他。
銀夜漠打定了主意,心情驟然好轉,習慣性地伸手朝旁邊抱過去。
手卻撲了個空,上官暮雨沒有躺在他身邊。
銀夜漠失落了一會會,起身,來到電腦跟前辦公。
這陣子他正在組建他的集團公司,正是最忙碌的時候,偏偏還分了一大半精力在上官暮雨身上。
他再不抓緊時間工作不行了。
銀夜漠工作了很久,直到聽見上官暮雨的房門響動。
他擡起頭,朝房門外望去。
他的房門是打開的,隨時都是打開的,包括晚上睡覺。
他不可能對上官暮雨關上他的房門。
他看見上官暮雨一邊伸着懶腰,一邊去她的工作室。
眼珠一轉,連忙起身湊了上去。
問道:“雨兒,工作了一個上午,還要繼續工作?你身體還沒完全復原,別太累了。”
上官暮雨給他一個大白眼,走進自己的工作室。
“我的事我自己會考慮,不用你操心。我現在忙,請你不要進來。”
“雨兒,”銀夜漠叫,“你別急着走啊,我想和你談一筆生意,關於室內設計的生意。”
“什麼生意?”上官暮雨興趣缺缺地問。
她雖然想多接點生意,但這生意若跟銀夜漠有關,那還是算了吧。
銀夜漠說:“雨兒,你大概還不知道我的現狀吧?我正在籌建另一個分公司,辦公地址已經選好了,辦公樓也修起來了,只差室內裝修了。想請你來做設計,行嗎?”
上官暮雨想也不想就回絕。
“對不起,我現在很忙,根本忙不過來。所以,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銀夜漠就猜到她會拒絕,只好又再請求。
“雨兒,我打聽過了,本城就你的設計做得最好,你的設計理念我最欣賞,所以,請你答應吧。我不是因爲我們倆的關係才請你的。”
其實,他當然是因爲他們倆的關係才邀請上官暮雨來做設計。
因爲,他要管理的是整個集團公司的運營,象室內裝修這些太過於具體的事,根本用不着他來操心。
上官暮雨根本不瞭解他的近況,不知道他現在成立的這個公司到底有多大,所以,對他的話持半信半疑的態度。
不過,她依然不打算接下他的單子。
她這陣子的確很忙,更重要的是,她根本不想再跟他扯上任何關係。
“對不起,我沒辦法替你做,我的確很忙。”
上官暮雨說着,就想關上工作室的門。
銀夜漠抵住門,不讓她關上。
“雨兒,你根本都沒問過我具體的情況就拒絕,都不給我機會,這不公平。”
上官暮雨頭大地說:“好吧,我就直說了,別怪我傷你面子。我就是不想做你的單子,不論你的單子有多大,條件有多好,我就是不想做。所以,請你不要再說了。”
銀夜漠早知道她的心思,可她如此直接的說出來,讓他極不舒服。
不滿地質問:“就因爲我傷過你,所以你不給我做?你很有骨氣嗎?你既然有骨氣,爲什麼還要給學校辦公大樓做設計?學校不是開除過你嗎?你幹嘛還要替他們賣命?”
他一時頭腦發熱,說了這番話。
說了之後頗爲後悔,生怕上官暮雨面子掛不住,生他的氣。
悄悄瞄了一眼,卻發現上官暮雨臉上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
上官暮雨愣了一下,答道:“我確實不想給學校做設計,但是我不能不做。”
“爲什麼?”銀夜漠驚奇。
難道有誰強迫她?
摩拳擦掌地想,哼,若是有人敢強迫她,不管是誰,他都會教訓教訓那個人。
上官暮雨回答:“因爲,當年開除的事跟這個……”
說到這兒,象是突然發覺說漏了嘴似的,她馬上把後面的話給止住了。
只淡淡說:“這件事跟你無關,隨便你怎麼想。我要工作去了。”
說罷,把工作室的門給用力關上了。
抵在門口的銀夜漠這回卻並沒有找藉口擠進去,他站在門口思考,他在回味着上官暮雨剛纔說過的話。
聽上官暮雨的口氣,莫非當年她被開除的事跟這幢辦公大樓有關?
莫非,當年她被開除,不僅僅是因爲她跟他的關係?
是了,以上官暮雨的倔傲脾氣,以她現在的實力,她應該不至於迫於生計接這個單子。
她一定有她的目的。
難怪那天她去學校現場的時候,打扮成那個樣子。
一定是怕人認出她來。
銀夜漠回到他的房間,琢磨着,開始着手調查當年的事。
若真是有人在背後搗鬼,他會把那個人揪出來,好好跟他算算帳。
銀夜漠着手進行着自己的計劃,直到上官暮雨工作室的房門再次打開。
他看見上官暮雨走進她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沒過多久,她換了一身外出的服裝,背了個包走出門來。
她要出去?
銀夜漠再次丟下手頭的工作,追出房門。
“雨兒,你要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上官暮雨毫不意外地拒絕。
“雨兒,”銀夜漠又開始施展他的囉嗦工夫,“都說了,你的身體還沒有復原,你這樣獨自出去,讓我怎麼放心?萬一……”
“沒有萬一。”
上官暮雨懊惱地打斷他的話,她被他纏怕了。
不過,轉念一想,卻又同意了他的要求。
“好吧,你送我去。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佳人終於同意他同行,銀夜漠當然是滿口子答應。
“你說吧,什麼條件?只要我能答應的,我都答應。”
“呆會我跟人見面的時候,你不許多嘴。我沒有允許你說話的時候,你不能說話。”
上官暮雨瞄了一眼他欲言又止的嘴。
告誡道:“如果你做不到,你別跟我一道去。”
銀夜漠還能不答應麼?
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絕對不會亂說話。”
心道,原來她是跟人約會,不知是男人還是女人,是公事還是私事。
上官暮雨橫他一眼。。
“你聽清楚了,不是不能亂說話,是根本不能說話。記住了?”
她必須得跟他說清楚了,省得他到時候又來狡辯。
“記住了,”銀夜漠滿心不開心地答應,“你放心,我保證不說話。”
上官暮雨懷疑地看他一眼,沒有吭聲,扭頭走出房門。
銀夜漠連忙跟在她身後,隨她一道出去。
他不用換衣服,他隨時整裝待命,準備着陪上官暮雨一道出門。
他知道她不會主動邀請他出門,別說邀請了,就是帶他一道出門也得他軟磨硬纏的才肯應允,比如說現在。
她是根本不可能給他換衣的時間的。
上官暮雨默默地坐上銀夜漠的車,告訴他地點,然後便不再說話,對着窗外走神。
她這是要去見炎昊然。
剛纔,她工作差不多告一段落的時候,炎昊然給她打了個電話。
看着手機上顯示的電話號碼,她猶豫了好一會才接通電話。
她暫時是不能再嫁給炎昊然,也不想再連累他了。
但是手機鈴聲非常執着地響着,上官暮雨不忍心不接。
她有愧於炎昊然,沒辦法對他過於狠心。
出乎意料,電話裡,炎昊然並沒有對她說些示愛或者關切之類的話。
他只是說:“小雨,你的包和手機還在我這兒,我想,這裡面一定有很重要的東西。我給你送過去吧。”
她包裡確實有很多重要的東西,有證件,還有一些人的聯繫方式。
手機裡面也有很重要的客戶信息。
許多客戶會通過她的手機聯繫上她。
她的確有必要取回包和手機,但是她不好意思讓炎昊然給她送過來,她欠他的已經夠多了。
她問:“昊然,你在哪?我過來拿吧。”
炎昊然沉吟了一下,說:“我在秀水酒樓等你。”
她知道秀水酒樓,那是她和炎昊然第一次一起吃飯的地方,也是他們一起吃飯次數最多的地方。
道雨剛肯。秀水酒樓在炎昊然的別墅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