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清就做好了兩個三明治和兩杯果汁。看起來就很有食慾,嚐起來更能媲美五星級酒店的了。
池烈有被震驚到。姜清看起來就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不像是會下廚的。不得不說,姜清又刷新了他對她的認識。
路老夫人走的時候,沒有帶走的木籃子,被她用來做成了花籃。
花籃很好看,材料很多且顏色清新自然不豔麗。
池烈坐在沙發上看動物世界,時不時的看向陽臺。
姜清走進來將花籃放在圓桌上,接起了蔣勳打來的電話。
池烈看見姜清纖細的手輕輕的撫摸着花朵,聽她說:“沒問題就簽了。”
頓時,他看見了她指腹處有的一道小傷口,泛着白,月牙形。
他眉頭一顰,視線緊緊的鎖在她手上。
姜清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就聽見池烈冰冷的聲音:“你的手是什麼時候傷的?”
“剛纔做早餐的時候。”
池烈眸光變得更加深沉,那天晚上在酒吧後巷看到的場景突然就浮現在腦海,她的狠絕和冷酷不像是一個普通人應該有的。能放倒幾個高大的男人且自己毫髮無傷,更是不簡單。池烈不知道姜清曾經是做什麼的,但他知道絕對不是很好的。
最後,看着姜清彎腰要拿着花籃的時候,他冷沉的開口,語氣平淡,“再小的傷都要處理一下。”
姜清手上動作一頓,擡眸看着他,轉身淺淺的笑着,“醫療箱在你面前的抽屜裡。”
說完,就坐到池烈的身邊,等着池烈從裡面拿出來碘伏和創可貼。
姜清直接將手伸到他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池烈遲疑了一下,伸手握住她的。她的手很小,小到他一隻手就能輕易的包裹住。她的手很軟,皮膚光滑細嫩,只是冰冷的有些不正常,沒有絲毫溫度。
姜清看着池烈的眉頭不經意的稍稍皺起,“很冰是嗎?”
池烈將她的手拉到自己面前,輕輕的用棉籤給她消毒上藥,嗯了一聲,對姜清指腹上的薄繭視而不見。
都說認真的男人是極爲迷人的,此時姜清淡漠的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看着他的小心翼翼,就像是捧着珍寶一樣。
池烈眉目清朗硬挺,輪廓分明,很多男明星都沒有他的帥氣英俊,他要是靠這張臉吃飯,是絕對衣食無憂。
換做是誰,都會覺得是撿到寶了。
“池烈,你是哪裡的人?”這是姜清第一次問及他的來處。
“不是豐城人。”
姜清看着他將棉籤扔進垃圾桶,“那你爲什麼會來這裡?”
池烈撕開創可貼,慢慢的貼在她的傷口上。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來這裡。”池烈擡眸,對上姜清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深邃,像是幽潭一樣,感覺總是有很多東西藏在裡面,但一點也看不清。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姜清率先移開了視線,“我出去一趟,晚上你不用等我。”
池烈目送着姜清出門後,看着面前的醫療箱,許久都沒有動作。
直到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池烈,你可真是行啊,一聲不吭的走了,扔下一堆爛攤子給我……”那邊的人罵罵咧咧個不停,聽聲音,是個男人。
許是說累了,那邊的人終於結束了埋怨,“你什麼時候回來。”
池烈看着外面明媚的陽光照在陽臺上,眼裡浮現出了一絲溫柔,語氣上卻依舊冷漠,“不知道。”
那邊的人有些不敢相信,“你找到那個人了?”
“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