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子墨,是誰在這麼溫柔的吻她?
歐銘宇的動作倏然僵化,他眯起陰鷙的眸子,低頭看着她,子墨?
她的呢喃就像一盆冷水,‘嘩啦’一聲,將他的慾望衝散了,胸腔裡取而代之的煩躁的窒悶,是誰讓她如此溫柔的輕喚?
歐銘宇揉着脹痛的太陽穴,利落的起身,大步走向外,砰的一聲闔門,離開。
好痛!頭好痛!
夏小櫻揉着太陽穴,眯起眸子望着窗外明媚的陽光。
濃烈的酒氣迎面撲來,她嗅了嗅自己的衣服,頓時嫌惡的皺了皺鼻子。
好臭!一身的酒氣。
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環顧四周竟發現自己在酒店,她不是在路攤上和歐銘宇喝酒嗎?
後來她喝醉了?喝醉了!!
夏小櫻嚇得臉色慘白,她喝醉了?有沒有亂說什麼?或者把心中的仇恨都說出來了?天哪!喝酒真誤事!
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後悔不已。
心情煩躁的她,光着腳丫,隨意拿起衣服便走進浴室裡。
溫熱的水稀里嘩啦的沖刷着她細嫩的皮膚,氤氳的霧氣模糊了鏡面,她站在蓬頭下,捧起小手抹開了臉蛋上的水,望着鏡面中的自己,她的脖子上有一隻藍色妖冶的蝴蝶,那是爲了遮擋那淺淺的齒痕,才刻意刻上去的。
一旦回想起,他伏在她的脖頸處,用尖銳的牙齒深深的刺入她的皮肉時,她至今都會覺得疼得顫抖。
那是一個殘忍如獸的男人,他似乎要一點點吸乾她的血,吃盡她的肉,才肯罷休。
突然,門外傳來開門聲,和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夏小櫻立即關了水,仔細的聆聽着外面的動靜。
有人進來?是歐銘宇?
“銘宇?”一道充滿磁性的嗓音出現在房間裡。
剪裁得體的人工西裝將他一米八幾的身高展現的淋漓盡致,淺藍色的襯衣領口微微敞開,白皙的脖頸處還存留着幾道曖昧的吻痕。
斜飛入鬢的眉宇寫着霸氣,一雙桃花眼卻顯得不羈而狂傲,猶如女人一般紅潤的薄脣,微勾着,時刻都給人一種笑面虎的感覺。
藍辰四處張望着,終不見他的身影,倏然,浴室裡傳來嘀嗒的水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微勾脣角,邁步而去。
毫不猶豫的一把扭開浴室門,卻在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僵化,剛掀動的脣角抽了抽,呆愣的將視線定格在只穿着內衣褲的夏小櫻身上,那纖細圓潤的長腿真是要命的xing感。
四目相對,夏小櫻愣在原地,瞪圓杏眸,小嘴張成0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