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面面相覷,看來他們並非是職業的保鏢,反而是地下黨的流氓一樣。而這些人再打扮,他們的本質都不會改變的。
“兄弟們,明天中午,等我們殺了拓跋翰天之後,我們就有着享受不盡的榮華和富貴了。”這時,一個肥胖的男人舉着酒說着,似乎現在拓跋翰天就落在他們的手上了。
楚天霄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此時,他的臉色黑了一半,沒想到他們抓沈夢瑤來,是爲了引拓跋翰天來的?
要殺拓跋翰天?不可思議的想法,這個世上哪個人敢動拓跋翰天?
“不過那個女人真能把拓跋翰天給引來嗎?大哥,我們是辦大事的人,可是,拿一個女人來做引,會不會不好?”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輕鬆聲的問着,可是,他的話才說完,被那名大哥甩了一巴掌。
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大家都不敢說話了,他們畢竟是出來混的,什麼世面沒見過?可是,要殺拓跋翰天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哪怕計劃得再周密,也沒有可能真的會把拓跋翰天殺掉。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相不相信老子弄死你?你有種就給老子引拓跋翰天來。”這時,那位大哥的還踢了那個男人兩腳才解恨,其他人都不敢再說話了。
瞬時,四周安靜得有些詭異,只能聽到火在不斷的燃燒的聲音。
“鈴……”這時,楚天霄的手機響了,大家都聽到了手機鈴聲,楚天霄瞬時拿出手機一看,只見是拓跋翰天打來的電話。
他連忙接了電話,轉身瞬時與其他三個人往另外一個方向離去。
楚天霄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拓跋翰天會打電話給自己,也沒有料到在這種節骨眼上,他居然忘記關手機了?
“是誰?給我去看看。”這時,那位大哥很清楚的聽到了手機響,他帶着人往楚天霄剛纔站着的位置衝了過去。
大家都似乎有些擔心,不爲別的,因爲他們一向都小心,怎麼可能會有其他人進來呢?
楚天霄和東方墨往另外一個方向直奔而去,草草的與拓跋翰天交談了幾句後,他們只能去逃命了。
沒料到手機會惹來禍,他們進來了,就不可能出去了,相信也出不去了。
“是誰,給老子出來,真是膽大包天了,還敢來老子的地盤。”這時,那個男人大吼着,手上的槍不斷的朝着前面掃去。
其他人也不斷的掏出槍支不斷的掃去,楚天霄和東方墨趴在地上不敢喘氣,而身後的兩名保鏢更是額頭都滴下汗水了。
他們還想活得久一些呢,哪怕他們是東方墨的手下,可是,還不想死,爲此,只能放得更加精明一些。
“走,去給我搜,找出來後,老子要弄死他不可。”這時,保鏢們分成了四批,不斷的搜查着。
一寸地方也不放過,楚天霄和東方墨他們被逼着,只能往後退。
前面有木屋,他們面面相覷着,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可是,那是他們唯一的藏身之處了。
以最快的速度,他們全部都衝了上去,最後鑽進了一間房內躲了起來,而這房間是空着的。
地下室內,沈夢瑤被李祖英扯了過來後,最後門被重重的關上。
“沈夢瑤,你不要以爲安然詩會和你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這時,李祖英把沈夢瑤推倒在地上,她站在沈夢瑤的面前冷笑着。
沈夢瑤池一天也沒有吃東西,她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摔倒在地上手臂好疼,可她卻一聲不吭。
擡頭看着李祖英,她覺得真是可笑,怎麼母親這一刻,還是要殺她。
“呵呵,母親,我和安然詩本來就是情敵,當然不會站在一起,但是,你要殺拓跋翰天,但是,你卻沒有想過我在拓跋翰天的面前,只不過是一個情婦,他怎麼可能來救我?你別把計劃想得太完美了。”沈夢瑤不斷的在腦海裡搜着能說服李祖英的詞兒,她現在被抓走,安然詩沒有阻止,只是和李祖英說了幾句,反而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當然,她從來沒有想過安然詩會救她,從來都沒有想過,任何女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如果安然詩真還喜歡拓跋翰天,那麼,安然詩的心思當然是想她去死。
“哈哈,不管拓跋翰天來不來,你都得死,你這個掃把星,如果不是你,我們家也不會弄成這樣,當然,我想通了,不可能讓你這麼好就死去。”李祖英笑了,她低下頭看着沈夢瑤一眼,掃過前面擺放的東西。
沈夢瑤順着李祖英的雙眸望去的方向,看到前面擺着許多酒瓶,裡面裝着的應該是酒吧/
這裡是木屋的地下室,燈泡不斷的搖晃着,微黃色的燈光照在幽暗的房間內,她只感覺到自己背後一涼。
李祖英沒有再看她,優雅的邁着大步往前面走去,似乎是在欣賞着什麼精品一樣,她看着前面的東西,順手一挑。
“沈夢瑤,現在母親就讓你看看,讓你付出代價,是你毀了我的家庭。”李祖英說着,打開了瓶蓋,喝了一口酒,轉身卻把酒噴在沈夢瑤的身上。
沈夢瑤滿臉都是酒水,她甩了甩頭,頭髮此時變得凌亂不堪,她身上的睡衣都髒亂得很。
她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酒水,再擡頭。李祖英高高的鞋子重重的踩在沈夢瑤的手背上,不斷的蹂躪了幾下。
“啊……母親……痛。”她依然叫李祖英爲母親,她從來沒有叫過李祖英媽媽,好象第一次看到李祖英的時候,她就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種恐懼。
當時,沈忠華讓她叫媽媽的時候,可是,她最後好久了,才叫出一聲母親。
是啊,小小的年紀,她卻害怕,看着這個女人就感覺到恐懼,所以,她不敢叫媽媽,在她的印象中,媽媽可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一點都不像她,兇巴巴的,還用那種可怕的眼神看着她呢。
所以,這一聲母親,她一叫就是十多年,從來不曾改過。就似乎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把李祖英當成自己的媽媽一樣,她只知道自己害怕這個女人,對李祖英有的是恭敬,從來都沒有靠近過。
“啊……啊……”李祖英抽過紅酒瓶,重重的打在沈夢瑤的腰上,酒瓶破了,而紅酒全部涌在她的身上,衣服溼了,破碎的玻璃片落在她的身上。
李祖英抓着她的頭髮,不斷的拖着沈夢瑤的身子,讓她在地上轉了幾圈。一天沒有吃飯的她,就想掙扎,也沒有力氣去反抗。
任由着李祖英打着她,抽着她,揪着她,她身上多處都被地上的玻璃片給剌傷了,鮮血不斷的涌了出來,她的身上好痛好痛。
流在地上的酒水也滲進她的傷口上,她只覺得自己的皮肉都在不斷的叫襄着,好疼好痛。
“叫,我讓你叫?哈哈,沈夢瑤,你這個掃把星,你進了我們沈家門後,我就沒有過一天好日子,是你毀掉我們的一切,現在,你又和拓跋翰天聯在一起,不把我們家弄得家破人亡,你就不罷休?”李祖英把所有的氣全部都往沈夢瑤的身上發泄着,是啊,她生氣,她恨沈夢瑤。
這個女人長得不漂亮,性子倒也乖巧,可是,是養女卻與她不親,反而是勾引了她家的兩個男人。
毀了她的家庭,毀了她所有的一切,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怎麼能容得下她?
越想越生氣,李祖英按着沈夢瑤的小手,把她的手往地上的玻璃片上按下去,腳踩在沈夢瑤的手上,聽着那玻璃剌進了皮肉的聲音。
“啊……痛……母親……不要……啊……啊……”撕心裂肺的疼痛不斷的鑽進心裡,她只知道自己的鮮血不斷的往外涌出來,似乎又有東西不斷的鑽進她的身體內。
她看着自己的雙手,李祖英鬆開了腳,她想動,可手似乎是被固定在那裡,她不敢動,只要一些動手上就傳來疼心的疼痛。
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哪怕她被拓跋翰天虐待,她從來都不曾感覺到這樣的害怕,恐懼,看着李祖英笑得臉都扭曲的模樣,她嚇得連哭泣的聲音都不敢哭出來。
好熟悉卻又熟悉的臉孔,這樣的笑意,卻讓人心寒。
“哈哈,疼?我告訴你,你該死,拓跋翰天也該死,小的時候,拓跋翰天就該死,可是,他回來做什麼,他怎麼不去死?如果死了,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我告訴你,你們這些掃把星,都會通通的該死的。”李祖英笑了,她又打開了一瓶白酒,喝了一口後,睨視着沈夢瑤一眼。
沈夢瑤縮在一個角落,她盯着李祖英看,就如遇到了野獸一樣可怕。
她雙眸充滿了恐懼,她真的很害怕,似乎就如小的時候她被人拋棄一樣,他們都丟下她,都不要她了。
“哈哈,沈夢瑤,舒服嗎?舒服不舒服?”李祖英說着,把酒瓶倒了過來,把瓶內的酒不斷的往沈夢瑤的身上澆下去。
看着她的小手變成了血淋淋的模樣,帶着血的顏色更是剌激到了李祖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