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王子別鬧了!
“你真是變態!”星燦用力地罵道,話到嘴邊卻成了無力的呻吟。果真,完全日本日本血統的男人都是變態的!
“我已經等得太久了!”江藤逸狠勁的咬噬着星燦的胸腹,每次見到她見不到她時都想把她剝的一乾二淨壓在身下,現在總算如願以償。
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真的會被強暴的!或者說是被誘惑也不一定!
星燦使勁地握拳,指甲深陷在皮肉裡喚回些許的神智。
江藤逸呼吸急促的把她的裙邊撩開,探手拉下她的底褲,自己也迫不及待的準備脫下底褲準備屈身而就。
星燦終於攢夠了一分力氣,猛地就地一滾暫時脫離了他的禁錮範圍。
“你還有力氣啊!”江藤逸不以爲意地抓住她的足踝又摸索上去。
星燦則努力地伸手摸到剛剛地上的托盤,咬牙一個使力掄了過去。
“鐺”的一聲,江藤逸被她的猛力一擊掀翻在地。
星燦則腿腳發顫的掙扎起身。
“你就只有這點力氣而已麼?”倒下的江藤逸毫髮無傷的又坐起身來,她服藥後的力道根本不足以對他造成傷害。
“就是這種不服輸的眼神,清亮的像沒一絲陰暗的眼神吸引他的吧!真是奇怪,經歷了那種事的人怎麼還會有這樣的眼神!”
江藤逸站起身向她走去:“讓人忍不住有想要摧毀的**!”
星燦一步步的後退,無所憑依間順手抓起她剛喝完放到木几上的杯子,當作唯一的武器舉在身前。
“小野貓要發威了麼?”江藤逸像逮住老鼠的貓,忍不住逗弄着瀕死的獵物。故意給她反應的機會,一步一步很慢的逼向她。
星燦的腿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已經承受不了自身的重量。眼前厭惡的嘴臉又馬上要欺身過來,她猛一咬牙,拿起杯子死命的往地上一摔。
由於用力過猛,杯子在木板上也被砸得片片碎裂。
“幹嘛?徹底燒暈了麼?那個應該是砸向我吧!”江藤逸好整以暇的戲謔道。
“你以爲我就那麼好欺負麼?!”星燦狠狠地說道,迷藥之類的藥物不過就是麻痹人的中樞神經罷了,只要受到外力刺激,就會像解藥一樣回神的。
說着,她迅速的從地上抓起碎掉的玻璃片,就那樣不管不顧地牢牢握在手中。
“你瘋了麼?”江藤逸大驚失色。
血,從她手掌間快速的一滴滴流下。
銳物劃開骨肉的刺痛一點點地拉回她的神智,力氣也伴隨着神智逐漸回籠。
江藤逸慌忙上去準備拿開她手裡的玻璃片:“你在幹嘛,你這樣會弄傷自己的。”
“不用你來假好心!”星燦拿着手中的利器划向他。
“你快放手!”江藤逸不顧被她劃破的手臂,死命的抓住她的手腕,想掰開她的手掌。
“放手再讓你侵犯麼?!”星燦冷笑,手指攥得更緊。
像是終於被激出了本性,眸子決不屈服的望向他,亮亮的散發着耀眼的光芒,輻射吸引着面前的男子。
“你別這樣!”江藤逸雙手一起的使力。
“你走開!”星燦宛如被激怒的獸與他撕扯在一起。
“我不會讓你這樣傷害自己的!”江藤逸使勁扭轉着她的手臂,語氣是不容動搖的堅決。
“我也不會讓你傷害我的!”星燦也使勁地推他。
被抓着玻璃片的手掌推得吃痛,江藤逸不由得向後退去,而她也由於反作用力而向後倒去。
時間彷彿在瞬間靜止。
就見星燦倉皇着向後仰去。
慢慢地、慢慢地倒下。
重重地落在地上不規則翹起的碎杯子玻璃片上。
血頓時在她身下暈開。
腦部的重擊、失血的疼痛加上藥物的作用,星燦頓時昏了過去。
江藤逸不敢置信地倒退到門邊,喘息不已。
怎麼會,怎麼會搞成這樣!
他只不過是想和她親熱而已。
怎麼辦?
她這樣必須趕快送醫院,對,送醫院!
這樣想着,他準備馬上抱她去醫院。
倏地,木門在此時被人用力拉開,陽光一下子照射進來,一時間晃花了他的眼。
等適應了陽光,看向來人,他不由地慌亂起來,結巴地說道:“外,外公,您來了!”
流川浩二掃了一眼屋內的情形,臉色沉了下來。
江藤逸刷地跪下:“外公,我錯了,不該對鋒的未婚妻做出這種事……”
“什麼未婚妻?我可沒承認!你做錯什麼了,我怎麼沒看到,她不是自己跌倒的麼?”流川浩二冷冷地說道:“好了,快穿好衣服,我找你有事!”
江藤逸愣愣的匆忙穿好衣服,來到流川浩二身邊躬身問道:“不知外公找我有什麼事?”
“走,和我去公司!”流川浩二轉身往外走。
“可是,她必須馬上送醫院啊!”江藤逸看向地上了無生息的星燦。
“你不是想受重視麼?怎麼,現在外公的話也不聽了?”流川浩二回頭睥睨着他道。
外公聽到他剛纔的話了?!
江藤逸的心臟驟然收緊,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就在門口的?
不及思索他就反射性的點頭道:“小逸不敢,好的,咱們現在就去公司吧!”
流川浩二這才又扭回頭向外走去淡淡道:“剛纔鋒已經去我那裡要人了,我才通知你去公司避一下。”
江藤逸亦步亦趨的跟上。
流川浩二的目光掃向江藤逸從袖子向外滲血的手臂,語氣緩和了一下:“去公司之前先去趟醫院吧,看弄成什麼樣子了。”
江藤逸的頭垂的更低:“是!”
“真是的,一個小女孩都搞不定!出來時記得把門都鎖好,我先回去了!”流川浩二出門徑自走開。
江藤逸深吸口氣,看來,李星燦確實是礙到外公了!
裡面,她的傷口沒有處理,血是會慢慢流光的!
是進去抱她出來去醫院,還是就這樣掩上門當作什麼也不知道的去公司?
他的心翻江倒海的奔騰,腦中千萬個念頭也飛速的急轉滑過,利弊的衡量在彷彿要把他撕扯成兩半。
手在院門的把手上死死的按着,像是要把它生生的握斷。
此時,流川浩二若有所覺的忽然回頭,看向他道:“你怎麼還不走?!”
“哦,馬上!”說着江藤逸把立即把院門合上,裡面的暗鎖“啪噠”一聲的扣好。
他的心也伴隨着那個聲聲響碎裂,有種無法抑制的痛楚。
江藤逸一咬牙,鑽進他們口的車內,發動車子,駛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