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王子別鬧了!
星燦看着眼前表情有些扭曲的男子,一絲危險感掠上心頭,她竟然忘了,流川鋒就是他最大的禁忌!
那個曾經在日本暴露出本性的傢伙,她居然忘掉了……
……
兩年前,日本——
江藤逸蹲下身,擡手慢慢撫上星燦的面頰。
他的動作異常的輕柔,卻帶給她一種強烈強烈的寒意與不安。
他想幹嘛?!
他的手指貼着她的面頰滑向耳垂、脖項,緩緩地探入她的領襟內。
“我受夠了!”
星燦猛地用力起身,兇悍的把他一把推開,跌跌撞撞的倒退到牆邊喘息着。
“喝下了那種藥居然還這麼有力氣,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強哦!”
被推的一個踉蹌,江藤逸的眸中光芒更熾。
“剛纔你給我喝的東西里有什麼?”星燦氣息不穩的說道,腿像撐不住自己似的要軟倒,身子也慢慢地燥熱起來。
“別怕,那不是什麼毒藥,只不過是會讓你我更快樂的媚藥罷了!”江藤逸回身把大廳的木門緩緩拉上。
轉瞬暗下的屋子唯有陽光透過紗紙窗櫺映入的暗影。
然後他才轉過身來微微一笑道:“我們繼續吧!”
江藤逸就那樣的一步步向她走近,仿若暗夜走出的撒旦王子,表情邪魅而略顯猙獰。
剛纔的一躍起身幾乎已耗盡了全身的力氣,雙腿再也使不上力,星燦靠着牆壁漸漸滑坐在地上。
“你發什麼神經?怎麼一下子變成這樣!”星燦皺着眉望向再次在她面前蹲下的熟悉男子。
“變成怎樣?會說出這樣的話只說明你對我太不瞭解啊!”江藤逸逗弄落入陷阱的獵物般微笑地看着她。
“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次早就想把你這樣按在身下了!”說着他傾身把她按壓在身下。
星燦用手使勁的想推開他,卻被他一手擎住兩隻手腕,按在頭頂上方。
“明明宴會上剛見的時候就有好感了,誰知還是被鋒那小子給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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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那時候的事?”星燦驚呼。
“我記得又怎樣!”江藤逸想去吻星燦的脣,卻被她使力的掙扎躲開。
他伸出空出的另一隻手攫住她的下顎,把她的臉牢牢固定,狠狠地吻了上去,卻猝不及防的被她一口咬破下脣。
江藤逸吃痛得擡臉,脣畔溢出鮮血,使他面龐顯得更加有種噬血的危險。
“呵呵,脾氣不小啊!”
“不過,你不知道,這樣只會更增加男人的快感吧!真是想見見鋒知道這事後的模樣啊!”江藤逸冷笑着說道,攫住星燦下頜的手使力把她的臉扭向一邊,他低身吻上她的耳垂,輕輕地挑逗性地輕吻舔舐着,帶出她體內被藥物引發的**。
“比起讓你出事,這樣一來鋒所受的打擊,就會更大也說不定!”
星燦努力平息着自己變得急促的呼吸,急急得問道:“你是衝着流川鋒來的麼?你是想去招惹他麼?你們不是兄弟麼?!”
“兄弟?!”江藤逸擡頭,惡狠狠的看向她:“我們的確是兄弟,流川家的好兄弟,你不是問我爲什麼不姓流川麼,就是因爲他!”
“你是在妒嫉他麼?!”星燦有些瞭然道。
“妒嫉他?你該死的還真是說對了啊!”江藤逸突然暴戾地在她頸邊吮吸啃噬着,彷彿折磨獵物的吸血鬼。
“住……手!你給我……住手!”星燦氣急的大叫道。
“應該是住口才對吧。”江藤逸邪邪地笑着,埋首吻上她的鎖骨,脣一路的向下,把領地擴展到她的胸前。
星燦羞憤地踢動着雙腿,想把身上的男人踢下,卻被江藤逸用腳尖勾住她的足踝朝左右拉開,完全地壓制住。
“這麼不甘心被我佔有麼?“江藤逸擡眼看向正怒視他的星燦:“流川鋒就那麼讓你死心塌地麼?沒試過別的男人,你怎麼知道他是最能讓你得到快樂的啊!”
“你這個變態,誰說我和流川鋒有過關係啊!”星燦怒極道。
“還沒有麼?怎麼可能?!他那麼喜歡你,這麼長時間不可能還沒下手吧,他又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江藤逸詫異的望向她。
“誰說他喜歡我啦?你要想和他過不去向刺激他你是找錯人了!”星燦沒好氣地吼道。
“他不喜歡你?也對,他對你的感情已經不能用喜歡來衡量了,他根本就是愛慘了你!”江藤逸喃喃道。
剎那間,星燦大腦一片空白,江藤逸的話耳鳴般不斷復讀在耳邊響起。
他對你的感情已經不能用喜歡來衡量了!
他根本就是愛慘了你!
愛慘了你!
愛慘了你!
……
“你幹嘛那麼震驚!”江藤逸看向她失神的臉。
“你開什麼玩笑,他喜歡我?!”星燦的聲音不由的乾澀起來。
江藤逸被她的話激的歇斯底里起來。
“開玩笑?開玩笑的話他會那麼緊張你?!”
“開玩笑的話他會把你帶到日本?!”
“開玩笑的話他會去找外公攤牌?!”
“開玩笑的話他會因爲幫你受傷?!”
“我多希望這是開玩笑啊!”
“明明是流川家的長孫,從小受的教育都是爲了讓我成爲一家之長,那種壓力你根本無法想象,可是那種優越感也達到讓人想暈眩!”
“接受嚴格的武術訓練,學習帝王管理學,每天都過的血汗斑斑的,可是我很滿足!”
“因爲我總是被期待被羨慕!”
“我的母親對我寄予了很大的期望,我總是拼命的努力,以不辜負她的期待,爭取着外公的認可!”
“在我十歲時,家裡來了個天才兒童,他的目光猶如死人。甚至沒把流川家的一切人和物放在眼裡,就在道場的切磋中,我竟然都輸給了他!一個纔不過六七歲的孩子。還被改姓流川,可以擁有這個莫大光榮的姓氏。”
“世上就是有這種人,他可以毫不費力氣地將自己並不稀罕、別人卻求之不得的東西簡單的弄到手!”
“得到素來嚴格的外公的青睞,對於劍術也是若無其事的吸收,等他膩了之後就隨便的丟棄。對他來說,那不過是一種新奇的遊戲,玩過就算了,他可瞭解我的絕望和苦處?!”
“這只不過是你輸了的不甘願!你不願承認他比你優秀,根本不能說他搶走了你的一切,這世界上本來就應該是強者獲勝!”星燦掙扎着冷冷說道。
外公,請你看看我!
我是如此的努力,照着你的指示奮鬥到現在!
可是你究竟把我當成是什麼呢?
往日胸中奔騰的吶喊在腦中一點點浮現,江藤逸按住星燦下頜的手越發的使力,幾乎在她的皮膚上掐出血來。
“唯一一件拯救了我的事是鋒那空無一物死人一樣的眼神。”江藤逸像是無意識的自言自語道。
鋒的心中沒有救贖,做什麼事都不會成功!雖然以他的天分,只要有心,前途不可限量!但是他的脾性使他不會有心去做任何事。
所以再怎樣,討厭的流川鋒也不會變成他的威脅,他根本不足以與自己爲敵!總有一天外公會受不了他那種什麼都無所謂的個性的,外公需要的是像自己這樣的用心而又聽話的接班人。
自從外公把寵愛移往鋒身上,他忍得都快瘋了!
什麼“鋒很厲害,他有才能,外公!”
不情願地說出那種話,憎恨、嫉妒、不知所措在心中一直翻滾。
“鋒一升入初中就終日與女人爲伍,有時連家都不回。後來,到了高中甚至提出休學一年幫忙外公處理公務來換取自己在外面住的隨心所欲的自由。”
“外公答應了,後來確實也給了他自己住的自由,我那時心裡簡直是狂喜。”
“可是就連那晚的宴會,他也不讓我進去,反而帶着鋒!”
“現在,居然公佈了更不幸的消息,讓他二十歲以後繼承本家,我到最後還是落的慘敗!”
“更糟的是,他已經有了你!李星燦!”
“那個由驕傲和自負所形成的物體竟會爲了你受傷,甚至還說如果外公不再傷害你的話他可以考慮繼承本家,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他竟然說得這麼委屈!”
“那個傢伙竟有了那種幸福的眼神!”
“被那種人愛成這樣,需要成這樣感覺很愉快吧!很幸福吧!”
星燦被他不停歇的話語煽動的心“怦怦怦”狂跳個不停,胸膛好像承受不了這麼巨大的衝擊而有種呼吸不上來的暈眩。
“只有你,完全佔據了他的心!”
“而我現在可以隨意的玩弄你,侵犯你,這該會多麼有趣啊!”江藤逸猙獰地笑着,有些暴戾地一把扯開她的上衣,領口及靠上的鈕釦被大力的繃開,嘩啦啦地散落一地。
“我已經可以看見鋒悲慘大叫的樣子了!”
估計着藥效發作的時間,星燦的臉已變得通紅,細微的呻吟不自覺地從嘴邊逸出。
江藤逸收回禁錮她手腕的那隻手,拉開自己的腰帶。
星燦果然在他收手後,手臂仍保持着癱軟在腦袋兩側的姿態,不再有力氣反抗。
江藤逸迅速地褪下自己的長褲,人又重新覆上她的身軀。
“渾蛋!不要碰我!”星燦大叫道,什麼流川鋒喜歡不喜歡她,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先應付過眼前的情況再說。
“我可不可以把你的話當成是害羞的邀約呢!”江藤逸微微地笑着,伸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探索着。
星燦被他撫弄的禁不住氣喘吁吁,他的手掌所到之處皆帶起她身上莫名的熱火,讓她身子忍不住地扭動起來。
“他上過你幾次呢?”他呢喃着,呼吸也不自制的急促起來,低頭在她的身上不住的狂吻舔噬。
“你這個瘋子!”星燦劇烈喘息着罵道。
“對,我會讓你瘋狂的!就是這樣,你不用忍得這麼辛苦,跟着感覺走就可以了!”他放肆的捆揉着身下柔軟的小身子,巨掌蠻橫地按在星燦的臀上,將她突然壓住自己已然粗壯的**,瞬間,他禁不住的吟哦出聲。
她的嬌小與震顫令他瀕臨瘋狂,他從未如此地想要一個東西而不能放手,他要她的腦子裡裝滿的全是他,要她嘴裡呼喚的只是他,要她完完全全降伏在他掌中,化作他手心裡的珍寶,任他呵護。
究竟是真的喜歡還是爲了刺激鋒,目的已經變得模糊,只知道,他現在是如此的想獨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