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和我沒關係?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啊。你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哪裡還放心你一個人?”
這句話堵得刑如詩啞口無言,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如詩,你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嗎?”汪惠明繼續問道。
她搖搖頭,苦惱的說道:“我最近快要被這個問題逼瘋了,已經很多人問我這個問題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我平時也不愛和人說話,特別是不認識的。”
“那有沒有可能是認識的?或者,是認識你的和你有什麼仇你不記得的?我覺得,這個人既然這麼瞭解你。還特地找人跟蹤你,一定是你身邊的人。”汪惠明思索着說道。
刑如詩也一直覺得這件事情也有些奇怪,他到底是得罪了誰,導致自己受到了這樣的傷害。
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是誰,身邊的人?她身邊的人都是關係比較好的,除了……
不可能的,秦然然已經失去了那部分的記憶。況且,她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她人現在還在醫院。
那到底會是誰呢?正在思考的時候,一個人影卻浮現在她的腦海裡。她整個人一震,驚了一下。
“如詩,你怎麼了?”察覺到刑如詩的不對勁,汪惠明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沒事。”她搖搖頭,臉色卻沉了下來。
如今,最可疑的人她想到了。這個人是蕭靜思,李穆然的妹妹。之前和蕭靜思見過面
,她不知道爲什麼她這麼恨自己。
那天還說出那些惡毒的言語,難不成會是她?
“如詩,你記不記得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有沒有類似的事件發生?”
汪惠明認真的問道。
“類似的事情?”她擡起頭看着他,仔細的思索了起來。突然,她想到了什麼,說道:“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不過……我不知道那件事情是意外還是人爲。”
“什麼事情?”
“很早以前,我記得公司安排了一個設計師活動。參賽者第一名有獎金,所以我就參加了。公司爲我們安排了一個資料基地,有一天晚上我在那裡待了很晚。
準備回去的時候發現門打不開,一直等了很長時間門纔開。出去的時候路上已經沒人了,我在路邊準備攔車的時候就有一輛車朝着這邊衝過來。好在那時候有人救了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汪惠明一聽真有其事,皺起了眉頭,問道:“後來呢?那輛車。”
“那輛車在那停了一會兒,然後就走了。”她回答道。
“看來這件事情並不簡單,如詩。小時候的事情,你真的都忘了嗎?”汪惠明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小時候的事情?忘了?什麼意思?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小時候有我不記得的事情嗎?”她奇怪的看着汪惠明,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這麼問。
汪惠明抿了抿嘴,猶豫了好一會兒,搖搖頭,笑道:“沒什麼,我隨便問問。如詩,以後你
要注意。儘量不要一個人走夜路,加班也不要太晚了。”
“恩,我知道了。”
今年的春節因爲她的原因,害的一家人都是和她在醫院度過的。眼見着公司的假期不多了,沒到幾天,又要去公司上班。
她嘆了口氣,想到了什麼,太奇說道:“惠明哥哥,你記得和叔叔阿姨們說聲對不起。”
“說什麼對不起?”
“上次不是說好要去你們家吃飯嗎?可是到最後赴約了。”
“這是什麼事,你都出這樣的事情了,我們擔心都擔心死了,還管吃不吃飯。你呀,總是這樣。糊里糊塗,都多大的人了。”說完,他彈了一下刑如詩的額頭。
她嘟了嘟嘴,表情有些委屈。
“惠明啊,飯做好了,和如詩一起下來吃飯。”這個時候王麗萍從外面進來,對屋子裡的兩人說道。
汪惠明笑了笑:“知道了,阿姨。”轉頭對刑如詩說道:“走吧,一起去吃飯。”
她的身體完全恢復好了以後,離上班的時間不到兩天。她有多久沒見到李穆然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那種思念就像樹藤一樣無限生長無限蔓延,在她的心裡已經紮下了根種下了籽。
明明是他找到了她,明明是他替她轉了院。可是爲什麼,他從她醒來以後,卻不曾來看過她?
明明心裡是有她的,明明是愛的。爲什麼要裝作不愛,若真的不愛,又這麼關心自己。
不行,她一定要去找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