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然是刑如詩的男朋友,兩個人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雖然她不知道詩詩是怎麼和這個男人開始的,但只要自己女兒喜歡,她都不介意。
所以對李穆然的態度,也很客氣。
李穆然一聽刑如詩不在家,臉上的陰霾又多了一層。這個死女人,去哪裡了?
“我……”王麗萍剛想說刑如詩可能在朋友家裡,話還沒說完,他直接轉頭離開。
王麗萍錯愕的站在門口,看見李穆然直接走進車裡揚長而去。她皺起眉頭,爲什麼覺得這個李穆然,對他們家,似乎特別有敵意。
從第一次李穆然到他們家裡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隱隱的敵意。只是之前吃飯的時候,詩詩在,她沒有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看來,的確是有點奇怪。
汪惠明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到家裡,一打開門,就看見刑如詩的鞋子放在鞋架上。
在家裡?
汪惠明來不及換鞋子,直接走到房門前打開門。門一打開,房間裡的光線非常暗。
窗簾都被拉上,他打開燈,看見刑如詩整個身子捲縮在地毯上。
“如詩!”汪惠明過去把她扶起來,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沒有發燒。
刑如詩睜開眼睛看見汪惠明正焦急的看着她,抿了抿乾枯的嘴脣,從他懷裡掙脫。
“伯母到處在找你,你幾天也沒去上班,到底怎麼了?”汪惠明擔心的看着她
,第一次見到刑如詩這麼的頹廢。
刑如詩不想說話,走到窗邊躺下,將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她現在不想理會外界的任何騷擾,只想安靜的一個人待在這裡。
汪惠明見她這樣,惱怒的說道:“你以爲你這樣就會好了嗎?遇到什麼事情都用逃避方式來解決。你知不知道,很多人都在擔心你?”
“我想一個人靜靜。”
“你要靜到什麼時候!”他拉開刑如詩身上的被子,用力的將她從牀上拉起來。
她的身子軟的像一個棉花,感覺稍微一用勁就會揉碎一樣。汪惠明突然有些心疼,力氣放輕了一些。
看她這樣,應該是好幾天都沒有吃過飯了。臉色有些發白,整個人虛弱的就像一根杆子一樣。
“這根本就不是你,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當初那個男人背叛你的時候,也沒見過你這樣頹廢自己。是不是那李穆然做了一些傷害你的事情?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汪惠明看見刑如詩這個模樣,簡直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現在,就去把李穆然撕成兩半。
“你不要去,我沒事。惠明哥哥,你別管我,我想……”她話還未說完,感覺眼前一片眩暈,整個人,突然暈了過去。
“如詩,如詩!”汪惠明晃了晃刑如詩,發現她人已經暈了過去。
他立刻將刑如詩整個人抱起,衝出了房間。以外最快的速度將她送到醫院,到了醫院以後,醫生檢查過後,就讓護士去輸液。
“她是因爲太多天沒
有進食,身份十分虛弱。在加上病人還有貧血,所以導致昏倒。只要我們給她注射一些葡萄糖,調理好就行了。不過,病人不能再繼續這樣節食了,否則後果會非常的嚴重。”醫生對汪惠明囑咐道。
“我知道了,謝謝醫生。”汪惠明目送醫生走了以後,回到病房,看在躺在牀上虛弱的刑如詩,心裡狠狠抽了抽。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他拿起一看,發現是伯母打來的。猶豫了一會兒,按了接聽鍵。
“伯母。”
“惠明,找到如詩了嗎?”
“找到了,她……她現在沒事。”他不想讓王麗萍擔心刑如詩,只好撒了個謊。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詩詩在你旁邊嗎?爲什麼手機一直關機?”
“她最近有些感冒,身體不適,現在正在休息。如詩的手機出了點問題,開不了機。”汪惠明說道。
王麗萍聽到刑如詩有些感冒,關心的問道:“感冒嚴重嗎?”
“不是很嚴重,吃點藥就行了。伯母,你不用擔心,我再這裡照顧着她。”汪惠明安慰道。
有汪惠明在刑如詩的身邊,她就放心多了。
掛掉電話以後,刑如詩醒了過來。睜開眼,發現自己在醫院。
汪惠明站在一旁,默默的注視着她。
她別過臉,不去看他。臉色如張白紙一樣,蒼白的讓人心疼不已。
“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買。”他不想再去責怪刑如詩,畢竟他了解刑如詩的性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