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刑如詩,那個賤人是不是又做了什麼?”
秦然然聞言愣了一下,啜泣聲也大了幾分,過了一會兒之後,才抽抽噎噎地說道。
“靜思,你就不要想太多了,真的跟誰都沒有關係,我只是怪我自己而已!”
蕭靜思聽見秦然然的話,頓時急了起來,她就知道一定又是邢如詩害的!
“然然姐,你別傷心,這件事情我管定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她向來看刑如詩不順眼,她把秦然然推下樓梯還不夠,現在居然又來欺負她。這件事情她怎麼都不能夠算了,一定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有的人是她不能夠招惹的!
“不要,靜思,你不要衝動,我真的沒事!”
“好了,然然姐,你就放心吧,就這樣,我掛了!”
說完不等秦然然回答,徑直掛斷了電話,秦然然望着斷線了的電話,啜泣聲頓時停了下來,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刑如詩,這一次,我看你怎麼應對?”
今天下午刑正錢他們離開了之後,王麗萍說什麼也要出院。她知道現在女兒失去了工作,一家人的經濟來源全部都被硬生生的掐斷了。
無奈之下,刑如詩也只能給王麗萍做了一個檢查,確認對方的確一點問題都沒有了,才辦理了出院。
醫院晚上是不準家屬陪同,王麗萍只能跟着汪惠明
一起先回去,此時邢如詩一個人在病房裡。
一想到自己原本自以爲的幸福,卻原來只是假象,夜風不覺變得寒冷刺骨了許多。
刑正錢的背叛,刑軍對秦然然的維護,李穆然對她的不信任,都像是一座座大山,死死的壓在了她的心頭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想到今天醒來的時候,汪惠明說沒有辦法聯繫到刑軍,她的心裡也有幾分懷疑,恐怕是和秦然然有關。
這種事情,的確像是行軍的風格,她已經失去父親了,不想連弟弟都失去了!
這樣想着,竟然是睡了過去,一覺醒來的時候,居然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了王麗萍臉的蒼白的樣子。
“媽,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見刑如詩一副擔心的樣子,王麗萍又怎麼捨得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她呢,刑如詩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了,要是知道了那種煩心的事情,還指不定要氣成什麼樣子呢!
“我沒事,就是剛纔來的路上,被風吹了一下而已,沒有什麼。這是我給你熬得雞湯,你快點喝吧!”
刑如詩嗯了一聲,卻時不時地掃王麗萍一眼,生怕對方出了一丁點的事情,王麗萍則是望着窗外的落花,陷入了沉思。
今天早上,因爲想着刑如詩的身體很虛弱,王麗萍特別給她熬了雞湯,剛出門就看見旁邊幾戶的鄰居,對自己避諱極深的樣子,看向她的眼神
滿是鄙夷的意味!
“我跟你說,這就是刑如詩的媽,哎呦,還真是想不到呢,她女兒居然是那種貨色,平日裡看起來。倒是一個討人喜歡的主兒,沒想到居然這麼不要臉!”
王麗萍皺了皺眉頭,向聲源的位置看了過去,那個女人,識趣的閉了嘴,只是臉上嘲諷的意味,怎麼都遮掩不住。
手上的動作幅度雖然很小,但還是能夠看出對方是在指着自己。
“張姐,你們在說什麼呢?”
被叫做張姐的,正是剛纔說話的那個中年婦女,見王麗萍叫自己,不屑的切了一聲,沒有了往日的和氣。
“呦,你自己女兒做的好事,你難道不知道嗎?還來問我們,宣傳欄那邊正貼着呢,你自己去看看好了,我都替你害臊!”
說罷急忙拽着另外一名中年婦女走開了,好似生怕跟王麗萍扯上了一點關係似得!
聽對方這麼說,王麗萍的心中忽然涌上了一種不好的感覺,急忙往宣傳欄走了過去,遠遠地就看見那邊裡圍滿了人。
看見王麗萍衝了過來,有的人鄙夷,但是大多數的還是憐憫,也不知道她們家得罪了誰,竟然遇到這種事。
而一向嫉妒王麗萍的趙冉,見王麗萍走了過來,捂住自己的嘴笑了起來。
“呦,這不是王姐嗎?怎麼今天有興趣來這裡看熱鬧了,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你女兒竟然是一個不知檢點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