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飯飽,大家都吆喝着第二波,但因爲劇組中有一半的人都喝得有些高,爲了安全着想只好取消。
儘管如此,大家依舊玩的很是盡興,就連刑如詩的臉上也是漸漸地染了紅暈,帶了笑意。
到了分別的時候,門口停了幾輛奧迪車,每輛車都被塞了三四個人甚是擁擠。
待車子逐個發動引擎,揚長而去後,剩下的人也就剩了那麼幾個,還都是劇組的骨幹人士。
邢如詩喝的有點多,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重影。就連自己想要揉眼睛伸出的手指都多了幾隻。
“嗯?怎麼多了?”卷着舌頭,邢如詩說的有些俏皮,含糊不清的語調讓旁邊的人看了有些忍俊不禁。
往前垮了一步,晃晃悠悠的身子軟綿綿的竟是衝着旁邊路過的許飛撞去。
許飛下意識的就伸手接了一把,女人的香氣撲面而來,讓他一時有些晃神。
“你別動!”邢如詩卻在這時突然地使勁拽住了他的肩膀,語氣不善的吼了一句。
明明應該是刁蠻,卻又因爲醉酒而顯得異常的可愛。
這樣醉態百出的刑如詩對男人來說有着致命的魅力,李穆然眼見着她的身子晃了晃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投入了別人懷抱,目光一寒!
他的女人,只有他才能碰!
“起來!別麻煩人家許先生!”李穆然一把將邢如詩從許飛的懷裡撈了過來,語氣染上了陰鬱道。
許飛還有些沒回過神,只覺懷中一空,而後就對上李穆然的那張慍怒的臉。雖然方纔的手感不錯,但沒必要爲此而得罪
李穆然,於是聳了聳肩。
“看邢總的樣子,還真是醉的糊塗。”
不鹹不淡的扯了一句,卻讓李穆然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就在這時,李穆然的助理突然從一旁小步跑了過來,恭恭敬敬道。
“李總,車子備好了。”
李穆然當即就勾起脣角,那抹冷淡的笑有些嘲諷意味的瞧向許飛,似乎是在笑他不自量力。
“來的正好,刑總喝多了,先送刑總回家。”
助理的眼睛瞟了眼刑如詩,而後趕緊垂下,從李穆然手中接過刑如詩,緩緩攙扶着她往車的方向走去。
刑如詩覺得腦子迷迷糊糊的,也分不清眼前人是誰,雙腳挪的甚是虛浮。
她一個沒站穩,直接趴在了助理懷裡。女人溫熱的軀體加上微醺的酒氣,燥的助理的脖子當即就紅了起來。
李穆然本來是想着讓助理快些帶刑如詩離開,卻不想刑如詩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眸子暗了暗,擡腿上前,將她公主抱在懷中。
“對你還真是不能放鬆啊!”
他摟着刑如詩的手指緊了緊,這讓半躺着的她不舒服的嚶嚀一聲。這柔媚的聲音讓李穆然的下腹一緊,手上的力度卻是放鬆了許多。
將刑如詩安穩的放進後車座內,李穆然面無表情地坐到了後面。助理也不敢多言,趕緊將車啓動,駛了出去。
車子平緩的前進着,李穆然因爲下腹的不適,額頭滲出些許汗水。但他這樣隱忍着,身旁的刑如詩卻是越發的不老實起來。
一個轉彎,本就搖搖欲墜的刑如詩沒有任何猶豫地倒在了李穆然的腿上。
軟
香在懷,尤其還是自己恨不得揉進骨髓的女人軟軟的伏在自己胸前,李穆然當下就不願意放手了。
鬼使神差的讓助理轉了方向,帶着刑如詩回了自己的別墅。
“少爺……”傭人的問安還沒說完,李穆然直接揮手打斷,抱着刑如詩上了二樓。
李穆然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刑如詩帶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門關上的一瞬,他竟是有些放鬆下來。
懷中的女人靠的極近,深淺不一的呼吸灼的他胸口有些發燙。李穆然看着懷中那張酡紅的小臉,溫柔的露出抹笑容。
若是按照李穆然自己的意願,自然是不願意將她放到牀上的,但他更不願刑如詩這樣窩着身子難受。
於是,動作輕柔的讓她躺在牀上,眼底的溫情溺若深海。
但當他打算直起腰身離開時,卻突然地被身後的兩隻手纏住了腰部。柔軟的觸感,無不在挑戰着李穆然的極限。
“如詩?”他喚了一句,身後卻安靜如初。若不是那盤亙不放的藕臂,他也不會突然地變得心跳異常。
刑如詩似乎是覺得身子很燙,抱着李穆然還不算,更是像孩子似的一個勁的往上蹭。
李穆然轉過身子,面對面的看着刑如詩迷離的雙眼,不覺有些癡了。
她嘟着嘴,嘟囔了幾句,聽不清楚她具體說了什麼,只是隱約的聽到什麼“謝”和“愛”之類的發音。
李穆然本來還暗喜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他下意識的竟是認爲刑如詩說的愛是對謝牧凡說的,畢竟他們現在正在光明正大在一起工作。
還有什麼比心愛的女人愛着別人更讓他憤怒的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