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黑子的時候,心裡鬆了一口氣。
“裡面沒有什麼異常吧?”靳天譽問道。
“沒有,醫生在換藥!”黑子答道。
“換藥?”靳天譽心裡一陣不妙,於是推開門便走了進去。
藍歐剛剛換好,靳天譽一進門,他的手一縮,手裡的原來的藥瓶掉到了地上。
“你看我夫人的狀況怎麼樣?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靳天譽並沒有理會地上打破了的藥瓶,只是緊張南溪的狀況。
南溪的嘴裡發出一陣呻吟,靳天譽忙拉着藍歐的手問道:“你看看她怎麼了?她怎麼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我夫人怎麼了?”
“這個!我只是實習醫生!”藍歐說道。
“怎麼樣了南溪?醒過來了嗎?”此時候張院長走了進來,一邊進來一邊問道,他的身後跟了幾個護士。
“張院長,剛纔這位醫生剛給南溪換了藥!南溪剛纔好像有知覺了!”靳天譽說道。
藍歐一下子推開了靳天譽,靳天譽一個趔趄差一點跌倒,藍歐跑了出去。
“換藥?換什麼藥?我從來沒有讓人來給靳夫人換藥啊?”張院長有些奇怪地說道。
“什麼?難道?”靳天譽一下子想起了葉臣楓的話,難道是有人想要害南溪?
“趕緊把藥給拔下來!一定是有人要害南溪!”靳天譽說着就要去拔針管,張院長阻止了他,親自幫南溪拔下針管。
“黑子!趕緊叫人去追剛纔從這裡出去的那個醫生!”靳天譽命令道。
“是!”黑子慌忙帶人到處搜尋藍歐的,只是,這裡的每個醫生都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口上戴着口罩實在不好找,藍歐就這樣逃脫了。
“張院長,南溪沒有什麼大礙吧?”靳天譽焦急地看着張院長。
“這個我們還得進一步化驗一下這個是什麼藥品才知道!你先彆着急,我先拿去化驗一下!“張院長拿走了那個藥品,靳天譽則焦急地看着南溪。
他沒有想到葉臣楓的話竟然一語成戳,竟然真的有人來殺害南溪,這些人們到底怎麼回事?
“這是什麼地方啊?”一道清涼的聲音襲來,靳天譽震驚地看着南溪。
“老婆!你醒了!你終於醒了!”靳天譽緊緊地抱住了南溪,興奮的神情溢於言表。
“老婆?誰的老婆啊?你是誰啊?爲什麼抱着我?”南溪迷茫地躲在了靳天譽的懷裡,懦懦地說道。
“老婆!你在說什麼啊?我是你老公啊!我是你的阿譽啊!你怎麼了?怎麼不認識我了嗎?”靳天譽心裡害怕到了極點,他鬆開了南溪,兩隻手扶住南溪的肩膀說道。
“老公?你真的是我的老公?我結婚了?這是什麼地方啊?爲什麼我的頭這麼痛啊?”南溪歪着頭,宛若一個迷失在森林裡的少女一般的迷茫。
“南溪,你別嚇唬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懷疑你了!你別嚇唬我了行嗎?”
“我到底是誰啊?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大腦裡面一片空白!”南溪的兩隻手狠狠地抓住了自己的頭髮,大大的眸子裡面都是淚水在打轉,她迷茫而苦惱地用手錘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