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有些鬱悶:“我紀小北做的事,我纔不管別人怎麼想,我自個痛快就好了,大姐,我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李虹的事,關我屁事,她嫁不出去,別盡往我身上推。而且我也沒有碰過她,別說得好像我紅杏出牆一樣。”
什麼樣的人能碰,什麼樣的人不能碰,我還不知道嗎?
我寧願花錢供養一個,也不願意與李虹一塊,雖然她也漂亮,在我面前也是溫柔如水,百依百順的,可也不過是裝出來的。
她若沒有手段,若是不夠強悍,她有什麼本事在北京立足得這麼威風。
大姐在電話那邊說:“反正爸也知道的,小北,你也不小了,不能再和以前一樣混着,李虹有什麼不好呢?”
我便問她:“李虹有什麼好呢?”
“李虹可以讓你生意更上一層,而且我們紀,李聯婚,多好的前景啊。”
我嗤笑:“大姐,我生意這樣,我已經滿足了,而且我不踏足政壇,不做官,我不犯法,我是良好的市民,我要這麼好乾什麼,你要多好,就會給你多大的壓力。”
人啊,總是不知足,現在這麼好了,還要更好。
李虹,打小我就沒想過要娶她。
她靠近我,她喜歡我,也都是她的一廂情願,關我什麼事,她的一廂情願喜歡,就要我爲她賣單麼。
而且喜歡這二個字,也得講究,你喜歡我,我就非得喜歡你嗎?
我喜歡陌千尋,也不見得她就歡天喜地,也不見得她對我現在就有多喜歡啊。
亂七八糟地想着,她已經出來了。
我給她買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格外的合身,英氣又漂亮,看得讓我有點鬱悶的心明媚無比。
她說,即使我不招惹你,你也會招惹我,對不對。
這個是肯定的,不過是你主動,提前了一點,讓我更加欣喜而已。
她一回來,我覺得春天都開始明媚了起來,我覺得陽光,也會唱歌一樣。
喜歡有她呆在我身邊的日子,過得輕鬆。
日子還是繼續,她不會乖乖任我供養,花我的錢,劃我的卡的,她去上她的班,我去上我的。
雖然我覺得她上班像玩兒,但是不敢說出來,她會立馬翻臉不認人的,好吧,其實我知道她很認真對待,而我覺得那樣的工作對於她,真的是很不適合一樣,我紀小北的女人啊,還要出去工作,還要幹那樣的工作,人家知曉,也不知會如何的說呢。
但是我管別人怎麼說,只要寶貝她高興就好了,感情是一步步來的,現在的生活也不代表着以後,我何必這麼早就着急,反對呢。
若是以後我倆有了小寶寶,她哪還有時間工作,我一定不會請人照顧的,呵。
想想,有點美得冒泡泡。
前臺打電話上來:“紀總,一個叫喬東城的人,一定要見你。”
“哦?”他來幹什麼?
“紀總,他非得上去,我們攔不住。”
“甭攔,讓他上來。”我冷冷地掛了電話。
喬東城是想上來幹架麼,好啊,來啊,最好把我打得動不了,我一準不會還手,這樣千尋心裡不愧疚得要死,還能去上班,還能不任我差使嗎?
喬東城來,我知道他遲早都會來的,小爺早就有心理準備了,什麼時候怕過他啊。
他一進來,冷寒着一張臉,氣勢是十分霸道,氣場也是凌人的,可是我紀小北什麼人沒有見過啊,哪會把他這些放在眼裡。
挑起眉頭看他:“這不是喬首長嗎?不在是什麼風,竟然把你吹到我這來了,稀客啊,稀客啊。”
他一臉的不快:“廢話少說,紀小北,別用你那套腔調跟我說話,把陌千尋交出來。”
好笑,以爲我把陌千尋給藏住了,她就那樣一個驕傲的人,是我紀小北能藏得住的嗎?我倒是希望可以呢,可是他也不想想,她什麼性格啊,對她好點都不行呢。
千尋喜歡自由,還喜歡獨立,可是骨子裡,卻又是想着依賴的,這個世上與她最親的人都不在了,她沒有安靜感。
她總是凌晨醒來,一身的冷汗,或許誰也沒有去注意,可我知道。
“你說叫我把她交出來?喬首長,你還真會冤枉人啊,我紀小北可是交稅認真,從不偷稅漏稅,也不做任何觸犯國家律法的事,我怎麼會把一個人給藏起來呢,你真會開玩笑。”
“別跟我打哈哈,陌千尋呢?”
“你倒是奇怪了,你不見了人,你憑什麼跟我要,陌千尋是你的什麼人?你找她不就了得了,我紀小北這裡可不是救助中心,不要你丟了只貓,你也來問我紀小北,陌千尋是個人,你可以直接去找她。”當然,你能找着的話,你就不會上這裡來了。
“如果我找得着,我就不會來了。”
他說話,倒真的是很坦然,我挺欣賞他個人的一些性格的。
可是情敵就是情敵,一是一,二是二。
“紀小北,我勸你不要太過份。”
我挑起眉,冷下一張臉:“我就不知道我哪兒過份了,我與陌千尋是真心喜歡的,所以她會跟我在一起,喬東城,我倒是想知道,你算是哪根蔥。你找她幹什麼,她不想理你,這擺得很明顯,還需要我點醒嗎?”
明明,他並不是一個笨的人。
喬東城咬牙:“紀小北,你別給我狂,我跟你說,陌千尋是我喬東城的未婚妻,我與她,就要結婚,婚前她想玩玩,我隨得她。”
“真是大方啊,東城哥。”我笑了。
喬東城一怒,揚起拳頭就往我臉上打了過來,我一閃,還是讓他打到了肩胛。
他是部隊出身的人,天天都是訓練,我,不太是他的對手。
二個爭鬥,我是吃了虧了。
他揪住我的衣領,惡狠狠地跟我說:“紀小北,你聽着,你最好現在爲止,不要再纏着千尋。”
“陌千尋不喜歡你。”
喬東城卻說:“這一點,不容你紀小北操心,我和陌千尋的婚事,不是一天二天的了,她嫁我,何須要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