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漠深回家,見見漠深的家人,讓爺爺過目?”看着慕思橙乖巧的樣子,顧漠深的母親喜歡的不得了,恨不得將她揉碎了,縮小了放在口袋裡。
想着剛纔慕思橙剛纔說的那番話,心裡高興得不得了,她終於明白爲什麼喜歡顧漠深的女人這麼多,顧漠深卻偏偏只喜歡慕思橙這一個了。
顧漠深母親的話一出,顧漠深眼睛一亮便期待的看着慕思橙。
“伯母,我想現在還不是時候。”慕思橙一愣猶豫着說出口,
“不是時候?”顧漠深的母親滿心的疑惑,剛纔慕思橙說道自己爲什麼會留在顧漠深的身邊的時候說的深情款款的樣子,她還以爲兩人的關係已經好的可以見家長的地步,可是現在慕思橙卻開口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慕思橙點了點頭,回頭看着顧漠深受傷的眼神有些愧疚。她轉回頭重新看着顧漠深的母親緩緩的說:“剛纔我和伯母說的的確都是我的心裡話,只不過就像伯母您剛纔說的那樣我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那又如何,你知道漠深是不會在意的。”慕思橙的話還沒有說完,顧漠深的母親便着急的說道,看着慕思橙的樣子她的心裡心疼不已,真是不知道這個孩子之前究竟是經歷了什麼。
“我知道顧漠深他不是在意,可是我不能這麼草率的和他在一起。”慕思橙深吸了一口氣,說話時便已經回頭認真的看着顧漠深了,“雖然我離開唐易城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所有的傷口都已經開始癒合了,但是我仍然還是沒有辦法面對自己的內心。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我不知道在我的心裡對顧漠深是什麼感覺。
“所以,在我弄清楚在自己的內心之前,我不會輕易的和顧漠深回去。”最後一句話慕思橙說的相當有力,她花費了五年的時間愛上一個不值得愛的人,漫漫五年弄得自己遍體鱗傷。
如今她的傷口好不容易纔結痂,真的沒有勇氣再輕易的開始一段感情。
顧漠深的母親聽着慕思橙的話,忍不住的來到她的身邊溫柔的抱了抱她。疼惜的摸了摸她的腦袋緩緩的說:“既然如此,那就慢慢的想。我想無論如何漠深都會等你。”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聽着慕思橙的說的話,看着她望着顧漠深時候眼底的深情,她明白在慕思橙的心裡早已經爲顧漠深留出了位置。
只不過,現在她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層薄紗,讓她有些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顧漠深的母親並沒有久留,吃過晚飯之後便想要離開了。慕思橙看着顧漠深小聲的說道:“顧漠深不如你先送伯母回家吧,剛纔辛槐打電話給我說想要見見我。”
“辛槐?和你住在一起的那個女孩?”顧漠深皺眉,他很少接觸過慕思橙的朋友,也沒有什麼印象。
慕思橙點點頭,請求道:“從法國回來之後就一直忙着照顧深橙,沒來得及和她打招呼。所以我想過去和她道歉順便收拾一下落在那邊的東西。”
顧漠深疼愛的摸了摸慕思橙的頭,滿眼寵溺的看着慕思橙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今晚你就住在那裡吧,明天早上上班之前我再過去接你。”
慕思橙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謝謝之後便離開了。
出租屋裡,辛槐沒有想到慕思橙這麼快就會回來,看着她滿臉驚訝。
“你怎麼回來了?”辛槐滿眼欣喜的看着慕思橙,迎她進門之後便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慕思橙的身上。
慕思橙挑了挑眉將辛槐扯了下來,換好了鞋子之後緩聲說道:“今天顧漠深的母親來了,所以我才能偷空出來見你。”
“顧漠深的母親的大人來了!天啊,你離開的這兩天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辛槐驚訝的看着慕思橙,去法國那天兩人還是水火不容的關係,怎麼才幾天的功夫就已經發展到了見家長的地步!
“慕思橙,你和顧漠深之間的發展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一些!”辛槐挽着慕思橙的手,在沙發上坐下。
看着一驚一乍的辛槐,慕思橙白了一眼解釋道:“顧漠深的母親只不是奉命過來試探我而已,臭丫頭你在想些什麼!”
“豪門是非多,這八字還沒一撇呢顧家的人盡然過來試探你!”聽到試探而已,辛槐便敏感起來,替慕思橙不平,“顧漠深雖然有錢,但你願不願意和顧漠深在一起還是另外一回事呢!”
慕思橙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辛槐悠悠的說:“難道你千里迢迢叫我回來,就是爲了替我打抱不平?”
“思橙,不如你搬回來吧,顧家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曾經辛槐還以爲顧漠深是一個值得慕思橙託付的人,卻不料他盡然幫着自己的母親試探慕思橙,簡直是讓人失望。
慕思橙心思單純,善良得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傷害,辛槐擔心她應付不來顧家的事情。
“顧漠深事顧氏集團的總裁喜歡他的人千千萬萬各懷鬼胎。一直以來顧漠深對女人都是興趣寥寥,而今卻獨獨對我上了心,所以顧家的心小心警惕一些也不奇怪。”慕思橙依靠着辛槐的肩膀,這麼多年了辛槐還是和以前一樣,容不得自己受半點委屈。
“瞧瞧,瞧瞧!”辛槐看着一直都在爲顧家的人說話的慕思橙便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一把推開慕思橙,倏地起身,“都還沒有過顧家的門就一直在爲顧家人說話。慕思橙老實交代顧漠深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盡然把你迷城這樣!”
“辛槐!”慕思橙緊緊的盯着辛槐,“辛槐,謝謝你。”
慕思橙突如其來的申深情讓辛槐有些應接不暇,她用手探了探慕思橙的額頭說:“慕思橙,你怎麼了?”
“謝謝你這麼多年以來對我的照顧,容不得我受一丁點委屈。”慕思橙緩緩的說着,她想這幾年如果不是辛槐陪在她的身邊的話,恐怕她早就已經堅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