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娟娘娘吉祥,我是鳳鸞殿的晴兒。最近遇上了一件事,但是又不敢與皇上說。畢竟我只是一介宮女,沒有資格見到皇上。我想着現在宮裡最能與皇上接觸的就是嬋娟娘娘您了,這纔敢貿然打擾。”
“說罷,什麼事啊,還要與皇上說。”嬋娟一聽與皇上有關,想必這不是個小事。
“能否單獨與您說呢?畢竟這是一件大事。”晴兒大着膽子說道。
“都下去吧,彩月留下。”嬋娟想,這個丫頭也鬧不出什麼幺蛾子來,就看看到底是什麼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呢。
一屋子的人出去以後,晴兒這才接着比劃:“昨天,寧昭儀來鳳鸞殿看了皇后娘娘,兩個人在房裡聊天。奴婢奉命去傳膳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了一個大秘密。本來奴婢不該聽牆根的,但是也實屬無奈之舉,因爲奴婢聽到了前太子莫安邦的名字,奴婢覺得事關重大,所以才......”
果然,提到莫安邦的時候,嬋娟的頭擡了起來,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你是說莫安邦?”
晴兒點了點頭:“聽說前天晚上,莫安邦溜進皇宮見了寧昭儀。而且聽寧昭儀的意思,莫安邦還會再去。”
嬋娟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你做的很好,繼續監視。如果有什麼新的發現,再來告訴本宮。”
晴兒點了點頭便退下了。走回了鳳鸞殿的時候,看着曾經風光一時的鳳鸞殿,默默在心裡說道,對不起了皇后娘娘,我是爲了自己的幸福,誰讓林墨那麼愛你呢。現在你在宮裡也只有一個寧昭儀會幫襯你,如果寧昭儀都不在了,那麼你也就倒了。
更何況,我立了大功,說不定皇上會給我升到一級宮女,那樣我就更足以配上林墨了。
晴兒冷笑了一聲,丟下了手中被掐的稀爛的花瓣後一腳踩了上去。
晚上,嬋娟在宮裡等莫安國,想要告訴他這個消息,卻怎麼也沒等到。派人出去打聽才知道,莫安國居然去了秦答應那裡。那個秦答應她還有點印象,是當初寧茜茜和寧冰清兩個人爲皇上選妃的時候選中的。
生的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據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有一副好歌喉。
“來人啊,去秦答應的宮裡稟告皇上,本宮有要事相商。”嬋娟想了想,毫不猶豫的說道。本來皇宮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人不爲己天誅地滅,誰活着不是爲了自己。
莫安國原本是打算去嬋娟的宮裡的,但是在御花園的時候,卻遇上了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子。
御花園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一隻渾身雪白的貓,長相兇猛,身體肥大。其他人都不敢靠近,只有那個女子,慢悠悠的走近,拿手在貓的背上撫了兩下,那貓就安靜了下來。
“貓兒乖。”女子的聲音珠圓玉潤,生的一副好嗓子。
“誰在御花園,見了皇上還不來行禮。”莫安國身邊的劉公公尖着嗓子喊到。
那女子被嚇了一跳,擡起頭來,眼裡的驚慌顯露無疑,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好在她身邊的嬤嬤反應極快,扯了扯她的衣袖,她才反應過來,不慌不忙的行禮:“臣妾拜見皇上。”
莫安國挑了挑眉,原來是他的妃子。“你是哪個宮的?”
那女子不慌不忙的回答:“臣妾是採月殿的秦答應,秦月。想來御花園散散步,沒想到擋了皇上的路,還請皇上恕罪。”
莫安國點了點頭:“那就與朕一起散步吧,朕也是來御花園散步的。”
秦月臉上露出了一抹驚喜,連忙點頭。
後來,散步散步,就散到了秦月的採月殿。這不,兩個人剛剛用完膳,嬋娟的宮女就過來了。
莫安國雖然心生不悅,但是顧及到嬋娟說的要事,還是忍住了心裡的不悅。對秦月溫柔說道:“朕過兩日再來看你。”
秦月點了點頭,羞紅了臉,她只是想去散散步,卻沒想到能遇到皇上,皇上還來了她的宮裡,她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莫安國徑直去了嬋娟的宮裡。嬋娟便把白天晴兒告訴她的事情一字一句的告訴了莫安國。莫安國一聽到莫安邦的名字,臉色變了變。
嬋娟觀察這他的臉色,一句話也沒說。最終她柔聲安慰道:“皇上,我已經派了幾個機靈點的宮女去寧昭儀的宮裡了。說不定還能打探到消息呢。”
“寧茜茜就是個人精,你派去的人只會被她耍的團團轉,怎麼可能打探的到消息。不過,既然莫安邦來過一次,就有可能來第二次,朕就等着他!”
寧茜茜還沉浸在和莫安邦重逢的喜悅中,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已經被莫安國知道了,而且莫安國甚至還派了更多人暗守在寧茜茜的周圍。
“娘娘,您怎麼這幾天這麼高興呢。”春桃和鶯兒覺得奇怪,明明前幾天還愁眉苦臉的,這兩天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活蹦亂跳了。
寧茜茜哼着歌兒:“因爲我心情好啊,所以這麼高興啊。”寧茜茜答非所問,春桃和鶯兒都是一臉無語狀。
“我怎麼感覺宮女裡面多了幾個我不認識的。你們倆去查探一下,不要打草驚蛇,看看是誰派了眼線在咱們宮裡。”寧茜茜看着院子裡在忙碌的幾個宮女,着實覺得眼生的很。
“這幾個宮女好像是沒有見過的。”春桃看了一眼後皺了皺眉。
下午,春桃和鶯兒便把茜茜拉到房間裡,鬼鬼祟祟的樣子讓寧茜茜苦笑不餓。
寧
“娘娘,我們查出來了,那幾個宮女是嬋娟娘娘的人。”
寧茜茜挑了挑眉:“那個女的又想鬧什麼幺蛾子?”
“這幾日皇上也並未到這裡來啊。”鶯兒想了想,好像也只有這個理由了。
“管她什麼目的,既然來了,我就好好的招待他們唄。”寧茜茜把“好好的”三個字咬的特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