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寧茜茜本來就開着的門被重重的踢了一腳,寧冰清徑直便就衝了進去,氣沖沖的,架子擺的十分的高傲。兩個人就算再怎麼不合過,恐怕也沒有這一番架勢吧。
寧茜茜還以爲是誰,這麼大膽的過來給自己找茬,回過頭,一肚子的火氣,正香想看看來人是誰,竟然如此的大膽。回過頭望見的卻是寧冰清的身影,寧茜茜疑惑的不行了,怎麼也都沒有想到是寧冰清,而且還是那麼氣沖沖的過來?
之前寧冰清看見自己,從來都是一臉的歉意,甚至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的,有點像是求自己,今天卻是這番態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寧茜茜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反應不過來啊。
“寧茜茜,你身爲我的妹妹,怎麼可以挖我牆角呢,我都答應你會幫你救莫安邦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呢?”寧冰清開口語氣有點重,說真的,心中比臉上更加的難看,看着寧茜茜,滿滿的質問,不可思議看到寧茜茜這一副懵懂無知裝可憐的樣子,心中便就更加有些惱怒了。
寧茜茜長噓了一口氣,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因爲皇帝封自己爲妃的事情。這公公才前腳剛剛離開,寧冰清便就過來了,這消息可也真的是靈通啊。原來是妒忌了,才找上了門?
“我怎麼挖你牆角了,你有沒有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就過來找我,不覺得你有一些理虧麼?”寧茜茜的旁邊站着鶯兒和春桃,春桃看見自己現在的主子和以前的主子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水火不相容的,而且來勢洶洶的,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丫頭們都沒有吭聲,但是心中卻有些束縛了,這一面是他們最不想看到的了,可現在終究還是發生了,無可避免,就這樣沒有預兆的發生了。
春桃紅着個臉根本就不敢擡頭去看寧冰清,更不敢望向寧茜茜,似乎是自己做了什麼虛心的事情沒有臉面面對這兩個主子了。
“怎麼挖我牆角,這還用我說麼?你明明知道我有多麼喜歡皇上,昨天才剛剛嫁給皇上,今天就立你爲妃子了,這是什麼意思啊?你還是我的好妹妹麼?就這樣光明正大的過來給我搶女人,你覺得你自己很氣派麼?”寧冰清這個時候什麼話都也說的出來,以爲這一切,所有的責任都在寧茜茜身上,而跟莫安國沒有半點關係。
寧茜茜本來不想跟寧冰清吵,念在昔日的情分上,寧茜茜也不忍心這麼去做,奈何寧冰清卻是如此的咄咄逼人,不光光什麼髒水都往自己身上潑,而且,還如此的理直氣壯,不給自己一點反駁的機會。就在寧茜茜接連說了好幾遍你離開吧,我不找跟你吵架。可是寧冰清卻依舊是這樣不依不饒,絲毫沒有打算結束這一尷尬的局面。
“你到底有完沒完?”寧茜茜有些實在忍受不了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寧冰清,寧冰清才肯善罷甘休,也正是因爲無可奈何了,才就這樣怒吼的出來。
雖然現在寧冰清身爲皇后,而寧茜茜根本就不過是一個妃子。可是在自己眼中,什麼妃子寧茜茜根本就不看在眼裡,自己依舊只是莫安邦的老婆。
“我有完沒完,如果不是你這樣做,我有可能過來這樣呢?而且,你還如此的理直氣壯,你覺得你對的起我麼?對得起莫安邦麼?”寧冰清也知道,寧茜茜有多麼的喜歡莫安邦。然而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寧茜茜能這麼做。
呵呵?莫安邦?寧冰清你知道什麼呀,你不但不相信我,而且,還懷疑我對莫安邦的感情。但凡你是瞭解我的,你就應該知道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什麼。
這個啞巴虧,寧茜茜吃定了,說成什麼,也不可能開口澄清事情,而且,對於現在的寧冰清,寧茜茜真的分不清楚她是向着自己的,還是向着莫安國的。所以,也不敢把這些秘密告訴寧冰清。
“我知道我自己現在在做什麼,我很理智,並且也非常的清醒。我不用你來教我怎麼做,如果沒有什麼事,你就現在離開吧。”寧茜茜開口說着,臉上透漏着些許的憂傷,也是因爲寧冰清不懂自己,心中突然感覺很心累。
被人冤枉,沒有什麼,但是被寧冰清冤枉,怎麼能不心疼呢,其實自己現在應該想開了,寧冰清現在已經嫁人了,是別人的女人了,以後,在也不可能跟自己一條心了,其實,早就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寧茜茜,你看看你現在你都成什麼樣子了,你居然還要趕我走,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情分麼,曾經相識了一點一滴,難道你都忘了麼?你明明喜歡莫安邦,爲什麼還要過來給我搶皇上呢?你知道麼,他能夠娶我,我是多麼的高興。”寧冰清說着,情緒完全無法剋制的住,現在還不知道莫安國根本就不是因爲感情才娶了自己,如果知道了這一點,恐怕寧冰清會幾乎崩潰吧。
青允老爺子之所以瞞着寧冰清,也就是因爲太過了解寧冰清了,所以纔沒有敢告訴寧冰清,可是卻不知道,這樣做對寧冰清的傷害便就更大的。
每天抱着一個虛無的,如同泡沫一般的幻想,在奢求之中或者日子,這樣一天天的,寧冰清遲早有一天,會把自己的耐心都給消磨光了。
“鶯兒,春桃,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們兩個把皇后給送出去吧。”寧茜茜最後一點的耐心對寧冰清說道,爲了自己的將來,爲了能夠救出來莫安邦,這一切一切的委屈,寧茜茜都忍了。
只要最後,莫安邦安然無恙,寧茜茜這一切就都有意義,將來,也不會後悔,如果因爲這一時的逞強,壞了好事,那豈不是就功虧一簣了,寧茜茜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