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你要去哪兒?”
春桃微微欠身,對寧茜茜還是不敢太隨便的。這寧茜茜雖然不太像個大家閨秀,可沒辦法,太子殿下喜歡她。
將來寧茜茜做了太子殿下的女人,念着點兒她春桃的好就行了。
“二小姐,奴婢這就回府裡去了。若是出來太久,怕是大小姐那裡不好交代。”
寧茜茜的手上開始冒起了冷汗,就是拉着春桃不放:“春桃,你等到太子殿下出來了再走好不好?”
“二小姐,這得等到什麼時候?若是府裡那邊穿幫了,可怎麼辦吶!”春桃有臉下,似是有些爲難的樣子。
寧茜茜當着春桃,在這個緊要的關頭,臉面什麼的,通通一邊玩兒去。
“好春桃,你就當是發發善心,再陪我等一會嘛!好不好?拜託拜託!”寧茜茜這一臉賣萌可恥的樣子,還真的就讓春桃改了主意。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寧茜茜的心裡無比的緊張,而春桃的心裡,就是急得不行。
好不容易,眼尖的春桃纔看見莫安邦從太子府裡走出來,她立即就拉了拉寧茜茜的衣袖:“二小姐,你看,太子殿下出來了。”
寧茜茜也不知是緊張還是真的餓的,突然就打了個嗝:“啊?出來了。”
這一回,春桃倒是學精了,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至於寧茜茜的事兒,就讓寧茜茜自己去解決。
都到了空上節骨眼兒上了,寧茜茜也只有硬着頭皮走上前去,與莫安邦打招呼。
“參見太子殿下。”寧茜茜來古代唯一知道的東西就是行禮,這種繁文縟節,雖然是禮儀的體現,但對於寧茜茜來說,還是一種作的體現。
木有辦法,入鄉就得隨俗,寧茜茜學起這些東西來,還是有些困難的。畢竟她一個新時代的女孩子,做爲一個千嬌百寵的大小姐,要她動不動就給別人下跪,就真是爲難她了。
莫安邦還沒看清寧茜茜的臉,還不知道此時跪在地上的人就是寧茜茜:“免禮,你是何人?”
“臣女,見過太子殿下。”寧茜茜擡眸看向莫安邦,微微一笑,好一副正經的樣子。
莫安邦頓時也有些驚訝了,若是平日裡還好,今日霍靈玉也跟在身邊,他對寧茜茜,也不好太過親近了。
莫安邦緩了緩神兒,不自覺的輕咳了兩聲,看了身邊的霍靈玉一眼:“這是太子妃。”
寧茜茜也是個識相的人,她當然知道,莫安邦這是要讓自己也給他的大老婆行個禮,爲以後的積攢人品。
“臣女參見太子妃。”寧茜茜微微斂眉頷首,向霍靈玉行禮。
霍靈玉雖然沒有見過寧茜茜本尊,但她可是看過畫像的。終於找到了,原來太子殿下那畫像上的姑娘,就是她。
長得還過得去,真是不明白,莫安邦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怎麼偏偏就喜歡眼前這樣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子呢?
“免禮。”霍靈玉當着莫安邦,自然是大方得體的。就是心裡再不痛快,也不能表露出來。
看上去,霍靈玉的臉上迎着笑意,對寧茜茜好一番和善的樣子。在外人看來,霍靈玉這個太子妃殿下,與莫安邦一樣,喜歡寧茜茜喜歡得緊呢!
可她這心裡,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嫉妒,深深的嫉妒。不爲別的,只爲莫安邦看着寧茜茜的眼神裡,曖昧流動。
莫安邦看了邊兒上的霍靈玉一眼,急着要讓霍靈玉離開:“太子妃,無事你便先回府裡去吧!”
“是,殿下。”霍靈玉欠身一禮,便轉身回府裡去了。
霍靈玉頷首之際,還看了寧茜茜一眼。這個女子,我要拿她怎麼辦纔好。
太子殿下的人,對她太好,怕是她會看輕我這個太子妃的身份。若是苛待了她,怕是太子殿下又會不高興了。
還沒等寧茜茜開口說些什麼,莫安邦就先開口問道:“你去哪兒了?怎麼來這裡了?”
“怎麼,沒想到吧!”寧茜茜偏了偏頭,嬌俏的一笑。
莫安邦也是釋然一笑,只要寧茜茜回來了就好,他輕輕點了點頭:“是啊!實在是沒想到。我正準備帶着人去找你,你這就出現了。”
“我也沒想到,堂堂太子殿下,居然還會去青樓。”寧茜茜抻了抻頭,盡力壓低了聲音說。
莫安邦左右看了看,輕輕咳了兩聲,支開了邊兒上的侍衛和隨從:“你小聲點兒,也不怕讓人給聽見了。”
寧茜茜竊竊的笑着,莫安邦這是怕自己丟了他堂堂太子殿下的臉面嘛?
“你怕丟臉啊?那你可得好好得哄着我。”寧茜茜說着就不自覺得昂起了頭,心裡正琢磨着,我要怎麼開口問他,還讓不讓我做你得小妾啊?
莫安邦見寧茜茜如此得意的樣子,也就順着她的話說下去:“那……你想我怎麼哄你?”
寧茜茜這樣看着男神,還是頭一次。雖然心跳加速已經不是頭一次了,但這樣少女心爆裂,還真是頭一次。
“那你不能問我,得看你的創意啊!”
這種求婚的話,寧茜茜憋了半天也說不出口。男神啊男神,你要是有讀心術就好了,這樣你就能先開口跟我求婚了。
“只要你回來了就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平平安安的做我的良娣。”這大概是莫安邦這麼久以來,對寧茜茜說過最暖的一句話了。
雖然簡單,但是男友力十足。把寧茜茜迷的是不要不要的!
“好什麼好?你要我做你的良娣,我就要乖乖的給你做妾嘛?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寧茜茜說不出求婚的話,這矯情的話,倒是說得挺順口的。
莫安邦的臉上,頓時不太好看了:“正因如此,你纔要逃跑嘛?”
“我逃跑的原因,姐姐在信上已經寫了,你應該知道吧!”寧茜茜可是個小人精,問這話的目的,就是想確定,莫安邦究竟有沒有看過寧冰清寫的那封信。
若是換了別人,是怎麼也不敢與莫安邦這樣說話的吧!也只有寧茜茜空上丫頭,敢與他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