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豪言壯語,別到時候一個人躲在角落裡偷偷的哭。”寧冰清還以爲寧茜茜會微微的有些傷感可以沒想到這麼大膽也就不安慰,反而說兩句落井下石的話。
“切,姐姐,從咱們兩個認識到現在多久了,我寧茜茜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不知道麼?只不過我 現在經理的事情多了,也就沒有以前那麼大膽了,只是有些東西,卻害死不能退步。”寧茜茜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寧冰清知道寧茜茜向來大膽,似乎沒有設麼害怕的事情,但是,她剛剛說的,可不是什麼小事。
“茜茜,你可知道你說的可是當今的皇上啊。”寧冰清開口說道還還有幾分不信,寧茜茜有這麼大的膽子。
“怎麼了“她敢做出這種事情,就應該想到後果我寧茜茜是什麼人,她莫安邦一清二楚,如果她還喜歡我,就不會,如果不喜歡,你就各自歡好。”寧茜茜再一次說道。身邊的寧冰清折服。
正在皇宮裡的城角站着的皇上,眼睛直直的望向草原的方向,只是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一遍的太監聽見,編劇急忙上前說道,“皇上,外面風涼,不如還是回去吧。”
莫安邦面無表情,並沒有說話,伸伸手,示意不用。太監也十分的默契,只是看着卻又不敢沒有動作。便在一次開口說道,“要不老奴去給皇上拿件披風?”
“嗯。”皇上不淡不淺的嗯了一聲,老太監便就趕緊離開,皇上從來都是這個樣子,老奴在身邊也是看着臉色,不敢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
莫安邦每天都會站在這裡,望向那個方向,皇宮裡所有的人都知道,甚至偷偷的議論,不過除了太后,卻沒有人敢跟莫安邦說些什麼。
太后的宮裡,太后正坐在鳳椅上,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杯茶,還有幾碟點心。
“皇上呢?”許久,太后開口說道,問身邊的宮女。
太后自從坐上這太后這把椅子,就沒有再受過罪,但是卻爲皇上操碎了心,太后知道皇上是擔心寧茜茜,但是現在朝政還不穩,更加不知道寧茜茜現在是不是平安無事,是不是還喜歡皇上。
太后更加擔心的事還有子嗣問題,現在皇上根本就不去其他的女人哪裡住,就算過去,也不會做了那種事情,到了現在還沒有孩子,太后怎麼能不焦心。
“回太后的話,皇上現在還在城頭。”奴婢豎着話,太后長長嘆了一口氣,緊繃的狀態還是泄了氣,早就猜到皇上會在那裡,現在果然就是。
“你去把皇上叫過來,就說我找他有事,讓他哦趕緊過來。”太后爲你有些生氣,開口對奴婢吩咐道。
奴婢領了命令,便就趕緊出去,忙着離開,省的帶着這裡最後莫名中槍,又被太后罵。
沒過多久,莫安邦便就來了,莫安邦是有了名的大孝子,以前就是,現在更加如此。
“參見太后。”皇上也是十分的在乎禮法,請安以後,太后便讓莫安邦坐在自己對面,臉色擔憂的開口說道,“皇上啊,哀家知道你想念某人,只是你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太后十分明確的說,這不是第一次這樣說,皇上在來的路上也就大概猜到了是這個事情,只是心裡已經有了人,哪裡還能夠容下其他?
“母后,我知道你不用勸我了,總有一天,我會救回來他,然後會給你生一羣孫子的。”莫安邦開口說道,知道母親叫自己來除了這件事就在沒有別的事情。
“皇上,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麼?她還等着你麼?你是皇上,不是太子你知道麼?你可以心裡給她留一個位置,我不會說什麼,等到了合適的時機,你可以去救他,你們兩個人還是以前的恩愛,我不會摻和。但是現在,你得有孩子,而且以後你也不能只守着她一個人,你是皇上。”太后重重的強調,加重皇上幾個字眼。
莫安邦自然知道自己母親的意思,但是他不能那麼做,莫安邦不光光心裡給寧茜茜留一個位置,而是整個心都給了寧茜茜,沒有寧茜茜,莫安邦幾乎都不近女色了。
“母親……”莫安邦從來都是叫母后,第一次這麼叫,太后心裡也有一些動容,但是這大好江山,太后身爲太后,無法爲了私情而不顧江山。
“其他的事情,母后都可以依着你,但是這一次不行,丞相的女兒,還有宮裡那麼多的妃子,今天晚上,你必須給我選一個。母后今天就看着你,什麼事也不做。”太后今天這是下了老本行了,莫安邦感覺到情況不妙。
以前不過就是絮絮叨叨的說一些,從來沒有這個樣子。後宮佳麗三千人,卻沒有一個人在莫安邦的心上。
“母后,你知道,如果沒有寧茜茜,就沒有我的現在,我有了這大好江山,她還在等着我去救他呢。我怎麼能在這裡享受魚水之歡?”莫安邦無論如何也不能不管不顧寧茜茜,他同樣也是,什麼都可以聽母后的,甚至這江山都可以不要,但是卻不能不要寧茜茜。
“可是現在你不能去救她?”太后也並非忘恩負義之人,只是卻不能像皇上那樣感情用事,總得有一個人理性,懂得大局。
“可我總有一天能去。”皇上也知道自己受一些力量的牽制,現在不能去,每天的韜光養晦,也正是爲了不留的將來。
“總有一天是什麼時候?如果寧茜茜不在了呢?難道你要讓我們家斷子絕孫,你要把這大好江山拱手讓給別人不成?”
太后也生氣了,說出來的話難聽至極,也進一步刺激着莫安邦。
“母后!”莫安邦氣急了,突然跳起來身子,表情難看的望着太后。沒等太后說話,莫安邦就甩袖子離開,生氣的出了太后的慈寧宮。
太后見皇上離開,想說的話吞進肚子,緊皺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