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虎“回敬”道:“本來就有道理,而且,不光我一個人這麼想,大家都這麼覺得啊。”
龍子涵笑了笑,沒有接話,一雙鷹眸在人羣中繼續搜尋着。
一場比賽下來,最終選出了八名歌唱的確實不錯的姑娘。
叢正傑宣佈道:“明天,就是最後的決賽了。經過評委組決定,最終將以樑智音大師的四季如春爲考題,來選擇出最終的冠軍。希望八位選手回去後,努力練習一下四季如春,我們等着明天看你們的表現。”
結束後,龍子涵和艾琳找上了叢正傑……
“什麼?這不可能!”
叢正傑堅決反對龍子涵提出的意見。
龍子涵說道:“如果呢?如果唱了四季如春的這八個姑娘回家後,再次遭遇不幸,你將如何?你冒的起這個險嗎?”
叢正傑嘴角微微一顫,反駁道:“你這是無中生有,如果臨時改歌,對於我的事業來說,就是重創,我將不得已結束這一切。你不能讓我爲了一個毫無根據的猜測,去冒這麼大的風險。”
在叢正傑看來,明天的四季如春,會讓他選中最好的歌手,然後以此來挽救他的事業。
“僅僅是因爲你們毫無根據的懷疑,就取消四季如春,那我不是自打嘴巴嗎?我要怎麼跟評委組解釋?怎麼跟觀衆解釋?”
龍子涵問道:“那能不能請叢先生把那八位選手的住址給我?至少,我可以派人去保護她們,以免縱火案再次發生,你說是不是?”
叢正傑回過身,朝着助手招了招手,說道:“去把那八個人填寫的報名表給他們。”
只見助手點頭應道:“是,我這就去拿。”
隨後,叢正傑對龍子涵說道:“報名表上有她們的住址,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看着叢正傑離開,龍子涵皺起眉頭,非常擔憂。
艾琳說道:“叢正傑自己也在擔心和緊張着,你所懷疑的事情是否是真實的。嘴角微微顫動,正是緊張和壓力的表現。以我分析,這四季如春大有文章。”
龍子涵吩咐道:“莫北,讓人去八位選手家附近盯着點。”
莫北點了點頭,答應道:“好!”
平靜的一夜過去了,災難沒有發生,八名參賽者安然無恙的出賽了。
不知爲何叢正傑今天沒有出面,而是由他的助理主持接下來的比賽。
臺上,那位助理說着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下面的人也是給足了面子,熱烈的鼓着掌……
龍子涵、艾琳相互看了一眼,他們從彼此眼中看出了疑惑。
第一個出賽者走上臺,對着衆人微微鞠躬,而後,伴奏如山澗中的潺潺流水一般傾瀉而出。
緊接着,歌聲隨着悠揚的隱約婉轉響起。
這是龍子涵第一次聽這首歌,他似乎明白了,爲什麼這首歌會如此受歡迎。而叢正傑爲什麼又對這首歌如此執着了。
歌中描繪了四季如春,繁花似錦的景色。也體現出了作者對歌中所指的“家鄉”有着濃濃的思念之情。
四季如春……
龍子涵自言自語道:“樑智音祖籍都是上海灘,上海灘是生他養他的地方,他在思念什麼‘家鄉’?而且,上海灘也並不是四季如春。”
一旁的艾琳接道:“能稱之爲“四季如春”的地方,恐怕只有久負盛名的‘春城’昆明瞭。”
隨後,兩人默契的沒有在說話,只是默默的注視着臺上。
正當人們沉醉在悠揚的歌聲中時,臺上的吊燈毫無預兆的掉落了下來。
緊接着,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那盞燈將臺上的女孩突然砸倒在地,女孩甚至還未來得及掙扎,鮮紅的血液便流了開來。
這時候,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啊……死亡之曲,死亡之曲……”
面對突然的變故,膽子小的一部分人,驚叫着衝出了舞廳。
想想也是,現實寫這首歌的樑智音死了,而後,又是唱紅這首歌的羅蘭死了。緊接着,楊蓉也出了事。雖然未死,但卻生不如死。
現在,有一幢血粼粼的人命在這首歌唱出後,以最讓人銘記的方式去了。
信神信鬼的一些人,立刻將四季如春這首歌,當成了象徵災難和死亡的存在。
見到如此突發狀況,龍子涵和艾琳等人大驚,立刻上前查探。
艾琳伸手去探女孩兒呼吸,隨後,眉頭漸漸皺起,看向龍子涵,她搖了搖頭。
那盞燈是鐵質的,落下時本就帶着衝擊力,而一邊的燈盞又刺入了女孩兒的咽喉,以至於讓這姑娘當場絕了氣息。
龍子涵臉色大變,立刻喊道:“讓舞廳內的所有工作人員來前臺集合,誰都不得離開,立刻去通知法醫部。”
話音落下之際,他人已經衝向後臺,順着後臺上了二樓。
來到二樓後,入眼的是一片“死物”。
樓上正對舞臺那塊地面,是鐵架交織而成。
燈光、幕布等舞臺設備器材,都在這裡。
龍子涵走了上來,找到那個吊燈懸掛的位置後,蹲下身來。
只見鐵架上有新的擦痕,而相對應的螺帽全部被丟在一旁,其中還有幾顆是生了鏽的。
龍子涵微微眯起雙眼,幽幽的說道:“有人在剛剛扭開了這些螺帽……”
有人扭動螺帽才造成剛剛那場悲劇的,可他剛剛上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人。
他站起身,環視四周,發現了這裡竟然有一扇窗是開着的。
而後,他朝着對面窗戶走去。
二樓的窗戶幾乎都是關死的,唯獨這一扇窗開着,必然是可疑的。
走近一看,窗臺有半個腳印和一條繩子,他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有人從這裡上來,扭動的螺帽,製造了這場悲劇後,順着窗戶逃之夭夭。
ωwш ☢ttκд n ☢¢ ○ 可是,這中間還有着一些龍子涵尚未想通的事情。
這人怎麼能如此剛好的掌握歌手唱歌的時間?二樓的窗戶都是鎖着的,這扇窗戶爲什麼是開着的?兇手又是怎麼知道這扇窗戶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