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的貴族啓程回國,伊利比亞半島爭霸戰逐漸拉開帷幕。
許多法蘭西貴族一離開奧爾泰茲就前往了卡奧爾,約蘭德夫人離開前邀請了夏洛萊伯爵夫人一同去卡奧爾,她雖不想跟着走,卻也不想表現得太過做作,就跟着約蘭德一起離開。
1422年5月,科爾賓和伊莎貝拉在瑞恩希安的主持下於城堡的小教堂訂婚,世界上第一顆訂婚戒指誕生,男性被小石頭禍害的時間提前了。
參觀完訂婚儀式,衆人答應來年有機會就到洛林參加科爾賓與伊莎貝拉的婚禮。
克拉倫斯公爵跟貝德福特公爵帶着遺憾和一些與其他王國的秘密條約坐船結伴返回英格蘭,同行的還有維利爾斯子爵、蘭諾伊男爵、瑪斯曼爵士等上百名勃艮第貴族。陸路返回勃艮第的路途遠不說,還比較危險,走海路抵達佛蘭德斯就能借道盧森堡進入洛林,最後返回勃艮第公國內的各自領地。
鐵匠、鑄甲師、雕刻師、遊吟詩人這些工作人員走得比貴族們少,科爾賓盛情挽留了加百列,加百列不是貴族,他辭去佛蘭德斯自由城市根特的市長沒有任何道義上的不合適,他正式就職騎士團的內部高層官員兼職奧爾泰茲市長,替科爾賓處理政務。
克萊蒙伯爵和波伏瓦子爵跟着加百列留下來,用他們的話說就是打算在奧爾泰茲繼續白吃白喝。
接下來離開的一批人是洛林公爵夫婦和伊莎貝拉,少女抱着未來洛林公爵哭的稀里嘩啦,最後再三要求對方一定要儘早到洛林去娶她這才依依不捨地跟着夫婦和數百洛林公國人啓程回國。
大部分的貴族都離開奧爾泰茲,剩下的極小一部分盤踞在奧爾泰茲的城堡裡,往日擁擠的街景一下子顯得空曠許多,熱鬧不減反增。
“卡奧爾即將舉辦三極會議,那裡更好玩,你怎麼不去,反而繼續留在這裡?”科爾賓問着吉爾?德?萊斯,誰讓這是他比較熟悉的人,而且對方也長着黑色頭髮。
結束伊莎貝拉風波之後,吉爾?德?萊斯就跟科爾賓非常熟絡了,他在科爾賓的城堡裡混吃混喝也不交一分錢,親暱地拍了拍小他一個個頭的科爾賓:“待在這裡的人都知道你準備去北邊前線,誰會去卡奧爾那裡浪費時間,去那裡跟人吵架浪費口水不說,到時候上前線想找你花的時間也不少。”
科爾賓隱約猜到了原因,可他還是問道:“去前線就去唄,怎麼一定要跟着我?”
吉爾一臉賤笑道:“誰都知道跟着你打仗不會輸,碰上英國佬有份保障嘛。”
科爾賓翻了個白眼:“你不是自誇佈列坦尼勇武第一的麼,怎麼害怕英國人”
吉爾一幅我是好男人的樣子:“我娶了老婆了,還有着一個情婦。我如果死了,豈不是便宜其他男人了”
你的情婦可不止一個,科爾賓在心裡吐槽到,他的手頭上資料顯示知道吉爾在騎士比武中靠着一次又一次地捅中對手從而爬上了一個又一個不同王國貴婦的牀鋪,少說也有13個,更加彪悍的是這位猛人居然在15歲的時候帶領家中的騎士殺到自家表姐的城堡,把自家表姐從城堡搶回家結婚。
真是一個彪悍得一塌糊塗的男人。
科爾賓看在他單挑能打得過裡索特和納威特就讓他做騎士訓練的劍術練習來交他帶着手下在奧爾泰茲白吃白喝的費用。
“聽說你家也有一個表姐對不對?”
吉爾在一次把科爾賓蹂躪之後冷不丁地問道,他伸出手把科爾賓從地上拉起來。
“表姐啊…”科爾賓記憶力似乎真的存在一個表姐,“好像有過一個,但太長沒聯繫,不記得了。”
吉爾替科爾賓可惜道:“你還處男吧?你要是經常聯繫你表姐的話,我估計你早一兩年就享受成人間的快樂了,哪像現在這樣還得等着你的洛林公爵小姐。”
科爾賓好久沒出現的黑線掉了下來:“你對我的私生活就關心幹什麼。”
“從女人獲得了力量的男人才是真正男人,擁有一個男人的基本:強壯”吉爾露出一口黃牙,在科爾賓面前秀了一把二頭肌。
科爾賓醒悟到:“你這是在告訴我,我很弱?”
吉爾哈哈一笑:“差不多吧。”
科爾賓大聲朝四周叫起了名字:“裡索特、納威特、祖克薩斯、夏爾、加百列,三個胖子,瑞恩希安你正好也來了,一起湊個數”
等衆人聚集在過來,科爾賓把劍一揮指着吉爾:“打他”
“哇…你無恥啊”
科爾賓更無恥的還在後面,他要利用吉爾在佈列坦尼公國的勢力進出盧瓦爾河,抵達他父親的領地洛什,再從那裡出發營救法王,科爾賓所不知道的是洛什子爵的屁股剛在領地洛什都沒坐熱,萊昂內爾頭頂的洛什子爵頭銜就改稱爲洛什伯爵。
每天傍晚晚飯後,科爾賓都會到在城堡新房間開闢出來的政務室一趟,加百列、西蒙、安託萬是騎士團內部政務的左右手,科爾賓給了米內爾黛權力,也給了修女職務很貼切的稱呼:秘書。
沒事幹秘書,有事秘書幹。
這種人生樂事只要科爾賓想做,就措手可得,只是似乎他天生對這種浪漫無比的事少根筋,換句話說就是在別人那裡天天被人乾的美豔秘書到了科爾賓這天天要幹事。
&n2000bsp;米內爾黛在騎士團內部的權職很大,地位與王室掌印大臣無二,大到修女完全無法想象的程度,在她的認知里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膽敢這樣做。
米內爾黛這天處理完加百列上交的對新加入騎士團的騎士封地事宜再轉交給科爾賓,解決這件大事,修女沒有離去。
科爾賓等了好一會兒,沒聽到開門的聲音就擡起眸子,米內爾黛問出了她的疑惑,她患得患失道:“您就不怕我背叛您嗎?”。
科爾賓眯着眼睛問道:“你捨得?”
米內爾黛大着膽子說:“爲什麼不?”
“直覺。”
米內爾黛嫉恨所有出身比她高貴的女人,因爲她自視甚高。科爾賓面對修女選擇了撒謊,她在針對安茹公爵夫人的時候就給科爾賓很多瞭解她性格的餘地。
身子前傾,科爾賓靠在桌子邊,手指在上面敲了敲,他慢里斯條地說道:“我感覺到了你的怨氣,能告訴我原因嗎?”。
修女低頭不語。
科爾賓想了想就說道:“過來。”
米內爾黛走到桌子前邊,她有些忌憚地看着科爾賓,她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樣忽然被他隔着桌子抓起衣領,然後拖過去。
“到我這裡。”
修女豐滿的p瓣坐在科爾賓的大腿上,盈香滿懷,沒有科爾賓反感的汗臭和騷味,科爾賓抵在米內爾黛的脖子邊,一手伸入了寬鬆的修女袍內,把一峰高山佔據,握在手裡。
修女的體溫急劇攀高。
科爾賓體味着手中**的豐膩手感問道:“用的什麼花瓣?”
“薰衣草….”米內爾黛覺得自己的蓓蕾正在那隻手掌的撫摸漸漸挺起,一股渴望被含住的感覺令她在科爾賓扭捏起來。
“難怪了…”科爾賓另一隻手也伸進了修女袍內,一磅薰衣草不便宜,中世紀人確實很無知,可他們還是發覺了薰衣草這種植物在藥用上的功效,“我喜歡這味道….我明天就讓加百列每個月給你送20法郎過去。”
“現在能告訴我,你對我的怨氣從哪裡來了嗎?”。
感受到科爾賓的手掌上傳來的熱量,米內爾黛徹底豁出去了,反正她所扮演的角色就註定了她會是個【蕩】婦。
“我想跟你上【牀】。”
她的大膽令科爾賓僵直了。
修女轉過身子正視着科爾賓,那張嫵媚臉蛋遍佈紅暈,米內爾黛說出了壓抑在心中長達好幾個月的意願:“從那天以後,你就沒有再找過我。在你眼裡我算什麼情婦,我跟外面那些爲你辦事的下屬就沒有區別。伊莎貝拉走的那天晚上,我在房間等了你足足一個晚上,可是你沒有來”
聽到修女提起伊莎貝拉,科爾賓愣了幾秒,米內爾黛就感覺到胸脯上的溫熱手掌不由自主地退到衣服外,他果然還不能習慣成自然地投入到中世紀人習以爲常的習俗中,他順勢抱住修女的腰肢,靠在她肩上。
權勢勾住修女的心理**。
情愛滿足修女的生理需要。
任何一個男人都能給修女帶來**的快樂,但惟獨他能給修女她內心真正的需求的東西,科爾賓可不認爲修女會是忠貞的女人,而且他也不認爲修女和他有什麼羈絆能令她忠貞。
再度把手伸進修女袍內,科爾賓用要其他男人不能給修女的東西和任何一個男人都能給她的東西挽留住她,即使背叛伊莎貝拉也在所不惜,因爲修女向他證明了她的價值。
碩大的豐乳溢出指縫間,米內爾黛眉頭隨着科爾賓的手時舒時皺。
“米內爾黛…”
修女迷茫的半睜着水汪汪地眸子,科爾賓在她耳邊呢喃道:“掌握了你,我就覺得自己掌握了兩個世界,一個生與死的世界。給我一些時間,我忘不了伊莎貝拉,當我準備好了,我就會去找你。記住了,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否則,我不介意讓波爾多的鐵匠給我打造一副貞C帶。”
“你知道女人們總有這樣那樣的方法去擺脫貞C帶帶給她們的苦惱。”
“所以我會很快的。”
“我等着…”
拿到了承諾,修女心滿意足的離開房間。
望着那背影,科爾賓依然看不透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