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雪姐,這杯我敬您,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再生我的氣了,我和盛總真的沒有什麼……”
咬緊下脣,傾暖站起身,把杯中的啤酒倒滿,一口乾掉。
喝的太猛,她有些嗆到,劇烈的咳嗽起來。
一杯酒下去,她的小臉就已經紅成一片了。
“盛總,雪姐,景哥,導演,副導,你們吃,我頭有點暈,我去樓下買點些醒酒的藥去。”
匆匆起身,傾暖歪歪倒倒的朝門口走去。
白梵景想要追上去看看她的情況,可喝開了的導演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一直拉着他說個不停。
而盛煜楠則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傾暖獨自離去。
一杯啤酒,只會讓傾暖有些上頭,卻不至於醉,她要的,不過是一個單獨離開的機會。
她要給盛煜楠和嚴落雪,下點猛藥。
從酒樓出來,傾暖詢問了服務員藥店的位置,在藥店裡買了一顆偉哥一瓶海王金樽。
從藥店出來,她找了個巷子把紙巾鋪在地上用海王金樽的瓶身把藥碾碎後小心的包了起來。
早知道盛煜楠會跟過來的話她就找子孤拿些春.藥了,現在臨時臨危的也只能用偉哥代替了。
那藥雖然不能讓他興奮,可只要吃下去了,也夠他難受的了。
他可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磨磨唧唧的混了半個小時之後,傾暖纔回到了酒樓。
果然,嚴落雪因爲心情不好喝多了酒,吵着不讓盛煜楠送,被白梵景送回去了。
她從以前就是那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喝很多酒,總是會拉着她作陪,每次喝醉了,傾暖都像伺候少奶奶一樣伺候着她。
“雪姐呢?”
握着手中的海王金樽,傾暖露出一副詫異的樣子。
“她不舒服先回去了,你沒事吧暖暖?”
盛煜楠站起身迎了出去,沒把傾暖放進去包廂,兩人在門口聊了起來。
嚴落雪先走了,這正中盛煜楠的下懷,他打算利用今晚,和傾暖發生一點什麼,哪裡還顧得上嚴落雪。
“好多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明天還要起早拍戲呢……”
“這麼早回去也沒事幹,不如我們去ktv吧,你看他們喝的正高興呢,你也不好意思掃導演的興不是?”
盛煜楠藉機相約。
傾暖爲難的看了一眼和副導演划拳劃的正開心的導演,只能免爲其難的點了點頭。
得到傾暖的應允,盛煜楠立刻去和導演商談換個地方繼續喝。
“盛總,大家都喝了酒,不如打車吧,最近查酒駕查的挺嚴的。”
傾暖主動開口,她纔不要和他獨處一個空間。
她一句話,成功堵住了盛煜楠準備開口讓她坐自己車的嘴。
傾暖的提議合情合理,他根本找不到理由來拒絕。
“還是小傾懂事啊,拍戲期間可不能出事。”
導演滿意的笑笑。
四人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傾暖很機制的跑去了前座,把後座留給了三個男人。
盛煜楠更加鬱悶了。
早知道就把這礙事的兩人也打發走了,現在夾在他和傾暖之間,連句貼心的話都說不了。
同一時間,夜家別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