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這麼突然的發生了,我反反覆覆的想着這一切,真的是突然發生的嗎?還是有預謀的?
房東說死就死了,他死了我們都不好過了,哼,之前一直盼着他死,現在他真的死了。
接下來就是拉鋸式的盤問,做筆錄,我腦子一片混沌,機械的敘說着那晚發生的事。
由於我們都是分開做筆錄的,所以我不知道江南東周夕顏劉陽和珍他們說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們的情況怎麼樣?唯一知道的是,江南東周夕顏劉陽他們都陸陸續續的走了,只有我和珍依然像犯人似的坐在派出所的房子裡,接受着一遍又一遍的盤問,或者說是質問,那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犯人的滋味,雖然我們現在不是犯人。
“你跟死者什麼關係?”一個高大威武,穿着藍色警服,神色嚴肅的警察問道。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無奈的撫了一下頭髮,我很煩躁,因爲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不止一遍了。
但我還必須得硬着頭皮再一次回答。
“房東和房客的關係。”我說。
“你確定?你最好說實話,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和死者什麼關係?”他繼續問。
“是的我確定,我只是租了他的房子而已。”
“只是這樣嗎?那爲什麼他總是騷擾你?你又爲什麼在他死的那天晚上去六樓他的房間裡?”警察一點都不相信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都他爲什麼要半夜敲我的門,不知道他爲什麼總是邪惡的對着我笑。。。。。。”我揮舞着雙手幾乎要崩潰了。
“他還在你的房間裡安裝了攝像頭?可是據我們搜查,你的房間裡並沒有什麼所謂的隱形攝像頭。”他雙手抱着胳膊肘,一點也不管我是不是要崩潰了。
“什麼?沒有攝像頭?沒有嗎?真的沒有嗎?”對於這個問題我感到詫異。
“可是他明明說。。。。。說看到我穿着睡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的樣子。。。。。”我有些迷糊了。
“也許他是故意那樣說,是你自己想多了,你的房間裡沒有攝像頭。”他肯定的說。
是我自己想多了?真的是我自己想多了?還有珍,她也想多了嗎?是啊,房東只是說了那麼一句話,我們就懷疑自己房間裡被裝了攝像頭?
“說說吧,爲什麼要去死者的房間?”他又問道“你在他房間裡都看見了什麼?他對你做了什麼?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我突然很憤怒,這個問題他已經問過了,我也講過了,爲什麼還要一次次的問?
“他是個變態,他殺了他的老婆,或許。。。。。或許他女兒也是他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