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開始神經質的在房間裡轉悠,一定還有,一定還有別的地方,說不定他把一條毒蛇藏在我房間的某個角落也說不定。
這個**,這個神經病,該死,我不停的在心裡咒罵着。
但是很快我又泄了氣,除了那幅畫,別的地方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突然我腦子一震,一件東西浮現在腦海,連衣裙?那條白色的連衣裙?
是啊,上午去學校的時候我把那條裙子偷偷的從院子裡拿下來,然後壓在牀板的下面,我走過去,急急忙忙的掀開牀板,接着就傻了眼兒,連衣裙不見了。
一定是被房東拿走了,原來他早知道我偷了那件連衣裙,但是我向上天發誓,我並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逼無奈,我害怕晚上他再拿着這條裙子敲我們的門,所以我偷了它,我想沒有了這條裙子,房東一定不會再來敲我們的門了。
可是現在,有什麼用呢?裙子還是被房東拿去了,他一定是憤怒了,憤怒我竟然偷了這條裙子,那是他耍鬼把戲的道具,所以他才趁我不在進我的房間拿走了那條裙子,還在我房間的牆上掛上一副詭異的話,或許是在警告我。
我真的鬥不過他,我早該想到的,怎麼辦?
對於這樣一個未知的一點都不瞭解的敵人,我真的是束手無策。
誰知道接下來他還會對我做什麼呢?
現在氣勢洶洶的去質問他,質問他爲什麼偷偷的進我的房間?我不敢,我現在真的有點害怕了,況且就算我去質問他,他也一定不會承認,他很會演戲,很會裝聾作啞。
想到今晚,我的心再次忍不住的顫慄,今晚會發生什麼呢?或許不僅僅是半夜敲門拿連衣裙說事兒,我已經惹惱了他,他也許會做出更加恐怖的事情來。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東周的電話。
“答應我,今晚不管多晚,哪怕你睡得正香,哪怕你正做美夢和江南結婚,聽到我的電話也一定要以的速度趕到我的房間,好嗎?”我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東周聽出了我的異常,他可能還在學校,那傢伙放學之後總是喜歡在校園裡閒逛,不會像我一樣早早的來到出租房。
“不要問了,反正你答應我,今晚一收到我的信息或者電話,你要立刻起牀趕到我的房間。”我不想解釋太多。
“是不是房東又。。。。。。。”東周遲疑了一下,然後回到道“好吧,我答應你。”
我這才放了心,心裡面恨恨的說道“今晚如果你敢來,我就把所有的房客都吵醒,甚至把警察招來,揭穿你的真面目,看你以後還怎麼裝?”
思索了一會兒,我又把電話打給了江南。
“今晚可能會出一些事情,到時候我打電話給你,你和鄭彬迅速來我的房間好嗎?”我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以爲江南會像東周那樣遲疑一會兒,然後問我爲什麼,但是出乎意料,江南很痛快的答應了“好的,沒問題。”
彷彿她早已知道會發生什麼。我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現在能幫我的就只有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的東周,江南和鄭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