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還是泄了氣,誰能理解我那時候的心情,就像一隻無影的手始終在黑暗中窺視着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突然伸過來緊緊的扼住我的喉嚨,我會慢慢的窒息而死。(瘋’狂’看 ** 手打)
我找不到所謂的隱形攝像頭在哪兒?是不會讓我找到的。
也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就是在我們房間的某個隱蔽的房間按了攝像頭,除此之外我找不到更好的原因,如果不是安裝了攝像頭,那麼他怎麼知道我們穿着睡衣半夜在房間走來走去的樣子,他一定是看到了,你看他的笑,他的目光是那麼的邪惡。
我想起了一部《樓下的房客裡》,那裡面的變態就是在各個房客的屋內安裝了攝像頭,藉以導演一場又一場的陰謀。
珍應該也和我一樣,找不到攝像頭在哪兒。
珍?我猛然想起,珍呢?她剛纔不是還跟着我進了房間,我轉過身看着門外,她不見了。
我急忙跑到珍的門前去,門是緊閉的,我擡起手啪啪啪的敲了幾下,心裡忽然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沒那扇門沒有任何反應,珍不在裡面,剛纔我們還在一起,她去哪兒了?只有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我想起剛纔她突變的臉色,不好,是不是她出什麼事情了?她去哪兒了?
我知道珍的性格一直很柔弱,經受不了什麼太大的打擊,沒有主見,我很擔心她。
難道是她受不了被偷窺和侮辱的打擊,一氣之下跑出了這棟樓?
想到這兒,我拔腿就往門外跑,可是卻在大門口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思雨,你幹什麼?慌慌張張的?”江南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我擡起頭,看到江南和鄭彬出現在門口,他們好像剛從學校裡回來。
鄭彬看到我隨即把頭偏向了一邊,可能因爲上次我罵他的事,我不在乎,本來就不喜歡他,也沒指望他喜歡我。
可是當我說出珍不見了,我要去找她的時候,鄭彬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你說什麼?珍不見了?”鄭彬的語氣明顯帶着驚訝和焦急,江南瞪了他一眼,他這纔不敢說什麼了。
“怎麼會不見呢?一個大活人,不會是故意演戲,想博得我老公的同情吧。”江南抱着胳膊肘,冷嘲熱諷的說道。
唉,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懶得理她,我只想趕緊找到珍。
所以我只是看了鄭彬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我再次撥打珍的手機,還是關機,我瘋狂的跑到了學校,搜遍了每個教室,問了遍了她認識和熟悉的每個同學,大家都說沒有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