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走得快,助理很快也走了,偌大的休息室,只有我和鄒瑤。
“姐姐,好久不見。”我又走近她,品味她難得的驚慌失措。
“別喊我姐姐”鄒瑤被嚇得魂不附體,聲音尖銳,“周淼淼,你不是死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來找我報仇周淵自己犯罪被送去的監獄,又不是我使絆子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上前一步,保持笑容:“姐姐,要不要摸一摸”
鄒瑤後退一步,眼睛裡盛滿了厭惡和慌張:“說了別喊我姐姐你不配你這個雜種好啊,你沒死沒死就沒死,我不會怕你的”
“但願剛剛被嚇得發抖的人是我。”我譏誚出聲。
“給我滾你這個野種有多遠滾多遠不要讓我看見你”鄒瑤看到“死而復生”的我,確實花了很多時間平靜,可她對我的厭惡,還真是根深蒂固,時時不忘我是雜種。
我和鄒瑤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她隨父姓,我隨母性。我在鄒家的十多年,除了冷言惡語,沒有感受過太多的溫暖。
因爲我是,雜種。
當然我的目的並不是和鄒瑤敘舊或者算賬,不過是要嚇嚇她,如果能影響她的表現更好。我沒有過多停留:“姐姐,我走了,再見。”
“滾”鄒瑤隨手拿起首飾盒,扔向我。
一瞬間,噼裡啪啦,價值不菲的珠寶,全都滾落在地。
我不多看一眼,退出了休息室。
陳璇不信我能嚇出什麼效果,我也不太信。不過有生之年,我能看到如此驚惶、失態的鄒瑤,已經滿足。
我剛回到陳璇身邊,來不及彙報情況,徐儼儼就跑進來說白譽京來了。
顧不上聽我說什麼,陳璇拎起裙子就往外跑。我和徐儼儼跟上,鄒瑤再次和我碰面時,冷靜了很多,權當不認識我,專心取悅白譽京。
白譽京似乎很厭倦被一堆人圍着,淡淡的目光掃過我時,我心虛地一驚。
好在他沒有多說,淡淡應着兩個女人的花式討好。
沒僵持多久,義演開始,露天表演,趁着沒有烈日當頭,早開始早結束。鄒瑤和陳璇都要去備演,我在陳璇耳邊低語我的策略。陳璇點點頭,匆匆答應了我。
白譽京自然在前排vip座,我也要在前排,找了一排,只有白譽京旁邊有空位。我徑直走到他旁邊,坐下。
坐在白譽京另一旁的陳雋,突然站起來阻攔我:“這位小姐,不好意思,這位置是白先生留給女伴的。”
我柔柔朝陳雋一笑:“陳秘書,不管是陳小姐還是鄒小姐,都在表演不是麼我借用一下,等她們回來,我就走。”
陳雋堅持請我走,我理直氣壯坐着。
“陳雋,你坐下。”白譽京在我和陳雋僵持不下時開口。
先出場唱歌的是鄒瑤,我知道她看得清我和白譽京,我當然會好好表現。
鄒瑤纔開嗓唱歌,白譽京就偏過頭看了眼陳雋,陳雋接收到訊息,掏出煙和打火機。我猛地從她手裡想過,陳雋沒預料到我會這麼做,順利讓我搶走。
一時間,陳雋和白譽京齊齊望向我。
我柔柔淺笑:“你們不覺得,點菸由我來做更好嗎”
陳雋想說什麼,已經在白譽京的目光中退下了白譽京不能容許手底下的人犯錯,何況陳雋是白譽京的秘書,手底下還管着成百上千的人。
我把煙遞到他嘴前,瞄了眼轉身而去的陳雋:“您會對陳秘書做什麼”
“你在意”他掃了我眼,漫不經心一問,含住煙。
我不慌不忙點燃,再次朝他柔美一笑:“不在意。”
點完煙,我沒有再做其他事,安安分分坐着。
臺上的鄒瑤,走音,話筒拿不穩,險些摔倒把所有的低級錯誤都犯了。
我可以感覺到陳璇輪上去唱歌時心情有多好,接收到陳璇讚許的眼神我心底涌起快意。
讓我意外的是,狗急跳牆的鄒瑤率先換裝走到白譽京面前,越白譽京共度午餐。白譽京居然答應了,起身,挽着鄒瑤,要離開義演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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