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新愁成舊恨?多少往事成煙雲?多少柔情訴不盡?空餘一曲《笑紅塵》。
嶽菲回到宿舍後很慎重地思考了,覺得楊正豪這個人還是不適合自己,或者說沒有那種感覺。但是他對自己的那份心卻很讓她感動。站在一旁的王楠知道這幾天嶽菲心情一直不好。但是她不知道嶽菲剛纔出去淋雨時見到了楊正豪。看到嶽菲突然不像那幾天又鬧又禿廢,覺得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就去試探性地問嶽菲“你剛纔出去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喝了忘情水,把你臉上的痛苦一下子都沒了。”王楠半開玩笑的說道。
嶽菲把剛纔自己怎麼在大街上走,又怎麼被楊正豪看見,以及楊正豪追到樓下,和最後他們說的話,還有楊正豪那樣吻了她等等,都和王楠說了。
王楠的表情一直很嚴肅“這樣的人,不靠譜。”王楠似乎賣弄地說道“你聽我給你分析啊。首先,曾經在你和你前男友和好時,他不去努力爭取,而是突然間消失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他並不是真的喜歡你,而是想趁虛而入偷點甜頭就走;其次,將近一年多了不聯繫你,要是真喜歡一個人他能忍得住?還有,你倆現在還啥關係都不是,即使喜歡你,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強吻你啊!這是什麼行爲,流氓!這種鐘錶現,你覺得他靠譜嗎?”
嶽菲幾次張口欲言,但是王楠說的太快了。最後好不容易等王楠說話結束時,嶽菲說“這些我覺得都沒什麼,關鍵是他的性格不是我喜歡的那種,他總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王楠本以爲嶽菲想說自己說的是錯誤的,沒想到最後嶽菲說了這樣一句,中心思想還是說她和楊正豪不合適,一拍大腿說到“那不就對了嗎,你以後別理他就是了。”
“不理他?這樣不好吧。再怎麼說他對我還是挺好的,不管目的怎麼樣吧。”
王楠和他辯解了半天,還是說不動嶽菲,就說“那好吧,對他留心點,別上了他的當。”
到晚上的時候,楊正豪給嶽菲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裡不過是說一些關心嶽菲的話,問他感冒了嗎,等等。嶽菲倒是聽到電話那頭打了好幾個噴嚏,還有不斷的咳嗽聲“你首先告訴我,你是不是感冒了啊?”
“沒有啊,我怎麼會感冒呢。”楊正豪倔強的說。
掛了電話,嶽菲直接去醫務室買了幾盒藥,打電話讓楊正豪把窗戶打開,她從樓下扔進去,楊正豪說他自己下樓去取吧,嶽菲說“你是傷員,不能中風。”最後只得聽嶽菲的。由於電話裡嶽菲並沒有提到要給楊正豪買藥,這樣突如其來的驚喜,使他如同掉進蜜罐裡一樣,這樣一個朝思暮想的女孩,現在關心自己,給自己買藥了!
楊正豪打開窗戶,嶽菲在樓下吼,兩人嘻嘻哈哈的站在窗戶邊上嚷嚷着。坐在牀上的吳文昊實在忍不住了,就大聲吼道“要不就下去,要不就把窗戶關上。你不冷我還冷呢。”
楊正豪沒有理他。他不願意在嶽菲面前和別人吵架,更因爲現在的確在高興興奮之中,沒有和他吵架的興趣。
“你在哪兒等一會,我馬上就下去。”沒等嶽菲回答,他以風一樣的速度,抓起牀上的一件衣服,又以火一樣的氣勢向樓下跑去。
“我真的沒病,你看我跑的這麼快,那像是有病的人啊。”
“那也的吃藥,身體最重要。”嶽菲銀鈴般的聲音甜甜地說到。
兩人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又在校園裡轉悠了好幾圈。楊正豪一直認爲,上次嶽菲那樣說只爲了激自己,一直認爲嶽菲對自己早有好感。
楊正豪把嶽菲送回宿舍,他高興的一路狂奔。跑回了宿舍。猛烈的推開門,然後跳的高高的重重地摔在了牀上。吳文昊知道他的興奮是因爲嶽菲。這次他實在忍不住了,不管怎樣楊正豪也是自己的朋友,不管楊正豪怎樣看自己,現在他必須要告訴這個朋友。他知道嶽菲不是楊正豪的那盤菜。他開門見山,直截了當地說“嶽菲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即使現在在一起了也不會長久。”
楊正豪先是一愣,他看了看屋裡沒有別的人了,吳文昊也不是在打電話,眼睛在看着自己,知道是和自己說話。但是說話的內容卻是這樣打擊人,似乎是在詛咒“用不着你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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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心相勸,嶽菲這個人你不瞭解。”
楊正豪又一次和文昊生氣了“我對你更不瞭解,朋友妻你都打主意,還在別人背後說壞話。怎麼,現在又看上嶽菲了,讓我退出好給你留一個空間?”
看看楊正豪說話越來越激動,吳文昊知道現在說這話不是時候“好好好,我不和你爭吵,你愛怎樣就怎樣。”說完吳文昊帶上耳機聽歌了。
楊正豪又說了幾句,看着吳文昊沒什麼反應,知道他聽不見自己說話了,也就沒再說。趟在牀上作自己的美夢去了。
楊正豪和嶽菲又回到了曾經那樣,一起騎車到郊外,一起吃飯,一起上自習。有一天中午楊正豪給嶽菲打電話,說下午去郊外騎車玩“我聽車隊說,郊區有一個特別好玩的樹林,下午去玩好嗎?”
“不了,我昨晚沒睡好。”
楊正豪有些激動的問,昨天因爲什麼沒睡好。
“不僅是昨晚,我一直睡眠不太好。經常失眠。”
掛了電話,楊正豪還在想,嶽菲爲什麼經常失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