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
“忍耐一下，你的傷口裡面全都是細菌，要好好的殺殺毒才行啊。”
鈴仙體貼的安慰着因爲超~~強消毒水的刺激而呲牙咧嘴的秦恩，稍微的放緩了下消毒工作，塗抹了一些能加速傷口癒合的藥膏，然後給他溫柔纏上繃帶，於是這就算是完成了。
“啊……多謝了，鈴仙。”秦恩揉了揉臉，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簡單活動了下，也沒有感覺到疼痛，鈴仙也沒有制止，看來應該算是好了吧？
“沒有完全好哦，你還是不能做一些太過於劇烈的運動，只是臨時的讓一些表皮癒合而已。”
“難道沒有更加強力一些效果嗎？”
“那樣的話，你的錢包會受不了的。”鈴仙擺弄着一堆瓶瓶罐罐，然後正巧的拿出那種超強效果的藥給秦恩看了下。
“我勒個——去！”秦恩在看到那一大串表明的價格的時候，被狠狠的嚇了一跳。
鈴仙倒是很好心的告訴了秦恩這個事情，讓他不禁苦笑了幾聲，以前大手大腳習慣了，現在在關鍵時刻用的時候金錢有些不夠用了呢。
這價格……真的——難以讓人接受啊。
“別看啦，這個可不能給你打折哦。”
“沒辦法啊，那個時候也是有特別的用途的嘛，所以想打個折。”秦恩知道鈴仙這是在說什麼，那是上次在鬥技場戰鬥的時候，買掉一對藥物，然後厚着臉皮求鈴仙打折的事情。
“我也沒有怪你啦，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鈴仙看着四處沒有人，爬到秦恩的耳邊，咬着耳朵輕聲道：“d~r~a~gon~先生~”
秦恩一愣，這個稱呼知道的人秦恩認爲沒有幾個，除了紅魔館的那些調查自己的吸血鬼走狗與幽香、初代以外應該沒人知道吧？爲何鈴仙會知道？難道已經弄到人盡皆知的地步了？
“放心啦，知道這個事情的人並不多，我也沒有別其他人說哦，就算是師匠我也沒有說呢。”鈴仙看到秦恩這凝重的神色後，調皮的笑着。
“看見你買那麼多東西自然的好奇，跟過去買了個前排看了看，秦恩先生您塗抹的藥物也太多啦，連那個紅美鈴都中招了，若非我在前排幫你釋放了一些驅散的解藥，你早就露餡啦。”
秦恩那天比賽的時候，那招華麗的空中螺旋釋放的時候自然帶動了氣流的變化，本來空氣就不怎麼清新的地下格鬥場要掩蓋本來就不是容易的事情，可是事後只是有少數沒有人被注意到的個體受到了點影響，沒有引起大範圍的昏迷，只是歸功於巧合恐怕行不通，由此可見，鈴仙說的是真的。
“原來是你幫忙了啊……”一個小小的迷惑被解開了。
“真的很危險呢，用了那麼多的藥，若非身上解藥準備正好的話那可就糟糕啦，你難道沒有考慮過後路嘛？被發現了怎麼辦？”
“被發現的話也沒別的辦法啦，當初戴着面具本來就是抱着不丟人的念頭沒有想那麼多，反正隨時隨地都能溜走的，拿下面具就沒多少人認識我了。”
“還真是不像計策的計策呢，真莽撞。”鈴仙咬着美豔的粉脣，嗔怪道，對此秦恩也只能攤了攤手，沒心沒肺的笑了幾下，像是完全不在乎似的。
“倒是你覺得，我表現的怎麼樣？”秦恩轉而換了一副期待的口吻，看向鈴仙。
“你的表現？”鈴仙的食指輕輕的抵着自己的下巴，漂亮的瞳孔轉來轉去，回憶着那天晚上秦恩的動作……
也許在別人眼裡有些奇怪，向着女孩子問格鬥技，還問打的怎麼樣——不過也只是看上去不合時宜，實際上，鈴仙－優曇華院－稻葉卻是一個高手，最起碼是在秦恩眼中這絕對是一個高手。
各種各樣的武藝都會，雖然隱藏的非常非常深，可是偶爾也能從舉手投足當中還存在着一些軍人特有的那種凌厲與果斷，但是又不缺乏作爲醫生的溫柔與那種女孩子的細心細膩，看似沒有任何戒心，像是小白兔一樣的無害，但就算是準備好了各種各樣的條件，秦恩也沒有什麼信心在鈴仙手中逃脫——你和軍人玩這種把戲？這不是班門弄斧嘛。
“挺華麗的，就像是電視裡的摔角節目一樣，異常的華麗啊，很少見呢~~”
鈴仙對着秦恩展顏一笑，說出了自己作爲戰士的判斷。
這個時候他的心中略有一些失望，只是華麗而已。華而不實……也只有在那種情況下才能產生作用，實際上若是作戰的話，恐怕早就……被那個紅美鈴輕易擊敗了吧？照面的功夫。
嗯，鈴仙也是在挑着好聽的話在說呢。鈴仙更不是那種強氣師傅般的角色，只是道出優點，未言其缺點，畢竟這不是在互相的討教嘛，說說優點啥的也不傷心。
“好啦，秦恩先生，你現在的身體已經沒有問題了，可以出院了，另外，你送來的那位小姐也已經醒過來了，要去看的話就趁現在吧。”
“明白了……這一次麻煩你了，鈴仙。”
“要學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啊，秦恩先生。”
鈴仙推着小車子離開了，在她那搖曳的背影轉角消失以後，秦恩也從病牀上站了起來，準備去探望博麗初代。
她的病房恰巧就在這附近，所以秦恩沒有走多遠就來到了她的私人病房，猶豫了下……然後敲了敲門，隨着裡面那依然淡漠的：“請進”，秦恩也走進了病房內。
窗戶是開着的，一陣清鮮的空氣在房間內流動，沖淡了醫院內獨特的消毒水味道，溫暖的陽光擦過窗簾與地板，直接的照射在了博麗初代的被子上，她在秦恩進來之前，還一直維持着靜靜看着窗口的動作。
“你來了。”
“來了。”
拉過來一張凳子，秦恩將手中的蘋果遞給初代，而這個巫女只是看了一眼，就接過來了，也沒有吃……而是直接的捧在手中。
“沒必要那麼客氣啦，這是我從自己的病房裡拿出來的，保證乾淨。”
但是秦恩感覺自己好像白費力氣了……初代聽到後依然沒有任何反響，只是看了眼手中的蘋果。
“怎麼啦，難道說你不喜歡吃帶皮的蘋果？用不用我削給你？”
“不需要，我並不想吃。”
“真是沒辦法……既然你不吃的話，就別浪費了，還給我好了~~”
本意只是開個玩笑，但是初代卻真的將蘋果遞迴了秦恩，這讓他稍微的一愣，隨後秦恩也只好按照自己的之前說的那樣，啃着蘋果——悶悶不快的啃着。
最終也只是像蟲子一樣，隨便的咬了幾口就放在了一邊……初代巫女，秦恩完全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什麼，她好像完全不懂風情啊，雖然說男人配合女性讓其瞭解風情與浪漫是理所當然的，可……
這種像是木頭一樣的女孩，秦恩也很難辦啊，他突然的感覺自己好像理解了那些後。宮動漫裡女主角對遲鈍木頭的男主角是什麼樣的心情了：尤其是男主角是三無的情況下，這可不是一般的吃力。
若是魔理沙那個丫頭在的話，她肯定會針對這件事情吐槽吧，哪怕是蓮子也會做點反應，唯獨這個博麗初代，秦恩總覺得，自己幾乎很少從她身上感覺到明顯的情緒變化，淡漠……可是說冷血無情卻又不對，若博麗初代真的是冷血無情之人，那在自己被抓的那個時候，她是不可能挺身而出的，這樣就發生了矛盾。
“……你爲什麼幫我，初代——”
秦恩知道，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初代就有些不太看好自己，甚至說非常小看自己，看秦恩不順眼。
“我不喜歡你的那態度。”而博麗初代也很簡單的、毫無顧忌的說出來了自己的想法：“你的態度太輕浮了，並且太卑鄙了。”
“卑鄙？”秦恩儘量的控制自己不去反駁，去努力的讓自己聽這個女人的後文。
“堂堂之陣，正正之旗，孫子兵法當中是這麼說的——你太過於依賴陰謀，我在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能從你的眼中感覺到那種陰暗——我想糾正你，這麼簡單。”
“但是那也沒必要安排恥辱劇本來對付我吧？那種劇本我絕對不接受，我追求的只是成爲那種強者、成爲明星、受人敬仰的榮耀感，我不喜歡當失敗者，所謂的‘成長’必然經歷失敗，我可不敢苟同。”
“……過剛者易折。”
在早一些的時候經歷困難，總比遇到真正困難要好，這是初代要說的，秦恩明白這個意思，可是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那既然你這麼看我不順眼，那爲啥還要來幫助我。”秦恩不打算去爭辯，而是繼續將話題走下來。
“風見幽香說的一樣，我雖然不怎麼滿意你，但是，我是大人，我不會讓小孩在我面前受傷的。”博麗初代的話，聽不出喜怒哀樂。
“而且，你是在和我見面的時候被抓走的，於情於理，我都要幫你。”但是回答卻聽不到任何猶豫，這種赤。裸。裸直白話語讓秦恩覺得有些難堪，對比之下，自己好像是什麼拙劣卑鄙的小人似的。
無奈，秦恩努力的不讓自己在意這方面的事情，開始進一步觀察她現在的樣子，原本身上巫女服已經完全被脫下來了，就放在旁邊曬着太陽……目前她穿着的是醫院提供的那種病號的服裝，這種衣服套在她身上的時候，給人一種莫名的悲涼感覺，好像是被時間、親人、友人拋棄的可憐人似的，
還是說些別的吧，帶着這樣的想法，秦恩開口道：“初代，有心情陪我聊聊其他的嗎？”
“你說。”
好嘛……直接就是一個‘你說’——若是一般女子的話，說出這種話應該就是對男人全無興趣啦，變成那樣的話秦恩要麼會選擇改變方式要麼直接與女孩拉開距離，可初代這個女人……恐怕不能那麼思考。
她是完全放棄了主動，除了有些時候涉及到一些特別的內容：比如說那次在競技場的時候，兩個人世界觀的衝突，博麗初代主張的正正堂堂，秦恩主張的不擇手段……兩人理念的衝突。可是在兩個人吵架之後，初代就很少提起這個事情了，由此可見，她也知道兩人之間這點理念是很難統一的，爲了避免更激烈的矛盾，初代選擇了避而不談的，將主動權完全交給了秦恩。
好吧——秦恩嘆了口氣，雖然非常喜歡在談話的時候掌握主動，但是這個時候還是有些……嗯，太沒成就感了吧？反而有些失落呢，這到底怎麼搞的？
努力不去想這些事情，秦恩看了一眼初代那全都是傷疤的手，對和這樣類型的女孩子談話也有了心的眉目。
“初代，能跟我說說你的事情嗎？我對你的事情非常感興趣——”
“我的？”
或者說這是一場好奇吧？秦恩對這個博麗初代的感興趣了。
“你是博麗巫女吧，還是最初那一代的博麗巫女——但是，我卻發現你跟傳說的完全不符啊。”
“？”博麗初代默默的歪了歪腦袋，在這個一剎那秦恩突然產生了一種很萌的錯覺。
“因爲你好弱啊——”秦恩也乾脆不拐彎抹角了，他不打算跟初代說任何廢話，直接的進入主題，就像是初代本人這樣，直來直去，不加以任何掩飾！
但是這與其說是找到了敲門，倒不如說是秦恩因爲博麗初代的那木頭般的性格與冷淡的反應，放棄了婉轉打開話題的打算，像是小孩子一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小孩子一般的鬧彆扭報復！
“我是人類。”並沒有經歷什麼沉默，初代依然沒有露出啥不高興的神色，慣例般的口吻這麼說道。
“等下，你說你還是人類？”秦恩抽了抽眉頭，想到曾經聽聞的博麗初代活躍的時代，有些怪異的開口問道：“你扯淡的吧？”
“現在這個時代最起碼距離當年有大約五百年上下了，五百年啊，孫猴子也只是在五指山下被壓了一個五百年——你一個人類怎麼活過五百年的？並且還這麼……”
秦恩瞄着初代那在睡衣下也顯得有些鼓鼓的胸部與那除了傷疤以外其他的地方全都柔嫩的像是少女一樣白皙光滑的地方，還有這也就是二十多一些的容貌……絕對不是單純的延年益壽這麼簡單。
這已經比天山童姥都過分了，並且那個天山童姥九十多歲也滿頭白髮了，那這個該怎麼解釋啊！五百歲的風韻猶存豐。乳。肥臀的黑髮大美人？
秦恩產生了興趣，不再執着、在意博麗初代強度的問題了，而是好奇這個女人的過去：那個時候發生了什麼。
“因爲博麗巫女這個概念還存在。”
“……什麼？”
好像，聽到了一些聽不懂的詞語。
“博麗之力、博麗道術、博麗體術……歷代博麗巫女的一切全都是我在有生之年的時候研發出來的，那個時候，我的年齡纔是二十三歲。”
獨創一家，絕非易事，秦恩知道要自主研發某樣東西有多麼困難，單純的一個或許可能，但是博麗初代，卻是以二十三歲的年齡獨創出了三個體系！
人比人要死，貨比貨得扔，秦恩就是那種需要被扔的貨。
來人啊！警察叔叔！這裡有怪物！
“在不知不覺的時候——當我開發出這些力量的時候，我的時間就已經停了下來，青春永駐：以人類的身份。”
……只是不斷的開發自己的潛能就永駐青春了？長生之道就這麼容易？秦恩滿臉不信，而隨後，博麗初代卻吐出了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妖怪賢者八雲紫，聽說過吧？”
“有印象。”
就算你不想聽也會多少有些耳聞的存在，據說是創造了幻想鄉的強大大妖怪，一手締造了這個世界的人，某種意義上也是幻想鄉的開國皇帝：持續了數百年統治的幻想鄉妖怪領袖。
“她找到了我，並且我們之間做了交易——讓我交出剛剛創造沒有多久的博麗之力，並且讓我在她的新世界當中，擁有極高的地位，並且給予我永生，我就這麼答應了她。”
“永生？等下，你不是說那個時候你就已經青春永駐了嗎？爲什麼……”
“永駐的只是青春，並非是壽命——然而八雲紫能給予我不老的力量，然後，她用她的境界之力，將我的壽命變成了無限。”
“……………………——”秦恩倒吸一口冷氣。
境界之力，聽上去很厲害不說，那個……八雲紫，居然有讓別人的壽命無限延長的能力？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一直維持這個樣子：青春永駐讓我的身材保留當初永駐那一刻的樣子，無限的壽命讓我活到了現在，但是對應的我開發的博麗之力也成爲了歷代博麗巫女傳承的力量，一代接一代——而我也成爲了幻想鄉的保險絲，每當博麗巫女傳承者沒有出現的時候，我都會被八雲紫找到，在能接受博麗之力的新人出現以前，由我擔當巫女。”
簡單說就是備胎啦！
“在這一代的名爲博麗靈夢的女孩出現以前有一段空白時期，那段時間我擔當了一陣……所以，我既是博麗初代，也是博麗先代……在未來，也可能還會有我的出場。”
從頭到尾，博麗初代都沒有說出自己的本名是什麼，秦恩有些好奇，想問……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因爲他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知道的秘密已經足夠多了。
連帶着的，這個時候秦恩也明白爲何博麗初代會這麼容易受傷了，她……現在維持的樣子，一直都是幾百年前的那個二十多歲的博麗初代的模樣與力量。
開發出來的博麗之力自己還沒有好好熟悉就被借給了別人，只有關鍵的時候纔會被那個八雲紫拉出來，熟悉熟悉由自己開創出來的完全陌生的博麗之力。
那在平日裡，初代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在以前那個時候鍛煉出來的力量、經驗……而後者則因爲數百年的和平也變的越來越陌生。
但還有個問題——
“雖然你是備……不對，你明明是重要的保險絲，可爲什麼八雲紫沒有出現保護你呢……”
“她不會因爲這種小事來幫我的，只有真正危機的時候，她纔來參一腳——”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在那個八雲紫眼裡根本就不算是危機嗎？明明初代都暈過去了，還被活埋在地下——
或者，正是因爲名爲秦恩的男人沒有因此暈倒，並且帶着博麗初代從那裡逃出來了，八雲紫纔沒有出現的吧？
“其實認真的說，若是那個時候紫出來的話反而更好，以她的力量，我們輕而易舉的就能出來了，你也不需要那麼辛苦了。”
“不算辛苦……”
秦恩感慨了一番後，就不去想那個八雲紫的事情了，因爲太遙遠，那個女人的事情太遙遠。
隨後又閒聊一些事情……但是因爲博麗初代的性格使然，導致秦恩半天才能找到這個女人能說出一大堆話的話題。
“……初代，你好好在這裡休息吧，我暫時先離開一下。”秦恩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站了起來。
“我要出門一趟，初代你想看些什麼東西嗎？”
“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
“真的沒有？”秦恩這次沒有輕易的放過，而是又追問了一句。
“真的沒有。”初代也是平淡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裡想法。
“那好吧，初代，那我去自己隨便給你準備一些禮物啦，可以嗎……？這樣我帶回來的東西可能有些不太符合你心意啊。”
初代看着秦恩的眼睛，不知道怎麼回事，初代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猩紅色，但是又轉瞬間消失了，變成了那種糾纏不休的模樣。
“你隨便吧。”秦恩是打定主意要帶些什麼回去了，初代是這麼感覺到了，只是……這個男人這個時候出門是要做什麼呢？
“那好，我就去給你帶點特產回來，希望你能喜歡。”
秦恩就這麼離開了，而初代，總覺得，帶有什麼深意，但是卻也很難說出什麼，好像是因爲她女性的感覺缺失一樣，她明顯也沒有女孩子第六感的幫助。
“秦恩先生，你要去哪裡啊？”
比起博麗初代，鈴仙－優曇華院的女性第六感明顯更加有效，這個女孩明顯感覺到了一些東西，直接叫出了秦恩。
“放心啦，鈴仙，我又不是沒有打算付錢，那個我帶來的那個女人的錢我也會幫忙付款的——啊，鈴仙，有肌肉強化劑、銳眼藥劑、興奮藥劑嗎？再給我各來一份。”
“嗯？可是這樣的話，你的錢就不夠了啊……”
秦恩現在的錢只夠付自己和初代的醫藥費，除此以外除去必要的生活費以外，都不能再進行支出了。
“沒關係，我很快就能搞到錢的。”只是，秦恩信心滿滿的這麼說道，信心十足的模樣。
“可是……”
“嗨嗨，鈴仙，我也是在幻想鄉的人，大家生活都這麼近……也沒必要那麼緊張，跑得聊和尚跑不了廟——大不了你可以讓永遠亭的人來將我抓起來，割掉一個腎什麼不直接就付清了麼？”
能將這種事情一臉輕快說出來的人，讓鈴仙有些啞口無語，她只好拿出了秦恩要求的那些戰鬥要的、費用不普通的強化藥物——
“啊，再來一份迷。藥——順便的，能貸我兩萬元嗎？”秦恩笑嘻嘻的趴在桌子上，鈴仙又是一陣嘆氣，拿出來了貸款與迷。藥，並且要求秦恩簽字了。
這些事情，鈴仙大概知道秦恩要幹什麼了，反正肯定不是那種能正面說出來的好事，鈴仙看着秦恩爽快簽字的模樣，擔憂的看着他說道：“千萬不要不還啊，我可不想對你採取【討債】手段。”
秦恩沒有直接回答鈴仙的話，而是直接的打開了興奮劑，上面寫着，五個小時，秦恩一笑，直接的將粗大的針頭紮在自己的脖子上，頓時裡面的藥液鑽進了血管裡。
“放心，肯定沒問題——”秦恩笑了，但是在那目前還沒有完全吸收的興奮劑下，顯得有些猙獰，秦恩將帶血的針頭放在兜裡，針筒隨便的扔進垃圾桶裡，就走出去了。
“一會我就回來，回來肯定帶禮物。”秦恩吹着口哨，帶着輕快的步伐走出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