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與文種被河邊兩位美女的回眸給驚呆了,她們也不急着上去打招呼說明來意,而是在不遠處找個能坐的地方聊起天來,等着兩位美女浣紗好了再做打算。
范蠡說道:“這些日子真是累得全身都痠痛,看來以後就不用再各個地方的跑,每鄉每村的找了。”
文種:“是啊,我這幾天也是腰痠背疼的,回去以後我得好好歇歇了,我擔心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說服他們家人把女兒送去吳國而已。”
范蠡:“這個我倒是不怕,怕的就是她們自己根本就不想去啊。”
正說着兩位美女已經起身準備要走了,范蠡和文種也站了起來,趕緊追了上去,文種在後面喊到:“兩位姑娘請留步。”
那兩位美女轉身回頭看了看,確定了是在喊她們,她們停住了腳步看着范蠡和文種走了過來,其中一位問道:“請問是你在叫我們嗎?”
范蠡趁着這會兒看到說話的那位姑娘長着一張鵝蛋般的小臉,柳葉眉毛迷人的一雙杏眼,小巧的鼻子還有一張櫻桃小嘴, 身上穿着一身淡紫色衣裙,雖然有點舊,但是依然掩蓋不了她的那種天生麗質的美 。還有她旁邊那位姑娘穿着一身素白色的長裙,那細腰間束着一條手指粗細的腰帶,長的一張精緻的臉蛋,細長的眉毛配上一雙丹鳳眼,脣紅齒白的,簡直就是美女中的極品。
文種回答道:“正是,我是越國的大夫文種,旁邊這位也是越國大夫叫范蠡,請問姑娘家住何處,父母可在家中,我想與你們家父商量一些事。”
那姑娘說:“我們都是諸暨苧蘿村人,前面轉個彎就是村口了。”
文種:“那可否麻煩兩位帶路。”
那姑娘道了句:“大人客氣了,說着便帶着范蠡文種兩人來到村裡。”
這村莊看起來並不是很大,這兩位姑娘的家都在村莊西邊的一處地方。
鄭旦對文種和范蠡說道:“兩位大人,我家就在這裡,說着用手指着右邊的一間房舍。”
這時旁邊那位姑娘開口說道:“鄭旦姐姐,我先回家了,家裡還有事要做呢。”
鄭旦回道:“夷光妹妹,那你就趕緊回去吧,等一下我招呼完這邊就過去找你。”
文種接着說:“對了,等你鄭旦姐姐這邊的事處理好了,我們馬上就去你家。”
夷光對文種他們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了,阿爹今天沒去集市賣柴,這會兒正好在家呢,等一下忙完就讓鄭旦姐姐帶兩位大人過來吧,說完便回身走進了屋舍。”
鄭旦把文種和范蠡領進了屋內,就看見一位中年男人,年齡大概在四十幾歲這樣,在那裡弄着一個半成品的小案桌子,估計是要做一方桌子吧。
這時鄭旦對他說道:“父親,這兩位大人找你呢!”
鄭旦的父親這時才趕緊放下手中的活兒來招呼文種和范蠡坐下,還叫鄭旦端兩碗白開水給兩位大人解解渴。
鄭父不知范蠡文種這兩個官員爲何會無緣無故的找他這個小老百姓,於是問文種和范蠡:“不知兩位大人到這裡來所爲何事呢?”
文種說:“是這樣的,我們來這裡是在執行一個國家任務,這個任務需要你閨女的配合,不知你是否願意讓你閨女爲國家效力呢?”
鄭父爲難的說道:“這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任務啊,我家閨女一介女流之輩,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爲國效勞呢?”
范蠡:“想必鄭父你也知道吳越兩國早就存在了不可化解的仇恨,上次越王去吳國爲奴就是爲了拯救我越國所以才忍辱負重,現在越王計劃用美人計迷惑吳王,讓其沉迷女色,不思朝政,纔好削弱吳國的力量,這樣我越國才能保住啊。”
文種又接着道:“如果現在不能爲越國做點犧牲,以後吳國舉兵來打越國,到時越國將會不復存在,國破家自然亡啊!”
鄭父猶豫了好一會說:“我也知道你們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和一個六歲的孫子,兒子在上次的那場戰爭中已經死了,媳婦也在憂鬱中病逝了,閨女要是也走了,孫子又還太小,那以後該如何是好啊。”
范蠡接着道:“鄭父不必擔心生活上的事,這事越國會有補償的,每月按時給予足夠的糧食和超高的補償金。”
鄭父又說:“怕是我閨女不樂意,我得先跟她說說去,一切由她願意。”
范蠡也只好答應,說道:“那你就先跟你閨女商量商量吧,現在我們還要到對面那家人談談去,成與不成等一下我們在過來。”
這時,只見鄭旦從閨房裡走了出來說道:“你們說的我都聽見了,只不過我現在還沒想好,要不,你們先去夷光妹妹家吧!”
范蠡:“那好,我們這就過去,等一下再過來,到時還望鄭旦姑娘給個答覆纔好。”
范蠡與文種來到夷光家中的時候,她父親就坐在前廳那裡等着了,因爲剛纔聽自己女兒說等一下會有兩位官大夫到家中與他商談事情,所以他早就把家裡騰出一個比較寬的地方等着文種和范蠡的到來。
見到文種范蠡兩人進來,連忙向前迎了上去問道:“兩位大人,裡面請。聽我女兒說有兩位管大夫要來,想必你們應該就是我女兒所說的那兩位大夫吧。”
文種和范蠡又自我介紹了一番,然後又詢問了夷光的父親尊姓大名。
施夷光父親答道:“本家姓施,單名一個寧字,家裡就我和內人還有一個女兒,不知兩位大人來這裡有什麼事呢?”
文種:“我倆冒昧登門,因越國有難而來此尋求幫忙。”
施寧說:“國家有難,理應能幫則盡力幫,可我一山野農夫,恐怕要讓兩位大人失望了。”
文種:“這可不一定,我們此次來是爲了一個伐吳計劃而來,這個計劃裡面需要兩位美女,所以還請你能理解。”
施寧也不傻,知道文種說的意思是要她女兒參與到這個計劃來,想了一下說道:“絕對不可以,我不可能答應的,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怎麼能讓女兒投身於這個危險的計劃呢。”
范蠡又開始給施寧講愛國的精神和愛國主義之類的思想課,但是施寧就是不答應。
范蠡又繼續說道:“現在正是國家危難的時候,我不希望看到國破家亡的那天啊,所以這就是我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施寧說:“這個道理我能明白,但是你這是讓我把女兒往火坑裡推啊,這事我真不能答應你們,你們還是再想辦法吧。”
可就在這時,施夷光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淡定的說道:“我願意參與這個救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