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星空淡定的坐在一間只有一張牀和一張小桌子的房間裡休息,中午的時候,她被人拿着槍帶了出去,然後她被推進了養鱷魚的池子裡。池子呈圓形,裡一半是水,一半是岸,她站在岸上,看到了漂浮在水面,用眼睛盯着她的鱷魚們。
知道被投進來是爲了要喂鱷魚的,田星空馬上掃視整個池子,企圖找到能當做武器的東西。她不是雞鴨之類的小型飼料,鱷魚擅長在水邊偷襲,一時半刻沒有上岸來襲擊她。
她終於發現了假山上有一快帶尖角的石頭,她爬上假山去拿下了石頭,她和鱷魚對峙着,它們的力氣顯然比狼要大,但是它們在岸上絕對沒有狼那麼靈活。
一隻雞被扔進了飼養池裡面,鱷魚平時吃的就是活雞,它們已經被餓了一天一夜了,看到雞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岸,田星空知道那一隻雞明顯是喂不飽它們的,它們吃了雞之後一定會攻擊她。
硬碰硬是不行的,她只能採取遊斗的方式,試探性的用石頭敲它,情況緊急了就跳到假山上去躲避。鱷魚全身最柔弱的地方當屬下巴那個區域了,她在假山上尋到機會把鱷魚踹翻了,它四腳朝天,在岸上一時難以翻身。
趁他病要他命,在它四腳朝天之際,田星空握着有尖角的石頭從假山上跳了下去,藉助向下的衝擊力,石頭的尖角刺進了鱷魚的脖子裡。在方法得當的情況下,她完全可以慢慢殺死所有鱷魚。
介於鱷魚不是白菜那樣廉價的東西,她沒有等到殺死所有鱷魚再被放出來。她又回到了先前的那間小屋子,平靜的等待着去面對下一種殘酷的時刻,她不懼任何折磨,只要她不死,她一定會討回來。
地上的別墅裡,喬吉很不爽的說:“這個女人殺了我的鱷魚,我真想現在就殺了她!”看眼睛就很陰險的瘦弱娘炮站在一邊勸他“老闆,殺了她可不划算,視頻已經賣出去了,這種殺戮視頻是有市場的。”
喬吉大咧咧的把手裡的菸頭拋進了椅子旁邊的菸灰缸裡,看着很兇惡的咧着嘴說:“她能爲我賺回那兩億的零頭就不錯了,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
下一次是什麼?當田星空穿着一件紅色的衣服被推進牛欄裡的時候,她馬上就懂了。手上拿着一根尖銳的鋼刺,她沒有輕舉妄動,站在原地看着不遠處微微低頭,鼻子噴着熱氣的暴躁公牛。
不懷疑公牛的攻擊力,她拒絕了恐懼和絕望,只是看着暴躁的它呼了口氣。要知道這隻強壯的公牛最討厭的就是紅色了,看到田星空,它想踩碎她的憤怒都暴露在了眼睛裡。
堅硬碩大的蹄子在地上刨了刨,它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向她衝了過來,她握緊鋼刺,馬上退後到牆邊。在它衝到她面前的時候,她閃開的時候踏了一下牆,借住反推力來加快行動速度。
公牛速度很快,但它在撞到牆之前堪堪止住了,抽出陷進土裡的前蹄,它更加憤怒的馬上轉個方向衝向她。公牛行動力很強,田星空心知閃躲絕非長久之計,當她跑不動了,它必然會挑破她的胸膛,踩碎她的頭顱。
試着引導公牛去撞牆,它越暴躁越容易中招,它不會每次都能堪堪止住,撞一次就足以讓它頭破血流了,撞兩次呢?在它撞得天昏地暗的時候,她會無情的撲上去補刀。
公牛吃痛甩後腿攻擊的時候,她很驚險的向後翻身,迅速拉開距離。此中充滿了驚險,她身上沾滿了灰塵,手上還有公牛的血。
隨着時間流逝,田星空的體力下降了,公牛和她都喘着氣,但明顯她比較危險。公牛的血灑遍了整個牛欄,它頭上的血流進了眼睛裡,疼痛讓它更加狂躁,發瘋似的衝向田星空。
她被逼到難以閃躲的地步了,跑那邊都會被追上,追上就是死亡。她看見了公牛蹄下濺起的一路塵土,蹄下擂鼓般的“噠!噠!”響聲。
這個時候,她沒有恐慌,站在那裡,定定的看着公牛,在它就要撞到她的時候,她突然向前一滑,滑的同時頭向後倒。她滑倒的同時雙手豎起了鋼刺,她驚險的從牛的肚子下面滑過了,它的後半身甚至壓住了她的腿。
牛趴在了地上,它想動卻動不了了,它肚子裡流出來的血染紅了它身下的一大片土地。田星空喘了口氣,把雙腳從牛肚子下面拖了出來,她站了起來,擡頭仰望頭頂的攝像頭,給了它一個俯視般的輕蔑笑容,她已經挑釁到這份上了,難道喬吉不想親手颳了她嗎?
田星空估計錯了,無論她怎麼挑釁喬吉都不會親自出手來對付她的,因爲有那個娘炮存在,他會平息喬吉的怒火,他會給她安排更多的殺戮。
殺了牛之後,她休息了好幾天,坐在什麼都沒有的小屋子裡,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她寂靜的存活着,等待着手刃喬吉的機會,她無聊的時候就會試着編曲,編出的曲子都記在心裡。
沒有行動,一切都在思想裡,她想得最多的是她纔出生沒有多久的孩子小雯雯和死去的宋正文,她也會想家人和韓楓他們,但是想太多了也沒有用,若是無法離開這裡,這世上的一切就和她沒有關係了。
щщщ◆ ⓣⓣⓚⓐⓝ◆ ¢o 她休息的這幾天裡,那個陰險的娘炮很忙,通過適當營銷和推廣,他通過視頻實現了盈利。在盈利的基礎上,他得到了一些反饋,闊綽的買主想看殺人,和野獸搏鬥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需要了。
階下囚不知道她被人推上了什麼樣的道路,幾天之後,她換了一套紅色的衣服,被帶到了一個空間很大的地方,這個空間有一個佔據了一半空間的方形平臺,看着像舞臺,實則不是。
他們把她推上了臺子,那個陰險的娘炮站在臺子下面英語對她說:“你想活着嗎?”她沒有回答他,他以爲她聽不懂中文,對旁邊的一個人說:“給她翻譯成中文。”
她不是聽不懂英文,直接用英語開口問娘炮“你們想把我怎麼樣?”他見她聽得懂,陰險的笑着說:“待會兒會有人上來和你打,你死或者他死,你必須殺了他才能繼續活下去。”
他們竟然讓她像羅馬鬥獸場的奴隸一樣,先和野獸廝殺再和同類廝殺,她確實是囚徒,但是她盯着他說:“我要是不按你說的做呢?”他陰沉的笑着說:“除非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