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箐月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次能不能出來,但是還是決定試一試看看自己的計劃是不是可行的,畢竟逃出凝月宮是冷箐月近期以來最大的夢想,她有些過夠了這樣打打殺殺的日子了!到了那些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冷箐月故意將速度降了下來,慢慢走着,落在了流星和飛影以及那個練氣期四期的人後面,然後趁機拿出了那玉扇,朝着那個練氣期四期的弟子一扇,那弟子果然倒了下去,臉上露出一副做美夢的樣子。看着他那個樣子,冷箐月心裡有了一種事情要成功的感覺,於是高興的笑了起來!
但是流星和飛影卻因爲自己不知道冷箐月事先的計劃,而嚇了一跳,剛要喊,冷箐月眼疾手快的站在了二人中間,一手一個的一把捂住了她們兩個人的嘴,待到他們平靜了下來,冷箐月這才極爲迅速地從儲物袋中拿出了那可以隱身的紗巾,輸入法力將其變大後,罩在了他們幾個的身上,一時間,只見剛纔他們站着的地方哪裡還有他們的影子,這個紗巾帶着他們消失在那樹林中。
見四周沒有危險,冷箐月才輕輕放開了手,有些興奮地說道:“流星,飛影我們自由了,我們馬上既要離開了,我們真的自由了,快點歡呼吧,我們真的自由了,我太高興了!我們離開了。”流星看着冷箐月的表情,以爲自己看錯了,冷箐月的樣子實在是像瘋了一樣,待她冷靜了一下,這幾個人互相看了看,隨後,便腳底生雲,冷箐月帶着他們向着遠處飛去。
可是就在他們剛飛至半空中。流星的一句話卻讓冷箐月陷入了沉思,冷箐月,我們要去哪裡!
是啊。我們到底要去哪裡啊?冷箐月也不知道,但是總是要先離開這個地方啊。
沒想到。流星卻突然開了口,可憐兮兮地求着冷箐月,“能去一趟烏鎮嗎?我想再見見父母。我都好長時間沒有回家了,你能滿足我嗎?”
其實,即使流星不說,冷箐月也有這樣的打算。時隔多年,雖然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但是原來的宿主的記憶卻一直沒能隱去。原來的冷箐月就是出生在烏鎮,這麼多年,冷箐月自己的記憶已經佔據了上風,但是冷箐月一直記得原來的冷箐月的目標,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也知道有些不可能,但冷箐月還是想幫着自己原來的記憶有一個交代,替她問問自己的母親的下落,若是能找到,安頓好。讓她頤養晚年,也算了了一段塵緣,也算是給原來的冷箐月一個交代!
所以當聽到流星的建議時。再看看飛影也沒有什麼意見,於是三人決定,當即向着烏鎮飛了過去。到了離烏鎮不遠的地方,她們三人便挑了個樹林降落下來,再拿出一直留着的往日穿過的衣裙,流星和冷箐月換上,畢竟不在凝月宮,沒有什麼不可以以真面目見人,從樹林中走出的。則變成了兩個妙齡少女。
此地離那烏鎮的鎮大門不過短短的幾里路,冷箐月和飛影都擔心有其他人看見。都怕有人發現而惹出麻煩,所以沒在駕駛祥雲再飛行。流星雖然歸鄉心切,但是又不能違背了兩個人的意見,所以只能同意了,三人一起徒步走過去。但詭異的是,這一路上竟沒見到行人。
要知道,此時不過剛剛正午,正是行人趕路,一日間路上人最多的時候,怎麼可能一路走來,路途不短,怎麼會一個人不見呢?這樣不科學啊!想到此,冷箐月的脊背上莫名的感到一陣發涼,不能那麼大意,於是便有些謹慎。小聲對流星和飛影說道:“這樣吧,我們先不慌忙進城,先打探一番再說吧,好不好?”
這個流星,此時雖然急於見父母,但經歷了這麼多,總算令冷箐月安慰的是她知道安全最重要,經歷了一番掙扎之後,終於點頭答應了下來。隨後,冷箐月便再次拿出那塊楚雲留下的紗巾,將他們幾個的身影罩住,飛至半空中,慢慢地向着那烏鎮緩慢的移動。
果然就像是冷箐月想的似的,當他們站在高空中放眼遠眺,哪裡還能看得到半個人影?冷箐月皺了一下眉頭,加快速度,向着烏鎮趕去。還未到城牆,便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刺入鼻孔,而流星也很明顯的聞到了這樣的氣味,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冷箐月和流星的心裡蔓延,流星不希望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又不能做什麼,只能緊緊抓住了冷箐月,惶恐地指着地上說:“這是怎麼了,爲什麼烏鎮成了這個樣子,地上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麼多死人?”
經她這麼一提醒,冷箐月原本沒有仔細觀看地面的情況,這一看不要緊倒是嚇了冷箐月一條,原來,當年那個記憶中熱鬧的烏鎮已經不見了,放眼所見,街道兩旁建築毀壞嚴重,而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的都是死人。並且,前方還隱隱傳來了一些些女子的慘叫聲。
那聲音聽着極爲滲人,似乎發出聲音的人正在經歷着無法言喻的痛苦,冷箐月一聽,當即向那處趕去。到了,卻發現那裡應該是個酒坊,此時地上砸碎了不少酒瓶,一個看似掌櫃的老翁還有幾個夥計打扮的人橫躺在地上,血液和流出的酒混在一起,發出讓人嘔吐的味道。
而酒坊後院當中,則已經四仰八叉躺着幾個赤-身的女子,她們身上有多處傷痕,姿態也是不太雅觀,恐怕已是死去了。而這些女子旁邊,則站着幾個衣冠不整的男子,其中有個魁梧大漢正抓着一個美貌小姑娘,一臉的壞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烏鎮別的不多,就是這漂亮的女子衆多,早知如此,何必那些老兒對你們的忽悠,我們自己來不就成了,還便宜了他們幹嘛?你們啊,好好跟着哥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嗎?還有美女相伴,多麼美好的事情,你們都不會享受!哈哈!”
聽到此人說話的口音,憑藉着原來冷箐月的記憶,才記起,那時的自己曾經見過此人,這人不就是自己父母原來的老鄰居那個老王嗎?當初離開時他便說過,一定要在回來烏鎮掃蕩一番,沒想到,說的話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他還真是守時啊!竟真的來了。
冷箐月當即再看老王身旁的幾位男子,不由大吃一驚,這幾人正是當年老王的鐵哥們的男人,一個名叫國賓,一個國字臉男子,一個白面書生。
這四人在十幾年前,冷箐月第一次見他們時,便已經是自己父母級別的人物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想必他們的修爲都不低,最低都有築基期的修爲,這些人想要毀滅一個城鎮,簡直是易如反掌,冷箐月沒有任何可能阻擋他們。
再看那被老王抓着的女子不過十三四歲,長得倒是極爲水靈,此時一雙大眼已經哭得腫了起來,再聽到老王那恐怖的笑聲,本來就害怕的要命的小姑娘當即又掉起了眼淚。
老王見此,便去伸手摸着女孩,女孩卻不肯從,使勁地想要掙扎,可老王是何許人,修仙者,而且是個實力不凡的修仙者,那女子怎可能掙脫。只見幾次掙扎後,嘩啦一聲,那老王竟扯下了女子的大半衣服,一下子,那女子雪白的胳膊、胸-脯便露於衆人眼前。幾個男人眼睛都直了,立刻撲向了她。頓時,女子的悽慘的叫聲又響了起來。
流星看到這樣的情況,那麼熟悉的場景,似乎想起了自己的過往,眼睛變得通紅,便想着要衝下去。冷箐月見到這樣衝動的流星,自然瞭解雙方的實力差距,又不敢說話,只得一隻手死死抱住她,另一隻手狠狠捂住她的嘴,防止她發出聲音,然後以最快速度帶着飛影離開了烏鎮。
一直到了很遠處的一片樹林,冷箐月纔將流星放開,卻發現,原本溫柔的流星此時正狠狠地瞪着她,那眼神,包含了恨和蔑視,直到見冷箐月鬆了手,才收回。然後,令冷箐月想不到的是,那流星竟然開始嘲笑她說道:“怎麼肯放開我了?”
老實說,流星的這種語氣聽着讓人很不舒服,但是因爲她是流星,冷箐月不想把她們剛剛好的關係打破,於是只是皺了皺眉頭,說道:“那幾人是都有築基期以上的修爲,你以爲咱們能夠打過他們嗎?你太天真了!他們實力過於強大,我們只能逃跑。”
流星一聽是這樣,臉上當即狂熱起來,不甘心地說道:“哼,這便是你的修仙之道嗎?這是懦弱!我瞧不起你!”
聽到這樣的言論,冷箐月不知道贊她有人情味還是說她糊塗,許久才反駁道:“我只知道,我打不過他們。上去了也是白送兩條性命,不如留着性命,日後報仇。你現在這麼衝動沒有用啊,流星,你冷靜一點兒!”
冷靜?我怎麼冷靜?流星看着冷箐月,眼睛裡似乎有血冒出!()
ps:這張寫的有點兒糾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