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人說她不搞事情,誰信吶~
前仆後繼的蝗蟲跟殺不完似的,弄死一批又一批,地的屍體都堆的有十幾層樓那麼高,這麼只是大略看過去,都有百十來棟了,還不說那些碎成一小堆一小堆的渣子了,可想而知道他們殺了有多少!
可是算這樣,擡頭看去,入眼的還是蝗蟲,天飛的,地爬的,左邊來的,右邊擠的,真心是殺的手都抽筋,軟的都拿不住武器了。手機端
講真,再這麼殺下去,他們會真的魔法異能枯竭而死。
簡稱:累死的!
低迷的士氣再一次襲來,副指揮官摸了把額頭的汗漬,握着武器的手都在抖,還不要說他前不久被射成馬蜂窩的身體纔剛好,如今又這麼一折騰,回頭不死都算輕的。
而那位總指揮官的廚子先生戰機裡儲存的能量也用的差不多了,需要回基地重新填充。
他坐在戰機裡,看着死了那麼多,卻還是密密麻麻的蝗蟲,蹙起了漠冷的眉心,神色沉凝。
蝗蟲多的好像有點兒,不大對頭。
怎麼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指揮着它們不要命的進攻似的。
是不是這魑魅魍魎裡,還有些什麼他不知道的存在?
他知道有異形植物,異形獸類,會在這附近遊蕩,可是很少有像這樣大規模的進攻。
他曾試探的進入魑魅魍魎的最深處,只是一到那裡,感覺被什麼東西擋住,不能再往更裡面走,明明那附近沒有結界的。
而且,他每試探一次,都會迎來一大波異形潮。
他起初以爲,他觸犯了它們,被它們記恨,報復回來了。
可是現在想想,好像並不是那麼回事。
反倒是有種他觸犯了某種領域,被什麼警告了一樣。
這麼一想,這種感覺更甚。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一次又是因爲什麼?
難道有誰進入了深處,觸怒了那東西了嗎?
廚子先生對着副指揮官發了個信號,又閃到夙淺面前,對着夙淺的終端發了個信號,示意他去補充能量。
夙淺挑他一眼,這人咋知道是她?
不過貌似除了自己,也沒誰有這能耐了。
於是這人不忘接收信號的同時,又自戀了一把,大爺似的揮揮握着能量激光刀的爪子放行“去吧!”
廚子先生看着不論何時何地都是這般囂張如一的夙淺,脣角勾了下。
這人真是耀眼的讓人目眩。
哪怕被勁敵包圍,不論何時,不論多久,她似乎永遠都能殺出一條血路,讓自己贏得勝利;並且,她在殺敵的時候,似乎很是享受那種被鮮血與炮火環繞的激越。
這人,生來該屬於戰場。
戰場纔是她的地盤。
有她的戰場,她是王者。
唯一的王者。
不敗的王者。
曾經有人說他天生應該是兵,是將領,是王。
可是現在,他卻認爲只有這人,才當的起王這個稱號。
不,不對。
或者,王這個稱號不合適。
神才合適。
可不是神嗎?
你似乎永遠都不知道她的底牌在哪裡,哪怕有時她脆弱的一碰碎,可是當你這麼認爲的時候,她又剛強如神。
不戰則矣,若戰必勝。
她似乎永遠都不會讓自己落入困境,成爲困獸;她只會讓別人落入她掌籠,成爲她掌下的困獸。
廚子先生收回目光,朝着基地飛去。
他想與這人並肩作戰,哪所他知。
她並不需要。
可是他想,他需要。
他想在最後的時間,也如同她一般,張揚的放肆一把。
末路,死路;
囚徒;活路。
這樣很好,真的很好。
這場拉鋸戰持續了半個月。
也讓某人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把,然後扔了幾個濃縮加濃炮,直接轟了那些蝗蟲進來的入口,徹底斷了它們繼續往這裡進發的入口,然後來了一場大屠殺,這才舒舒服服的從機甲跳下來,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掐着小蠻腰,哈哈大笑幾聲,吼叫:
“老子胡漢三又贏啦~~”
胡漢三是誰?
已經累癱不知第幾波的戰士們,東倒西歪的趟在硝煙味十分濃郁的戰場,驚悚的瞪着一個小女孩兒竟然從那架讓他們敬畏的機甲跳下來。
結果還沒等他們想明白爲什麼機甲裡會是一個小女孩兒時,被這驚天動地的吼叫聲給震了一震,各各一臉懵逼的表示:胡漢三是誰來者?
老子胡漢三又贏啦?
老子?
胡漢三?
又贏啦?
這分開來,他們都認識,組裝在一起他們也認識,可是爲什麼有點兒理解不能呢?
小女孩兒家家的叫什麼老子?
老子胡漢三?
所以她叫胡漢三?
這什麼見鬼的名字?
她父母怎麼給取的?難聽成這樣兒?
明明累的快死了的一羣戰士,身體無力的倒在地,提不起一點兒力氣,可是精神卻十分亢奮的在那裡轉啊轉啊轉啊,轉着轉着開始腦補了起來。
這一腦補停不下來了。
於是那看向某人敬畏的眼神裡又加了許許多多,各種各樣的情緒。
如說:憐惜?
如說:心疼?
如說:同情?
再如說:憤怒?
所以這些快累死了的戰士們,到底腦補了些啥,纔會流露出這麼怪怪的情緒?
而最受驚嚇的卻是副指揮官,他抖着手指着那個仰天大笑的某人“你,你,你,竟然是你?!”
“喲?我,我,我,沒錯是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爲什麼會是你?”
副指揮官趕緊解釋,生怕把這女孩兒給惹怒了,直接一個濃縮加濃炮把他給轟到外太空去!
他可是一點兒也不想承受!
誰知。
“是呀,是呀,你的意思是我呀!”
“……..”
副指揮官張張嘴,怎麼感覺怎麼說都不對,他明明想問的是:爲什麼你能讓機甲接受你?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又是爲什麼把機甲開的那麼拉風?那麼酷炫?那麼帥氣?
可是爲毛一張口變成了,你呀,我呀,不是呀,是呀,這種腦殘的問話?
副指揮官完全不認爲這是他的問題,一定是這個小東西,故意扭曲他的問話,東拉西扯的是不回答他!
於是他咬了咬牙,暗恨“你是故意的?!”
某人歪了歪頭,心情十分燦爛的搖頭“我怎麼可能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你瞎啊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