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有了這麼一種假設。手機端 ”
“帝蕭胤,或許,是跟你的前主人是一個時期的,都屬於洪荒之初時期,之前的那個世界,那個曾經的諸神領域,現如今的失落之地裡出來的人——”
“所以也解釋的通,爲什麼他如此熟悉我,我卻一點兒都不認識他,或許不是不認識,而是他的存在也被我遺忘了,被封印在了記憶裡,畢竟像他那種長相跟騷包的個性的人,老子不可能連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對吧?”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咱們指不定還真玩兒不過他,畢竟你家主人我啊,現在的記憶只到洪荒,至於洪荒之前的世界——”
夙淺直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連記憶沒有,那貨又看去又像是無慾無求的鬼樣子,根本無法推測出他到底想幹嘛啊,所以鬼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反正是不安好心對了,要是安好心會算計老子?”
不是太開森的蘇少女咬咬牙“防火防盜防老妖精這絕逼不會錯!哼!”
明裡暗裡陰她的人,她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管你丫是誰!
算是創世神都不行!
棍子……
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你有玩兒不過他的表情,明明是一副摩拳擦掌很興奮的樣子。
所以主人,你到底幫不幫我恢復啊?
不要無視我啊喂!
我都變成小豆丁了好不好?
完全沒心情出去浪了好不好?
幫幫忙啊好不好?
相較於棍子的欲哭無淚,蘇少女眯了眯眼,灌了一大口香濃醇滑的奶茶,磨着牙暗腹:
那王八老妖精藏的還挺深,起初在那個光怪陸離的海賊位面,她把巫姜都給說出來了,也沒見他有半點兒反應。
雖然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把那個名字給吐出來,但是直覺不會錯。
哪裡知道他竟然不受一點兒觸動?
嘖,要不是這會兒切切實實的把這前因後果給重新擼了一遍,又找出一些細微的蛛絲馬跡,她還真被他給忽悠過去了呢!
帝蕭胤這智障當真是一個深水井,讓人打探不到一點兒口風。
可惜了,他找誰不好,偏偏找了那個她相當瞭解的始初當小夥伴,活該他被她一點點的給挖出狐狸尾巴!
不急,咱們來日方長,慢慢來,看她怎麼一點點的把他的狐狸尾巴給一根根的切下來,剁碎喂狗子!
不過話說…….
巫姜啊,那個傳說的傳說的傳說,據說那人也是失落之地的人,明明還算是頗爲熟悉的名字,可是仔細想想,腦又是一片空白。
娘希匹的,真特麼不是一般的不爽。
總覺得自己還沒從一個泥坑裡完全跳出來呢,又被另外一個更大的泥坑給灌了滿身的泥,那心情不是一般的操蛋!
心情不爽的蘇少女磨了磨牙,覺得有必要調節一下自己的心情,不然指不定一會兒會幹出什麼事兒來。
給嗷嗷叫的棍子塞了一大堆零食,讓它自個兒去安撫受傷的小心肝,至於從始初那裡摳出來的魔方還不能給棍子吃,鬼知道始初那貨有沒有在魔方里動手腳,這麼不設防的讓棍子給吃了,回頭出了什麼意外,她找誰哭去?
草草的安撫好棍子,正想拿出一個魔方研究一下的蘇少女,在擡眸間,瞥到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朝這邊走來。
陳致遠接了一個電話,那頭的人也不知是說了什麼,他臉色微變的從學校裡走了出來,站在校門口朝着馬路張望,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見到人,於是他轉身詢問了下值班室裡面的保安。
保安一聽他的話,一臉驚的跟他劃了好一會兒,然後指着夙淺所在的咖啡廳。
陳致遠抿了下嘴,儒雅溫潤的眉目間略過一抹煩燥跟隱隱的不耐煩。
他摸出手機,一邊朝着咖啡廳走,一邊用極爲冰冷低沉的聲音開口警告“秦妖嬈,滾回四九城去,你要是再敢對她出手,下一屆你們秦家的大選也別想得到陳家的支持,甚至連肖家的支持也不會有!你知道的,我向來說到做到!”
說完這句話,也不管那頭的人有何反應,直接啪的一聲,他把電話摁了。
伸手壓了壓眉心,調節了下抑鬱的心情,慢慢的吐口氣,陳致遠那張儒雅溫潤的俊臉,這才重新掛了和煦輕柔的笑意,他伸手推開了咖啡廳的玻璃門,朝着最後面卡座裡窩着的小人兒走去。
陳致遠站在蘇少女面前,望着她那張一整天都是笑意盈盈的小臉,此時面無表情的望着他。
尤其是那雙沁涼森寒的眼神,盯的陳致遠臉的和煦笑意都隱隱的有些發僵,他慢慢的收起臉的微笑,抿着嘴站在她對面,沉默了下,才緩緩開口。
“對不起。”
蘇少女掀了掀眼皮沒說話,小手抱着奶茶杯,咬着吸管,垂眸看着面前平板裡播放的砍人頭畫面。
看到她這態度,陳致遠苦笑一聲。
這丫頭,當真是對他討厭透了。
可是怎麼辦呢,他一點都不想讓她討厭他。
伸手叫了杯咖啡,他坐到了夙淺對面,捏了捏指骨,聲音有些忐忑的說“楚楚,我們,談談?”
“校長大人,我叫蘇楚。”
瞅着這人的自來熟,夙淺翻個白眼,用沒什麼溫度的聲音,不鹹不淡的刺了他一句。
抱歉,老子現在心情不好,連敷衍都不想了。
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滾蛋!
…….陳致遠被她這話,還有她這冰冷過頭的態度給刺的心口一疼,略略的吸了口氣緩和了下心的疼痛感,這才點了下頭“好,蘇楚,我想跟你解釋那次的不告而別——”
誰知他這話剛開口,啪的一下對面的女孩兒把手的奶茶杯給砸到了桌子,那尖銳的碰撞聲,激的陳致遠的眼簾一顫,那想要吐出口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無法遏止的苦澀從胸腔裡翻滾到喉嚨,擱在膝蓋的大手緊握成拳,手背青筋突起,平日裡一向讓別人懼怕三分的他,此時惶恐不安的像個孩子,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平息她對他的怒意,以及這冰冷過頭的態度。
“我——”
“你在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