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少女,你這樣的思想很危險吶!
鬱長歸雖然是個蛇精病,可不得不說他除了有一副好嗓子外,學識與修養還是很到位的,當然還有他那一張十分神鬼泣的臉,前提是別喪屍化,的確能看。手機端
好吧,好吧,不喪屍的話,那不是一般的好看,顏值狗的福利。
雖然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冷,莫名的覺得不好親近,可是講課卻十分風趣幽默,讓人趣味連連之下莫名的記住了他教習的課程。
只不過......
這人出來怎麼沒把自己的尾巴掃乾淨?
夙淺眯着眼看着無數黑霧從四面八方涌進來,鑽進他的身體裡,而他的肉.體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更加有光澤跟勾人了。
唔......
夙淺咂摸着下巴,這人是仗着旁人看不見,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吸引,吸收雜碎?
這貨也不知道跟不跟那幾個死去的小鬼是一夥的,不過話說,她十分討厭這個氣味呢。
臭死了!
夙淺指尖一晃,把雙刃戟提前從小黑屋裡提出來,在它身加持了隱身術,然後衝着鬱長歸挑釁一笑,手腕一轉,雙刃戟撲騰着迷像的小翅膀朝着他飛去。
......
鬱長歸眸色一暗。
這玩意咬起人來可是毫不手軟的,能讓他這個沒有痛覺的人都能感覺到那不一般的疼,可想而知有多變態。
好似這東西咬的不是他的身體,而是他的靈魂。
雙刃戟本來是想一大口把那些黑霧雜碎給吸了,夙淺威脅性的捏了捏指尖“嗯?”
很好!這破東西是越來越沒有下限了,什麼特麼的都吃!
雙刃戟抖了抖,想着自己剛從小黑屋裡被釋放出來,以免再被關進去,大黑最近都不搭理它,它在裡面也沒什麼玩的,所以還是算了,老實一會兒吧。
默默的放棄那可愛的小零嘴,轉頭衝着神色略顯緊繃的鬱長歸是一大口。
“啊嗚~”
“唔——”
鬱長歸悶哼一聲,額頭的冷汗都出來了。
夙淺嘴角一抽,不是,你丫不是喪屍嗎?喪屍也會流汗?媽的,她絕對遇見了一個假的喪屍!
這年頭喪屍如此人性化,還讓人類怎麼活?
“老師,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看你一腦門子汗。”
驀的,夙淺開口,有些擔憂的問那神情明顯不太妙的鬱長歸。
只是姑娘,你在問這句話的時候,神情要不要如此幸災樂禍?說話他這種狀況到底是誰造成的?
賊喊抓賊,沒人你玩得更溜了!
鬱長歸無奈之下有些哭笑不得,這人報復他的手段真是幼稚啊,可是讓他痛的說不出口。
真是......惡劣。
“咦?老師看起來好像真的是不舒服的樣子,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
“是啊,老師的神色看起來好蒼白,還流了好多汗——”
一些同學有些擔憂。
鬱長歸牽強的笑笑“無事,繼續。”
嘖~真敬業吶!
不再給你加點兒料,實在對不起這麼敬業的老師。
夙淺在口袋裡掏吧掏吧,掏出一個符咒,這個不好,又掏一個,這個還不好,繼續掏,直到掏出來無數張後,才從裡面扒拉出一張較好玩的符咒,夙淺捏着那張符咒,笑得有些賊,還有些欠。
鬱長歸看着她那不懷好意太明顯的笑容,眼皮子一跳,當機立斷的收拾課本,拳頭抵着脣咳嗽了幾聲“咳,剩下的時間自習,我去趟醫務室。”
說完,在夙淺快把那張符咒甩到他身時,他麻溜的閃出教室,速度快的讓人咂舌。
老師這是實在難受的忍不住了吧?
不然怎麼跑的那麼快?
夙淺有些遺憾,嘖,跑的挺快,可惜了,原本還想讓你來表演個大變喪屍呢,結果......
略有些無趣的把符咒全部塞回口袋裡,她收拾收拾課本準備回去,澄寶梵看着夙淺出了教室,這才緩緩的彎腰,移開腳,腳底下赫然是一張紋路複雜的暗紅色符咒。
她捏着符咒,神色有些迷茫,腦海裡光怪陸離的閃過各樣的場景,快的她都捕捉不及,最後隱約的似是看到一個紅衣少女身後揹着一把大刀,那刀十分古怪,紋路深邃雕刻,閃動着莫名的暗紅色光芒。
有什麼東西突然在少女四周閃現,快的讓人看不出影子,那少女緩緩的抽出她背後的大刀,揚手一揮地動山搖,反轉一收神泣鬼嚎。
然後,澄寶梵的眼眸驀的是一縮,因爲她看到那個少女轉過身來了,而那個少女的臉赫然是她自己!
那個少女目光空曠的看着她,緩緩走來,紅衣如火,黑髮如墨,腳下步步生蓮的朝她伸出手,脣角蠕動:
歸來。
澄寶梵驚的差點兒把那符咒扔出去,額頭都冒出了汗,抿着嘴,神色有些晦暗。
這是......什麼?
那個老師身後的黑霧又是什麼?
會長......
她甩出去的那冰藍色的小東西,又是什麼?爲什麼會咬人?
莫名的,她覺得她生活了十多年的世界是如些的陌生,陌生的都讓她有些自我懷疑,她到底是不是活生生存在的。
是她太無知了,還是有些事,被掩埋了下來?
這種未知的出現,讓她更加請傾信於後者,因爲會長的神情看起來一點兒都不覺得怪與陌生,而老師身的那種氣息讓她十分厭惡,像是傳說的惡魔。
澄寶梵一怔,惡魔?
吸食黑暗的東西,那可不是惡魔嗎?
指尖微微收緊,會長會不會有危險?畢竟那種東西可是讓人防不勝防的。
她捏着那張符咒,微微垂眸,恍惚片刻,眸色一厲。
惡魔嗎?讓我來會會你!
澄寶梵若無其事的從位子站起來,抱着書尾隨鬱長歸去了醫務室,醫務室裡沒有人,鬱長歸鬆了鬆領帶,坐在牀,側眸看着走過來的黑髮少女,少女長得十分精緻可愛,圓圓的包子臉,讓人十分有去捏一捏的衝動。
那黑髮少女走進來,歪着頭看着他,聲音淺淺,古板呆滯“老師我手流血了,可以幫我看看嗎?”
這麼說着,那少女走到他面前,把流着血的小手遞給他。
鬱長歸被那血液的芬芳氣味勾的眼眸一暗,眸內紅光一閃,等他再次擡眼看過來時,那裡面已經恢復如常,他微微一笑,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