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撲——獸到擒來096 不省心吶
濃夏裡的天就跟娃娃臉一樣,說變就變,剛纔還黑雲壓境,狂風暴雨,不過半刻的功夫,雨歇雲收,就連雲朵都悄悄的隱秘行蹤,露出金燦燦紅彤彤的晚霞,金烏落下西山,悄然的,那頭月亮婆婆就爬了上來。
雨過天晴,可路上還溼漉漉的,長長的甬道上一個修長的身影緩緩走着,那步伐沉穩,有力,男人的身高很高,頎長昂藏,一張臉雖然戴着墨鏡,可有型的五官依舊棱角分明,帶着一隻黑色小禮帽,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迷人的神秘氣息。
金燦燦的落日裡男人的身形落下一道長長的長影,如他的主人一般,霸道,不可一世,閃着金屬光澤的領帶夾,紅色的寶石血一般的殷紅。
透過黑色鏡片,擡頭,看着眼前這個不算太起眼的紋身店,‘叩叩叩’敲了三聲,推門走了進去,依舊是那些簡單的擺設,依舊是那個簡陋的房間。
“嗨,帥哥,還真及時哦~怎麼沒帶把傘,天氣預報可是說今天還有陣雨哦!來吧,我這裡都準備好了!”蘭子將那些覆在紅綢下的傢伙什擺出來,那些古老的用具經過時間的沉澱,散發着濃郁的陳舊氣息。
“來,坐下吧!”將一次性醫用手套帶好,撐着兩隻手,帶着口罩遮住大半張臉的蘭子烏溜溜的眼眸看着秦守燁,眼角微微的彎着,透着幾許笑意,“今天補完,立馬就能顯現出來!但是還是呆個一兩天,會更穩定。”
秦守燁將外套和襯衫脫掉,露出健碩的胸肌,緊繃繃的肌肉上,肩胛處的防水膠貼很是醒目,緩緩坐下,將左肩胛往蘭子那邊轉過去。
看着男人完美到簡直讓所有女人都流哈喇子的傲然神像,蘭子眼睛都快直了,真想上去摸一把,是用手摸一把,但是,看看男人那張閻王一眼的冷臉,她就真的是能是想了。
“禮帽也摘了吧,有點沿兒,礙事!”指了指秦守燁頭頂上的帽子。
然後帽子摘下。
‘嘶啦’一聲,膠貼帶起肌肉一陣不算太疼的感覺後,秦守燁只覺得一股涼風鑽了進來。
“嗯··不錯,保持的很好,不過還是有點破皮,就這點不好,這些老東西啊,操作起來不容易,傷口更是不容易長好,不過你放心,今兒絕對給你做好。”拿過藥棉和自己特製的藥水,沾了,一點一點將紋身的肌底擦乾淨,低着頭,認真的看着這塊肥沃的土壤上綻放的美麗。
“看着你冷冰冰的,沒想到還有些悶騷麼,弄這麼個玩意哄你那個小男朋友,不過,就我看,那個男人比你大吧?”男人心口處的肌肉格外的緊實,所以每次她下手的力道都要控制不能太重,那樣的肌膚,一不小心,一個大力,那就是個豁口。
跟普通人鬆弛的肌肉不一樣,男人的肌肉力道太大,裡面蘊含的爆發力好像一不小心就會露出來了。
目光尤其的認真,手下尤其的小心,一分一毫都不能錯。彷彿最最優秀的繡娘,失之毫厘謬以千里,所以,爲了她心目中完美的作品,她必須靜下心來,什麼都不去想,什麼不去考慮。
“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其實,就算那些年在血刺,他作爲唯一的Z,那些嗜血的禽獸們都會在身上做刺青,有的人是圖騰信仰,有的人是因爲愛好,有的人是爲了威武,可是,他見了那麼多漂亮的紋身,從來沒有興心自己也紋一個。
古霍,要是你看到這紋身,給出的反應可別讓我太失望!
側目,看着胸口翱翔一般的圖案,一直緊抿着的脣線微微露出一個縫隙。
“就我看,··你那個男人可不簡單,··眼裡眉·梢都帶着桃花兒。”同樣是幹着精緻活兒的人,練就的是一雙火眼金睛,“如果我沒猜錯,那個男人以前的男男女女可不少呢!”
“嗯。”以前那個男人濫情沒下限,沒節操,就連付衛國那樣在他眼裡有才的男人,爬上他的牀,他還不是照單全收,吃的透透的。
古霍,就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主兒。
“哈哈,怎麼,想起你那個男朋友的花邊兒新聞了!你還真忍得住,要我,直接給那男的咔嚓了,看他以後怎麼拿那個東西禍害人,就留一個地方夠你用就行了!”手上的藥棉上血呼啦的,女人又說着那樣血腥的話,可秀麗的面容上卻沒有一絲的異樣。
搖了搖頭。
秦守燁自己都知道,自己剛纔在旅店裡,就算跟古霍放狠話,要是哪一天,古霍真的沒節操的碰了其他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他也不會像對待付衛國那樣的整治古霍。
捨不得。捨不得男人身上有一道傷,有一道疤。
但是。
他有更好的辦法!絕絕對對讓古霍後悔碰他底線的辦法!
“喲嗬,心疼哦~真少見!呼,這邊兒先晾涼,我看看後面的,其實啊,你後面這個比前面的更難搞,這顏色,能配出來的估計這個世界都沒幾個人!”拿着手裡錐子一樣的器械,俯身貼在男人的後背,眸子睜得大大的,仔細看着他肌理的紋路,然後熟記於心的慢慢將錐子在他背後的肩胛處敲打。
‘叮叮噹,叮叮噹,叮叮噹’
“呼,好了!按理說不能着水,估摸着你夠嗆,給你這個藥水,擦在上面,就算你在裡面泡半天都沒事!”將手裡的一個小瓶子交到男人手上,蘭子看着自己完成的作品,其實,現在那塊土壤上除了一片紅腫,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
挑了下如遠山似的眉毛,眼底竊笑,含着某種看好戲的淫蕩。
“可惜了,現在看不出來,帥哥··嗯!”手腕被人鉗住,就連剛纔她用來在男人後肩操作的錐子都抵在她的喉嚨口,“···什麼意思啊這是?”涼涼的,眼底卻不見一絲擔心和驚慌,好像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一樣的。
“梟蘭,綽號,鬼手聖醫,什麼時候這雙手不用來殺人救人,跑到桐城這個小地方做紋身店的老闆娘來了?”黝黑似墨的眸子閃着邪佞,扣住女人的命門,手裡的錐子在這一刻化爲殺人的武器。
其實,所有的東西,在他們看來都可以變爲致命的死神鐮刀——因爲他們是相同的一種人。
他們曾經是隸屬於同一個傭兵團的分支裡的佼佼者。
“Z,這麼些年過去了,你這雙鷹一樣的眼睛還是沒變,不過,你已經被鷹盯上了,自己小心!我來這裡沒別的意思,散散心,順道來看看我們的Z找了一個什麼樣的基友,還不錯,雖然有點爛!··呃··”感覺到脖子一涼,尖銳的觸感透過肌膚傳達到腦仁,“你他媽的真下手!”纖小的身子一個翻越,已經逃開男人的桎梏,摸着了脖子,“fuck!”
“鬼手,我不喜歡女人!下次不要犯我的忌,否則··”‘嗖’的一聲黑色的錐子閃電一般的朝女人面門射了過去。
“shit!艹!”跳着腳,用着比之先前更快的速度躲開那柄利刃,‘咚’的一聲,那長有三寸的黑色錐子牢牢頂入了牆壁裡,幾塊白灰後水泥都曝露出來。
“不是個東西,老孃剛纔要是有心,直接戳破你大動脈,由得你囂張!他媽白給你幹活了!轉過身去,把身子的體溫弄高點,讓老孃看看那紋身的效果!”叉着腰,柳眉倒豎,看看,這他媽的纔是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呢。
她就是那可憐的驢,悲慘的橋!可是,她還動不得人家半分!誰讓人家是最最頂級的Z,而自己,不過是個D,除了一手手藝,殺人放火跟Z的水平差太多了!
“梟蘭,要是你剛纔動了一點歪心思,你現在就已經去見你親愛的哥哥了!”
眯着眸子,冷色的光芒毫不留情的射了過去。
“滾蛋!嗷嗷嗷~爺拜託!我頂着多大的風險跑來這裡頂包,就爲了給你送個信兒,還不行啊!霍烈焰這口肥肉,他們多少人盯着呢,你知不知道你害多少人流了一地的口水!”梟蘭輕笑着,輕輕一跳,坐在桌子上。
看着自己纖細的彷彿沒有多少力道的手指,吹了吹,就連指甲蓋兒都漂亮的沒話說,“咻,你一句放手,那邊就會派更多的人盯着霍烈焰,嘿嘿,要不是忌憚霍家那個孫女婿的勢力,咱們跟他還沾點親,帶點故,不知道霍家得折多少人呢,可是,俗話說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註解:此處A市,霍家的孫女婿爲——《腹黑小妻‘撲’老大》中的女豬腳,簡彤彤,而最最勢力強力的傲大人,則是鷹國忌憚的對象,瞭解即可。)
“還有,我還給你做了最好看的紋身,絕對保證你嗨的時候牛逼閃閃,你那小基友更得樂嗨了,恨不能死在你身上,還不知足啊!不求別的,我就留個念就行!給不給!”茶壺狀的,女人急了,她噼裡啪啦這麼一通說,男人連個反應都沒有,從一旁抽屜裡拿出一架單反,跨在脖子上,已經擺開了架勢要動手。
“你好歹是個男人,可別逼着我動手,只要你身子熱了,達到一定體溫,我就能看到,雖然殺人比不上你們,可是,我閃躲逃跑的功夫可絕對比你們強!你總不會無緣無故真的把我怎麼着吧!雖然你不待見女人,但也到不了任意殺生的地步,是吧?”梟蘭紮下馬步,顯然不準備放男人輕易離開!
就見光着膀子的秦守燁微微側身,健美先生一樣的亮出一個側面,看着那猙獰得充滿了爆發力的肌肉塊鼓起。
左胸,肩胛,如飛舞一般的,緩緩顯現出一道美麗的風景!
如火如荼的!
“我靠,美死個我了!”‘咔嚓’‘咔嚓’‘咔嚓’一連串的快門聲,梟蘭幾乎控制不住的,雖然沒有完美的燈光,但是,那太美了,美得他媽的幾乎無法言語。
“你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還沒見過那個大男人弄這玩意兒的,還這麼稀罕的,哎呀~”越看越歡喜。
她得承認,這個冷冰冰的,棺材一樣的男人,渾身都透着冷魅的氣息,可是,他也確實長得好看,那臉,那五官,不管是哪裡都透着一股子的優雅。
想着,這個悶騷的牛逼男人,什麼時候糊弄他的小基友也來做一個,那就是一副絕美誘惑充滿基情的畫面了!
“別動他的心思!”秦守燁冷冷的警告着,站直了身子,也不管女人色狼一樣的盯着自己的肩胛。
“別啊,艹,老孃還沒拍夠呢!去你媽的,再來一個,··嗷嗚···死···嗷··”可憐的,女人抱着相機,躲閃着男人如魔手一般射出的飛刀。
他根本不該姓秦,他應該姓李,絕對的小李飛刀他爹。
走在桐城的街道上,天空灰濛濛的,又開始下起了小雨,擡頭看了看黑濛濛的天空,秦守燁低下頭。
A國那邊對霍烈焰的盯梢還沒有停止,是非得在這上面下功夫了,可是,霍烈焰也不是吃素的,上次他已經提醒過他,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
掏出手機,撥了一串數字後,聽着裡面傳出來的單調的嘟嘟聲。
“秦守燁?”裡面男人冷冽的聲音如舊。
霍烈焰沒想到,這個男人會給他打電話,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
“霍司令,那邊沒有罷手,你自己小心。”如果那些人知道Z已經倒戈,而且跟霍烈焰的兒子扯上關係,他們一定不會隨隨便便派一個人,也幸好,這次來的是梟蘭,拿着手裡從梟蘭處弄爛的機密文件,拍了照片,發了出去,“這些人,您注意下。”
“嗯,好,謝謝!”
男人客氣的掛斷電話,秦守燁才卸開手機後蓋,將那個小零件擺弄了下,裝上,卻沒有開機。
回到酒店房間。
“你去哪兒了?”張玉邪剛剛收拾完,從浴室出來,一邊擦着頭髮,一邊看着溼漉漉的秦守燁。
夜裡,外面又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看着外面窗戶上一道一道的水痕,張玉邪收回視線。
“莫離,過來,我問你個事兒!”張玉邪將毛巾扔到牀上,看着已經闔上的房門,眼神裡有些驚慌。
“嗯?”詢問的眼神掃了過去,看着那邊牆上壁燈處已經收拾乾淨了,好像旁晚時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
“我聽說付衛國找你進房間談戲麼,怎麼我跟蕭恩回來的時候,這房間門大敞着,那個··”壓低了嗓音,悄聲道,“我們回來的時候,付衛國被人扒了,身上連件兒內褲都沒有,頭被他自己的衣服包着,嘴裡被堵了東西,倒掛着,就在那··”指了指牆壁上的壁燈。
“就那,回來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他掛那兒呢,倒着掛那!”張玉邪越說越有點興奮,興奮的差點沒跳到莫離的牀上,可是,想起男人潔癖一樣的毛病,還是退了下來,老實巴交的呆在自己這邊。
眉頭擰了下,“哦··知道是誰做的麼?”
搖了搖頭,“送醫院了,身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要不是蕭恩送我回來,估計那老小子得斷氣兒,解下來的時候,嘴裡全是血,蕭恩說傷得不輕呢!”有些怕怕的。
因爲這個旅店被整個劇組包了下來,除了劇組的人也就只有旅店的客服人員,可是,竟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你哪裡去了?”張玉邪有些好奇,房間麼,他也是後知後覺的被蕭恩提醒,才知道他跟付衛國回了房間,可是,怎麼只有付衛國那樣被綁了,就沒見到他呢。
“沒去哪兒,我去洗澡!”根本沒理會張玉邪的好奇,拿着自己的東西進了浴室。
“咦,那就奇怪了,你也不在房間,付衛國怎麼就被人吊上去了,難不成出鬼了?··咿,肯定是誰看付衛國不順眼收拾他把··”張玉邪一個人在那裡嘟囔着,根本沒將秦守燁和付衛國事件聯繫到一起。
——
“媽的,小禽獸,竟然給我關機!”‘嘭’的一拳鑿在老闆臺上,一天一宿了,這小崽子人間蒸發了一樣的,片場停拍,這些藝人一個個都在旅店裡休息,竟然找不到這小崽子,只聽着銥星手機傳來的沙沙的聲音,讓他都誤以爲那全球定位系統是不是失效了!
直到一陣流水和鳥鳴的動靜才讓他安了心。
媽的,這小崽子太能折騰人了!跟本就是嫌他活太久,活活要他的命呢!
“老闆···”慘兮兮的,mark看着好像才被七號龍捲風襲擊的辦公室,一片狼藉,就連那結結實實的紅木桌椅上,都因爲男人的暴戾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傷痕。
怒不可遏的,瞪着手機半天,小禽獸那句話說完就他媽的關機了,他已經一晚上找不到人了!那小子又做什麼妖啊!
“老闆,kitty打電話過來了!”看着電話機上顯示的電話號碼,mark小心翼翼的說道,知道自家老闆估計也沒什麼心情接電話,拿起電話。
實在是,這兩天自家老闆瘋了一樣的,在辦公室裡一頓狂砸,電話機子都已經換了好幾部了,他只知道秦守燁惹了他,具體的不清楚,可是,這兩天工作積壓,老闆下午還要去一趟香港,他們幾乎二十四小時都耗在了辦公室裡。
嗯嗯嗯,他媽又不是拉屎,嗯個屁啊!暴躁的,那點壓抑不住的小脾氣兒面臨全面崩盤的危險。
“好,我會轉告老闆!”放下聽筒,mark看着臉色難看的古霍,想着自己該怎麼措詞。
“什麼事,說!”冷冷的,坐進老闆椅裡,拿出一盒中華,挑了一根兒,燃了,打開電腦,將聲音控制的很好,聽聽沒有什麼異動,才放了心。
“付衛國受傷,腿骨骨折,三根肋骨斷了,手臂和下巴脫臼,估計這一時半會兒《民國魂》要暫停!”算了直說吧。
知道古霍對於《民國魂》,對於莫離的期待,這個時候竟然出這樣的事,mark甚至在猜測,會不會是樸文玉故意找茬兒,聽說,那天,樸文玉可以直接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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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合圖的主要勢力在B市,但是桐城距離B市的距離也不算太遠,各方面的勢力也有交際,難保就會有什麼意外。
上次老魏的突然事件,他就覺得有蹊蹺,只是老闆不讓追究,他做下屬的也不好多說,畢竟,以後亞風就交給蕭恩處理了。
古霍的原則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可是,這次付衛國也出事,而且還這麼嚴重,他就難免心裡開始嘀咕,如果真的是樸文玉準備和古霍翻臉,這樣的事他不是做不出來,付衛國算是古霍一手拉吧上來的,幾乎就是古霍的臉面,這可不就是相當於打古霍的臉呢?!
mark完全將這一起事件當成了商戰上的糾紛,根本就不知道內裡的情景,看着古霍這麼暴躁的摸樣,也只當是古霍在擔心莫離的安危。
“折得好!暫停就暫停!”麻痹的,那個賤男人,怎麼沒直接廢了他,要是現在mark跟他說男人小雞雞沒了,菊花徹底殘了,滿腚的傷,說不行他還能大笑兩聲出來。
“·呃··這··”愣了,完全的愣的,mark看着臉色陰沉,目光狠辣的古霍,不是吧,他怎麼看着他家老闆一點都沒有危機感,反倒有種出氣的痛快呢?!
這就是是怎麼回事?
“··劉耀··那個劉耀拿着《民國》說事,這兩天又要求我們給田甜做一部戲,不要大製作,就簡單的愛情片就行,‘就混了臉熟拉倒’,這是劉耀的原話。”mark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那個付衛國究竟哪裡招惹他們家總裁了,折得好!暫停就暫停!
真他媽的紈絝子弟有錢就是不怕燒!
其實亞風那點子資產,對於恆大和古氏,確實算不得什麼,可是古霍雖然想來揮金如土,不拿錢當錢,但是從來,沒有不把人當人的!
尤其,那個付衛國是真真正正的有才!
“拍,幹嘛不拍!蕭恩幹嘛吃的!亞風都交給他了,他就不能負點責麼!難不成準備就那麼躲在桐城孵蛋啊!至於的麼,真的以爲張玉邪成金蛋了!”揉了揉一直緊皺着的眉心,古霍心裡有些發嚎,可還只能壓抑着,要是mark不在這裡,他還能搗爛一些東西,那樣才能發泄了他心頭的怒火,看着桌面上擺着的文件。
他都忍不住要懷疑,古靈那老妖婆是不是現在就知道他嗎的跟霍烈焰那老頭子膩歪,完全的不管事兒了,怎麼他桌子上的文件只見多,不見少!
艹!媽的,這叫個什麼事!
小禽獸,爲了你老子來受苦,你他媽的還老是給老子不老實,招蜂引蝶的,還給老子哼哼!媽的,也就是慣的!
他幹嘛這麼慣着他!奶奶的!
“拍幾張她跟劉耀照片,扔楚家去,盯着楚喬!”折騰吧,田甜你不是想折騰麼,那咱就玩點大的!
呵呵!冷笑着,古霍狹長的鳳眸眯了下。
這幾天,楚喬倒是消停的很,除了做助理導演,就是上課,要不是楚家二老崔的急,估計連個電話都懶得給他打,他也樂得輕鬆。
但是,沒點證據,他怎麼好光明正大的出手呢!
哼!想這麼死撐着,耗死他,門兒都沒有!別說她失憶,就算她少了塊兒腦子,這事都得給他記着!
“這些文件··”看看錶,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要趕不上飛機了,mark提醒道,“老闆,香港往返也要好幾個小時,您?··”
“秦風!”揚聲叫了一下,松樹一樣的秦風就躥了進來,“老闆,準備好了!”
風馳電掣的,去機場,飛行,落地,坐車,直接去了那家他放着兩人首飾的珠寶店,幾乎都沒有看,將首飾直接裝進自己兜裡,馬不停蹄的坐車,飛行,落地。
‘鈴鈴鈴,鈴鈴鈴’
“古霍,你還有兩個小時零二十五分鐘!”一道陰冷的彷彿剛剛從冰水裡泡過的動靜傳來,還不待他反應就掛了。
“臥槽!秦風,快開,直接去高鐵站,快點,快點!”開車過去肯定不行了,那就只能坐車,從機場高速到高鐵站,最起碼也得四十分鐘,幸好,現在是大晚上,否則···
古霍打了個激靈,甚至都不敢想了!
帕傑羅一路開導南城高鐵站,看着熙熙攘攘的高鐵站,古霍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紮了進去,腳底下裝了風火輪一般的狂奔。
“到T市的,最近的!”
“先生,還有六分鐘,請儘快···”人呢?拿着手裡的鈔票,“先生,找您的錢···”
坐上這趟班車,古霍心裡直突突,看着手錶上的秒針跟奪命一般的跑着,擦了擦一身的汗,纔拿出手機。
“你個禽獸,要了命了,來車站接我。”
“好!”
身子一軟,倒進座椅裡,緩緩閉上眸子。
古霍,你他媽的就是你賤貨二逼,你都沒找他茬兒呢,你慌個屁毛啊!
------題外話------
起早了,暈乎的慌,錯字什麼的,只能傳到前臺的時候妃凡才看的出來,請大家包容下哈~
謝謝各位一直追問的親。
別等三更,估計不太可能,等明天吧~明天揭曉答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