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一直忙於工作拍戲,這段時間倒是過得輕鬆愜意,倒是顧珊然的肚子,自從診斷出懷孕之後,三個月的危險期過去之後,這肚子就像個皮球一樣,大得有些嚇人。
施施每天看着顧珊然挺着大肚子,走來走去的,這心裡面都爲她擔心,尤其是這顧南笙還總是會撩撥她,比如現在。
顧珊然本來正和施施坐在一起,兩個人拿着一本雜誌,正在看着上面的嬰兒用品,顧南笙笑眯眯的貼過去:“珊然寶貝,你餓不餓啊?”
顧珊然壓根不想搭理他,但是顧南笙還是不厭其煩的說,“對了,前段時間我發現孕婦吃一種東西特別滋補,你看看人家懷孕都胖了,你怎麼都瘦了,腰都細了。”
施施下意識的低頭看着寬鬆衣服的顧珊然,腰都細了,咳咳……顧珊然現在根本就不是有腰的人好麼?
顧珊然合上雜誌,笑眯眯的看着顧南笙,“童養夫,你知道女人的腰在哪裡麼?”
“我摸摸不就知道了,嘿嘿……”
顧南笙說着那雙賊手,就朝着顧南笙的小腹摸去,他就是找的藉口想摸摸顧珊然的肚子,每次他想摸她的肚子,顧珊然就不給,但是顧南笙憋得難受,這裡面可是自己的孩子啊。
所以顧南笙每次都會找很多的爛藉口,想要偷摸顧珊然的肚子。
顧南笙的手剛剛伸過去,顧珊然直接伸手攥住顧南笙的手腕,直接一使勁,顧南笙整個胳膊就被擰過去了,顧南笙尖叫着,整個身子就被擰得趴在沙發上面!
“哎呦——你謀殺親夫啊!”
“殺的就是你!”告訴你說着一腳就踹在了顧南笙的屁股上面。
顧南笙當時簡直都不想活了,但是還是扭過頭,可憐兮兮的看着顧珊然:“老婆,你想踹我的屁股,你就下手,你當心點肚子裡面的寶貝啊,小心點啊……”
可不是啊,這肚子那麼大,圓鼓鼓的,偏生顧珊然還不能老實,蹦來蹦去的,要施施說啊,也是顧南笙活該,好好地人不做,偏來撩撥她,面對這種二貨,就是施施都淡定不了啊。
此刻一個陰暗的房中,一羣人,正低頭並排站着,他們對面坐着的人不是顧諾又是誰。
兩年多沒有露面的人,給人的感覺,更加的陰鷙,尤其是那一雙眸子,陰冷得讓人遍體生寒。
“這個事情,令狐乾懷疑到顧家的頭上面了麼?”顧諾伸手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應該快了,而且令狐乾的母親也購買了我們的藥物。”對面的幾個人都不敢擡頭看眼前的男人,只是儘量壓低自己的聲音。
“接下來我們怎麼做?顧家現在已經開始調查我們了,若是被顧家查到了一點線索的話,我們……”
“怕了?”顧諾的聲音和之前一樣的輕挑張揚,只是這種輕挑中卻透着一種沉穩和危險。
“老大,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人說着直接雙膝跪地,“我真的不是這意思,我並不是說我們怕了顧家,只是……”
“令狐乾是華夏軍方負責這次案子的總指揮,令狐家不好對付……”顧諾眯着眼睛,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令狐家確實不好對付,令狐乾本人就很不好對付了,更何況他的父親令狐澤更是老狐狸,我們完全可以低調的行事啊,根本不需要引起華夏軍方的注意,令狐家,顧家,只會讓我們腹背受敵。”
“在華夏軍方,能夠讓我看得上的也就是令狐家了,若是令狐家沒了,那我們的毒品以後就可以佔據華夏的市場了,完全暢通無阻。”顧諾似乎算好了一切,那雙陰沉的眸子中滿是自得。
“可是令狐家不是這麼好對付的啊。”令狐家在華夏的地位,尤其是軍方,可以說是不可撼動的存在。
“若是我們出手對付,肯定困難,但是若是顧家出手呢……”
“顧家?”所有人都不理解了。
而就在幾天之後,顧南笙就得到了消息,顧南笙和顧北辰此刻正在書房中,書房的氣氛顯得格外的凝重。
“已經確定了麼?”顧北辰看着窗外,黑曜石般的眸子基本看不出來什麼神色。
“是令狐家!”
其實顧北辰之前並沒有和施施說實話。
顧珊然活了這麼久,很大一部分都是爲了復仇而生,她是確確實實的復仇女神。
在她將自己能夠調查的所有人都查清楚了,但是十幾年前的幕後黑手,卻是怎麼都查不到,這讓顧珊然有些等不及了。
而C市就是她的家鄉。
顧珊然是藉着看望佟秋練的名義,到這邊來進行調查的,而關於新型藥物的事情,是佟秋練在解剖屍體的時候,無意中得知的,不然顧北辰也不會過來,而所有的這些都不過時顧珊然暗中調查十幾年前父母身亡身亡的藉口罷了。
“令狐家……”顧北辰伸手摩挲了一下戒指,“聽說現在在查那幢毒品案的軍官還是你的情敵?”
顧北辰居然會調侃他,但是一提到情敵,顧南笙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是我的老婆,和那個令狐乾有半毛錢關係啊,要不是看在小練的面子上面,我幾年前就應該把他揍得連他的親媽都不認識!”顧南笙冷哼一聲。
“華夏的軍方既然已經注意到我們,不如就損失邀請他們來我們家做客好了。”顧北辰冷冷一笑。
“聽說你的情敵也在華夏軍方!”
這下子輪到顧北辰整個人不好了。
顧北辰擡頭盯着顧南笙,顧南笙伸手抓了抓腦袋,“這個事情我會安排的,那個……我先出去了。”
“上次我在紙醉金迷抓到的三個人,你怎麼處置了?”這個事情一直都是交給他們夫婦兩個人處理的。
“我們自己留着也沒有多大用處,就丟給令狐乾了。”顧南笙摸了摸鼻子,“不過我看令狐乾這麼長時間也是沒什麼動作啊。”
“好好盯着令狐家,最近華夏可不安定。”顧北辰看着窗外,眼底的劃過了一抹深邃。
顧南笙說着不等顧北辰回話,就一溜煙的竄了出去。
而不久之後,令狐乾就和徐敬堯一起坐上了來顧家的車子。
關於華夏要調查的毒品案子,牽涉比較廣,所以每個國家都調派了一些專業人才過來協助調查。
徐敬堯是自願過來的,一方面他不想面對葉蓁蓁,另一方面他也想給自己一點時間整理自己的感情。
只是這老天似乎就是不想放過他,這到了陌生的國度,陌生的城市,沒有想到,居然又一次遇到了施施,而徐敬堯立刻就能夠想到,顧北辰也會在這裡。
果不其然……
而令狐乾穿着一身軍裝,嘴角帶着淺淡的笑,給人的感覺那剛毅鐵血的軍人相差甚遠,不過從他的軍裝就可以看得出來,那常年鍛鍊的健碩體格,還有那雙眸子,帶着笑,給人的感覺狡詐詭譎。
車子緩緩的駛入顧家的大院中,令狐乾心下詫異,他在C市生活了這麼久,卻從不知道,這個地方居然會有這樣的一個別墅,歐式風格的,前面是很大的草坪,偶爾有人來回走動。
只是每個人的臉上面似乎都帶着打量的神情。
兩個人直接下車,左輪走過去,“不好意思,我們要搜身!”
令狐乾和徐敬堯也不說什麼,顧家能夠讓他們這麼進來,就不會對他們怎麼樣,左輪只是從令狐乾的腰間將配槍取下來,“不好意思,家主和少主都在裡面等着了,跟我來吧。”
令狐乾從沒想過,顧家會這麼大方的讓他們進來,不知道這個顧家主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還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顧家是很多人都覬覦的對象,這要是被他們的對手摸清了家裡面的地形,這可是很致命的……
剛剛進去的時候,顧北辰正從樓上面下來,令狐乾幾乎一眼就知道,這個人就是顧家的家主,完全沒有驚訝,因爲這個男人身上面有一種獨一無二的魅力,眼神凌厲狠辣,沒有一絲感情,舉手投足卻像是中古的貴族一般。
渾身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顧北辰和顧氏夫婦此刻就坐在沙發一邊,而另一邊則是坐着徐敬堯和令狐乾。
令狐乾的目光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掃向顧珊然,顧珊然前幾年有段時間是在C市度過的,而令狐乾不知道是怎麼的,就對顧珊然情有獨鍾了。
不過這一個是官,一個是匪,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一起的。
顧南笙伸手摟住顧珊然的肩膀,佔有慾十足,卻也顯得十分的幼稚,令狐乾,你丫的眼睛往哪裡看呢,信不信小爺直接戳瞎你的眼睛啊,特麼的,膽子肥了,在我的地盤上面還這麼明目張膽的盯着我的老婆看,要死呢!
徐敬堯仍舊是戴着一副眼鏡,看起來倒是十分的斯文,只不過他和顧家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大家對彼此還是比較瞭解的。
顧珊然手中拿着一個托盤,上面都是酸棗,那一口下去,這大廳安靜的似乎都能夠聽見她咀嚼東西的聲音,顧珊然只是漫不經心的吃着東西,這氣氛真是不利於消化。
“珊然寶貝,你的嘴脣上面沾到了東西!”顧南笙寵溺的說。
“是麼?哪有……”顧珊然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
“這裡……”顧南笙眸子幽深,這可是你勾引我的,嘿嘿……
顧南笙說着張嘴含住了顧珊然的嘴脣,那一股酸味兒,瞬間充斥着顧南笙的味蕾,顧南笙整個人的眉頭都緊縮在一起。
“好吃麼?”看到顧南笙那痛苦的神情,顧珊然憋着笑。
“酸……”顧南笙看着顧珊然吃得歡樂,但是他從沒想過,居然這麼酸啊。
令狐乾放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收緊。
顧南笙只是在心裡冷笑,等到令狐家和沈家的事情被扒出來,那好戲纔算真正開鑼呢。
只不過這徐敬堯和顧北辰因爲一個女人有牽扯,令狐乾和顧南笙因爲顧珊然有牽扯,這氣氛那叫一個尷尬啊。
“那件事情難道顧家主真的沒有什麼想說的麼?”首先打破這個僵局的是徐敬堯,徐敬堯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多多少少心裡面還是有些犯嘀咕的。
畢竟兩個人年紀相仿,但是眼前的人卻是掌控了大半個地球軍火的軍火商,下面涉及的各個別的方面的生意更是多不勝數,只不過太年輕了一點。
“我不懂你們爲什麼要把這事情安在我們的頭上面,說實話,我對你們的辦事能力和辦事效率真的表示懷疑!”顧北辰說話的聲音森冷,像是沒有一絲的感情,就是每個字之間都是沒有任何的起伏的那種,似乎從他說話方面,你很難判斷得出來這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但是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顧家不是麼?”徐敬堯微微一笑,就是因爲看不透眼前的這幾個人,倒是不愧於顧家最年輕的家主。
“我們不否認這個新型的藥物和我們幫派有關,但是這個藥物我們幾年前就不研究了!”顧北辰指了指桌子上面的資料,令狐乾直接拿起了資料,上面是記錄這個藥物的從一開始研究到最後停止研究的各個方面!
“你們的意思是,你們的生產研究早就停止了?”這次說話的是令狐乾。
這顧北辰沒有開口,顧南笙就直接開口了,這兩個人要是單獨放在一起,還真的能直接打起來,這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啊,雖然顧珊然並不覺得這兩個人算是情敵,畢竟不就是令狐乾的一廂情願麼?
但是顧南笙不這麼認爲啊,所有隻要是覬覦顧珊然的人都是他的情敵。
“不是停止生產研究,我們壓根還沒有投入生產,這個藥物的藥性不穩定,所以我們在發現這個問題之後,就停止研究了,不過是某個躲在陰暗處的老鼠,居然竊取了我們的成果吧了,你們若是找不到人,我們不介意幫你們一把的!”顧南笙這是赤裸裸紅果果的挑釁啊,明顯是在諷刺他們辦事效率。
令狐乾凌厲的視線直接射向了顧南笙,顧南笙則是摟着顧珊然,一臉挑釁看着令狐乾,“童養夫,這個吃完了?”顧珊然咂了咂嘴巴,指着面前的托盤,顧南笙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跑進了廚房。
“我們顧家做事不需要這麼畏首畏尾的,畢竟你們也奈何不了我們是麼?還是說你們想看着世界大亂?”可不是麼?這要是顧家散了,等於說打破了世界現在軍火方面的平衡,這又要開始重新的劃分地盤了,估計沒有個十幾年不是消停的,顧珊然這話說的雖然是實話,但是卻帶着一絲威脅和挑釁的意味。
而這個大廳的氣氛一瞬間變得有些壓抑,而突然大門就打開了,所有人的視線都瞬間集中在了打開的門上面。
施施穿着一件黑色的風衣,走了進來,進了大門就將黑色的風衣脫掉,裡面是一件嫩黃色的小禮服,而且她的頭髮被拉直了,畫着清純的妝容,看起來就像是個天真的小姑娘一般,而徐敬堯在看見了施施的時候,直接起身站了起來。
施施顯然沒有想到家裡面今晚仍舊是這麼的熱鬧,她將風衣脫下交給了一邊的傭人,“這麼熱鬧啊?討論什麼機密呢?”施施伸手理了理頭髮,直接坐到了顧北辰的旁邊的沙發上面,而徐敬堯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施施。
施施則是大方的任由着徐敬堯打量,而令狐乾心裡面也是一驚,雖然他不怎麼關注娛樂八卦,但是施施她還是認識的,但是此刻本來只應該出現在電視上面的人,居然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關鍵還是在這種情況下面,居然和顧家有關係,這怎麼能不讓令狐乾的心裡面一驚呢,而關鍵是徐敬堯貌似是認識施施的。
“看夠了沒啊?我知道我長得好看,不過我們都是有家室,你這樣盯着我看,真的好麼?”施施擡眼看了一眼徐敬堯,直接端起了顧北辰喝過的杯子,喝了一口水,雖然是擡頭看着徐敬堯,但是施施的氣場還是女王一樣的,絲毫沒有在氣場上面輸給徐敬堯。
徐敬堯本來是不想幹涉施施的任何生活,但是查案子越是深入,他對顧家的勢力越是畏懼,顧家種種作爲都讓他心驚。
雖然他和施施已經不是曾經的戀人關係,但是就算是作爲朋友,徐敬堯也不想看見施施和顧北辰這種人有牽扯。
而施施和顧北辰早就領證這種事情,徐敬堯自然也是不知道的,畢竟在她們兩個人看來,這不過是個不相干的人罷了。
徐敬堯則是大步跨過桌子,一把拉住了施施的手腕!
但是施施速度更快,直接避開了徐敬堯的接觸,而顧北辰則是伸手摟住了施施的肩膀,“徐教授,怎麼了?你準備做什麼,這可不是你的未婚妻了?”
特麼的,這簡直是是個晴天霹靂有木有啊,這施施居然是徐敬堯的未婚妻,呸呸呸——不對,是前未婚妻,令狐乾覺得這個世界有點玄幻有木有啊,顧南笙此刻已經從廚房出來了,手中端着蜜餞,拉着顧珊然坐到一邊看戲,這可是年度最狗血的戲碼!
什麼前未婚夫啊,還是個現在有家室的前未婚夫,還有現任的男朋友啊,呸呸呸——什麼現任男朋友,是老公纔對。
這要是不打起來,簡直對不起他們這些看戲的人啊,顧氏夫婦在一邊是看的比較樂呵的。
“難道不是了?我連問候一下的權利都沒有了麼?”徐敬堯看到施施是比較震驚的,只不過自己掩飾的比較好,“你現在和他在一起?你知道他是什麼人麼?”
“我知道啊,我們在一起很久了,不過我也知道你是什麼人?”施施伸手悠閒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透明的指甲上面鑲嵌着幾朵米分嫩的小花,看起來格外的好看,施施只是看着指甲,似乎對徐敬堯說的話有些漫不經心,徐敬堯的眉頭深鎖,那種樣子,就像是看到什麼怒其不爭的人一般。
“我這是爲你好,你和他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徐敬堯這話說完,顧北辰不高興了,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徐敬堯,顧北辰的眸子本來就是深沉的像是死人一般的波瀾不驚,而此刻似乎在蘊蓄着什麼風暴一般。
“我想天底下最沒有資格說這種話的人就是你吧!”施施站起身子,施施的個子很高,還穿着十幾釐米的高跟鞋,她只是微微上前,視線幾乎是和徐敬堯平視。
而兩個人的身子靠的很近,近得似乎都刻意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施施冷笑一聲,“怎麼了?還有什麼話想說的,我的前……未婚夫!”
施施的聲音柔媚的像是能夠滴出水的那種,那種從骨子裡面散發出來的魅惑,似乎一絲絲點點的都能夠滲透到人的心裡面,尤其是此刻施施伸手直接挑起了徐敬堯的下巴,“怎麼?是不是突然發現我還是最好的,怎麼辦呢?我不愛你了啊……”
徐敬堯伸手想要握住施施的手,但是顧北辰突然起身,直接將施施拉近了自己的懷裡面。
“你變了!”徐敬堯的話,惹來了施施的大笑,施施即使是放肆的大笑也是美的,這樣的絕色尤物,似乎做什麼東西都是那麼的美,舉手投足間似乎都帶着惑人的風情。
“別說的好像是我對不起你一樣,我們早就沒關係了,我變不變和你沒多大關係吧,對了,你也葉蓁蓁到底什麼時候辦酒席吧,我的紅包都準備好了。”施施笑着,專門挑徐敬堯的痛楚說。
徐敬堯這次到華夏,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爲了躲避葉蓁蓁。
葉蓁蓁當時被關起來之後,因爲她的母親已經去世,父親實在過不來,而需要擔保人簽字,容景不得已還是找到了徐敬堯。
對於葉蓁蓁做的事情,徐敬堯在警局中,幾乎成了所有人的談資,這讓一直自尊心特別強的徐敬堯,簡直無法接受。
徐敬堯本來想着,接她出去之後,兩個人就先冷靜一段時間,徐敬堯將葉蓁蓁送到了她自己租的房子,一路上面,葉蓁蓁都沒有說話,反倒是車子停了,葉蓁蓁忽然放聲大哭。
“好了,別哭了,你先上去吧,這段時間我們先別見面了!”徐敬堯從口袋中摸出了一盒煙,他本來是從不抽菸的,但是自從葉蓁蓁出了這種事情,徐敬堯居然學會了抽菸。
“敬堯,你不要我了麼!”
“我還沒這麼說。”徐敬堯點菸的動作熟練,整個車廂中,瞬間瀰漫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敬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啊,我真的很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我真的很愛你啊!”
“愛我,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我還真是承受不來!你下不下車!”徐敬堯陰沉着臉,他真的受不了葉蓁蓁的眼淚。
以前看着她流淚,是憐惜,現在卻沒什麼感覺了。
“我不要,敬堯,我不要離開你,你別不理我行不行,我真的不能失去你!”葉蓁蓁哀求着,這個女人已經沒有一點的自尊。
“你愛我的方式,就是買一個孩子麼!恕我難以承受!”徐敬堯說着直接打開車門,將煙直接扔掉,你不走是麼,那我走!
葉蓁蓁連忙推開車門,“敬堯,敬堯……你別走!”葉蓁蓁大聲吼着,但是徐敬堯卻始終沒有回頭。
“敬堯……”葉蓁蓁連鞋子掉了都不管了,直接衝上去,從後面抱住徐敬堯。
“你鬆開!”徐敬堯臉色難看得要死。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都不知道,伯母真的很討厭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纔會那麼極端的,我也不想這樣的啊。”
“準備把責任推到我媽的頭上,你想要孩子,我們自己生就好了,你……”
“可是我生不出來了啊!”葉蓁蓁身子一軟,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面。
徐敬堯此刻腦子有點懵,有點反應不過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第一次孩子掉了,我的身子就一直沒調理好,想要懷孕會變得很困難,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因爲我愛你啊……”
這件事情之後,徐敬堯雖然沒有直接和葉蓁蓁決裂,但是兩個人之間,總是橫着什麼東西,徐敬堯沒辦法,直接藉着工作的藉口,躲到了華夏這邊。
“你以前很乖巧的!”徐敬堯只是淡然一笑,似乎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舉動有些可笑,只是回到了沙發上面坐下。
“那我上去換個衣服,等會兒下來再陪你!”施施說着就要往樓上面走,顧北辰直接將施施按在了沙發上面,對準了施施的紅脣,狠狠地掠奪,施施只是咯咯地笑着,令狐乾側過頭,唉呀媽呀,這也太豪放了吧,這麼多人呢!
顧氏夫婦自然是看得開心了,難得看見顧北辰這麼的不淡定,而徐敬堯只是看着兩個人,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慢慢收緊,那看似波瀾不驚的臉上面,其實內心卻是波濤洶涌的!
“好了,這麼多人呢!”施施伸手推開了顧北辰,看到顧北辰的嘴脣上面沾了一些米分色的脣彩,頓時一笑,拿出了面紙,細細的將顧北辰嘴脣上面的脣彩擦掉,那眼神分明是帶着無盡的愛意的。
顧北辰看了看徐敬堯,伸手轉動了一下手上面的戒指,戒指的幽綠色的寶石折射着神秘的光,“該說的我們都說了,我來華夏只是來看朋友罷了,不想被別的事情騷擾了,所以你們若是查不到的話,我們可以幫你!”
“我們先告辭了!”徐敬堯說着拿起了那份文件,就往外面,令狐乾也只能跟着徐敬堯離開了。
“我還以爲會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呢,真是可惜了,童養夫,我們也上樓吧!”顧珊然無奈的說着。顧南笙眸子上過了一絲精光,“好啊,我們的寶寶也需要休息了!”令狐乾的腳沒有踏出顧家的大門,整個人的身子都僵住了!
令狐乾僵硬的轉過頭,顧珊然此刻正被顧南笙摟在懷裡面,顧南笙的眸子對上了令狐乾的,似乎碰撞出了一些火花,這個男人的有多麼的狠戾,令狐乾是清楚的。
而且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頂着一張雌雄莫辨的妖孽的臉,但是令狐乾可是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個男人的狠戾和決絕。
而坐上了車子的男人,此刻內心似乎都不太平靜,“你喜歡顧珊然?”顧家的人徐敬堯都所有了解,令狐乾只是靠在座椅上面,沒有說話,“這個女人不適合你?”
“什麼適合不適合的,喜歡上了能怎麼辦?”令狐乾淡然一笑,“很多人說過我們不合適了,我心裡清楚!”
“顧珊然的狠戾你不懂!”徐敬堯說着從手機裡面翻出了一些照片,遞給了令狐乾,令狐乾狐疑的接過手機,手機上面不是別的,都是一些照片,死的人各種各樣的,年輕女人,中年男人,各種各樣的,但是每個死者脖子下面都是血肉模糊的,似乎都同時缺損了什麼,“這是什麼?”
“這是從十幾年前的警方的就一直高度關注的一起連環兇殺案,死者看起來不相關,實則都是有聯繫的,這個我就不多說了,關鍵是死者全部缺損了鎖骨,也就是這個兇手將所有人的鎖骨全部取走了!”令狐乾也不是那種沒有見過血的毛頭小子了,只是點了點頭,不明白徐敬堯爲什麼說到了這個問題。
“我們懷疑是顧珊然做的,但是我們找不到任何的證據,手法乾淨利落,死者的身上面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徐敬堯從令狐乾的手中接過手機。
“既然沒有任何的線索,你爲什麼會懷疑是她做的,什麼事情都是要講求證據的吧!”令狐乾一笑,他知道顧珊然的伸手了得,若是她真的做了這種事情的話,那還真有可能能夠抹掉所有的證據。
“死的人都和C市已經消失的沈家有關,我們懷疑顧珊然就是在十幾年前的一場事故中死去的沈珊然,或許你會覺得有些荒謬,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一系列的事情和她脫不了干係!”
沈家?這個令狐乾是知道的,沈家原本也是輝煌一時的大家族,但是卻突然沒落了,而沈家的人也都相繼失蹤或者是死亡了,幾年前還鬧得沸沸揚揚的,但是很快的這件事情就被時間沖淡了,畢竟沒有人會長期關注一個已經完全消失的家族。
“這也只是你們的猜測而已吧,畢竟你們沒有證據!”令狐乾看着窗外,但是心裡面已經有了打算了。
“沈家的老宅是被顧南笙買走的!”徐敬堯不介意讓令狐乾看清顧珊然的真面目,令狐乾只是一笑,不再說什麼!但是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撓心抓肺的一樣難受,難道說真的是這樣麼?不僅僅和黑幫有關係,居然還是連環殺手麼?令狐乾自嘲的一笑。
顧北辰剛剛上樓,施施剛剛洗澡出來,看到顧北辰,只是衝着顧北辰一笑,“談完了麼?”
顧北辰直接走過去,伸手直接將施施拽了起來,施施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整個人身子騰空,就直接坐在了梳妝檯上面,而顧北辰則是強勢的將施施的雙腿分開,架在了自己的腰上面,“怎麼了?這麼急?”
“啊——”施施的話音未落,顧北辰直接埋在施施的胸口咬了一口,“別留下印子,我明天還要拍戲呢?”
顧北辰哪裡顧得上這些,直接埋頭就啃了起來,顧北辰的攻勢很猛烈,而施施只能雙手抱着顧北辰,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嘖嘖——小叔未免太兇殘了吧,這動靜!”顧南笙和顧珊然剛巧路過門口,就是隔音效果這麼好的地方,偏生這兩個人的動靜太大了一些。
“乾爹果然還是很生猛的,施施很幸福啊!”顧珊然說着粲然一笑,眼中滿是腳下的光。
“難道我不行麼?”顧南笙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說別的男人生猛,顧南笙立刻不高興了,強烈的表示抗議啊。
“你很好,只不過老孃這輩子就你一個男人,不好的話,也只能將就一下了,行了,睡覺去吧!”顧珊然說的很無奈,顧南笙趴在顧北辰的門口聽了一會兒,貌似動靜小了一些,顧南笙看了看手錶,“這麼長時間?果然是耐力持久……”
等到完事一直,施施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的躺在牀上面,渾身的骨頭都軟了。
“你今天是吃藥了啊,不知道憐香惜玉啊!”施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我要是不努力,怎麼讓你生小包子啊!”一提到孩子,施施的臉一陣羞紅。
“你還能正經一點不?”施施翻身將整個身子壓在顧北辰的胸口,“你實話跟我說,怎麼讓他們兩個人過來的?”
按照顧北辰的性格,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和徐敬堯的見面的啊。
“我和你說過珊然的事情吧,他們的事情或許和令狐家有關。”
令狐這個姓氏,在華夏很少有人不知道,“難道說你準備對令狐家動手?這個很冒險啊。”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這還是在華夏,令狐家的地盤。
“我自然不會直接動手,只不過這麼多年了,令狐家也不是看起來那麼牢不可破,堅不可摧了……”顧北辰眼中閃着一種名爲得意的光。
“你這是在盤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啊。”施施伸手摟住顧北辰的脖子。
“我可沒在盤算什麼,若是令狐家自取滅亡,我也不過是推波助瀾罷了,能幹嗎!要不……”顧北辰說着那不安分的手,就朝着施施的衣服裡面伸進去。
“喂——您混蛋,我已經累死了,別來了,我不行了!”
“又不是讓你來,我來!”更別說說着翻身將施施壓在身下。
這顧珊然和顧南笙本來還在外面聽牆角,這聽着沒動靜了,怎麼幾分鐘之後,又開始了。
顧珊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伸手摸了摸肚子,“哎……乾爹真是太不知道節制了,這西子美人每天累死累活的,這也不讓她歇會兒,西子美人也是夠可憐的。”
“女人是水做的,需要滋潤啊!”顧南笙笑着摟住顧珊然的胳膊!
“滋潤你妹夫!女人是水做的,我喝水就好了,要你滋潤,滾一邊去!”顧珊然說着挺着肚子就朝着屋子裡面走。
“珊然寶貝,你沒發現,你最近的脾氣變得很差麼?”
“你有意見麼?”
“我沒有啊,我就是讓你少生氣,對肚子裡面的孩子不好,你說呢。”
“我說你妹,你少在我面前晃悠,我就少生氣了。”
“可是我想我兒子啊!”
“你兒子不想你!”
“你看看你,這麼兇,你都不愛我了!”
“我愛過你麼!”
顧南笙一面怨懟,剛剛準備進屋,“砰——”門瞬間被關上。
差點砸到他的鼻樑,額……他今晚睡哪裡啊,自己這是被趕出來了麼?
------題外話------
因爲這個毒品的案子,在上一篇中描寫牽扯的比較多,所以會有很多重合的部分,這也是爲了照顧一部分只看這篇文的讀者。
而目前的小說進度就是先把毒品的案子破了,這個案子相信大家也清楚,背後的人boss就是顧諾啦……
然後就是生小包子的部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