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 蔑視

剎那間,無數血花從人體表面綻放,在沒有死角的瘋狂射擊下,猝不及防的索斯比亞士兵們紛紛慘叫着歪倒在地。

除了幾個接受過二、三極藥劑強化的異能者,他們大多數都是身體強壯的普通人。大腦反應和身體控制能力,根本無法和林翔身邊的進化人相比。頃刻之間,環顧在林翔周邊的索斯比亞兵已經全部躺臥在血泊中。他們痛苦地慘叫着,在哀鳴聲中抽搐着身體,消耗完殘存在體內最後的生命氣息。

伯尼臉上的表情像冰一樣冷,緊抿的嘴脣間,隱隱透出一絲被狂熱和亢奮支配的殘忍。他像瘋了一樣抓緊奧勒爾的足踝朝地面猛砸,根本不給對方還手或者掙扎的機會。每一次摔落,道路中央的凹坑面積也會隨之擴大,很快,已經露出鋪在最下方大塊的岩石基層。碎裂的硬石邊緣像鋼刀一樣鋒利,它們割裂了奧勒爾的衣服和皮膚,露出一塊塊外翻的肌肉,粘稠溫熱的血塗染在石縫上,順着傾斜的坡面向下緩緩流淌。

奧勒爾口中爆發出炸雷般的怒吼,他拼命想要掙脫控制,卻無法改變身體運動方向,只能任由對方捏住腿腳肆意蹂躪。強悍的身體狀態使他並不在意表面傷口,但是這種情況持續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差距僅僅只是一星,卻如同天地般巨大,無法彌補。

突然,奧勒爾瞪得滾圓的眼珠中,映出了妮莉雅那張漂亮的面孔,映出了她走近旁邊破碎的牆壁,從中拔出幾根粗如嬰臂的鋼筋,靠近,擡高,在那個男人輪起自己身體從半空重重砸下的瞬間,將鋼筋狠狠插下。

“撲哧————”

一道冰冷慘烈的力量穿身而過,牢牢固定在堅硬的岩石縫隙間。奧勒爾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肝臟已經被攪碎,劇烈的痛感在神經傳輸下迅速返回大腦,刀割斧劈般刺激着隨時可能崩潰的理智。

嘴裡涌出的血,堵塞了聲音。未等口中的慘叫發出,妮莉雅手中的第二根鋼筋已經落下,穿透胸膛和心臟,把原本尚能勉強扭動的身軀徹底封死。

林翔似乎在笑,不過笑與不笑已經不再重要。奧勒爾已經搞清楚令他後悔莫及的事實————這個看似普通無奇的年輕人,纔是真正可怕的對手。

一個能夠號令六星寄生士的人。。。。。。這一次,老子他/媽/的看走眼了。

吐出一大口順着喉管倒涌上來的血,奧勒爾張開被染得一片鮮紅的嘴脣,粗聲喘息着說:“。。。。。。你,你也想得到這座,這座城市?”

“並不是所有東西都屬於索斯比亞。”林翔的眼睛裡閃爍着冰冷的光。

“我,我就知道是這樣。。。。。。呼,呼呼。。。。。。接,接下來,你,你打算怎麼做?下,下一個。。。。。。是不是。。。。。。呼,呼,是不是,格雷克?”

儘管已經明白即將發生的事實,奧勒爾忍不住還是拼盡力氣想要問個明白。

林翔點了點頭。這本來就算不上什麼秘密。能夠讓一個瀕死的人帶着最後的滿足閉上雙眼,這點要求,應該滿足他。

忽然,奧勒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忽然仰天發出一聲悲愴的長號。他的聲音直上夜空,在低垂厚重的輻射雲層下徘徊往復,久久不散。

伯尼從妮莉雅手中接過最後一根鋼筋,高高拎起,對準奧勒爾右眼重重插下。沉悶的砸肉聲和骨裂聲,好像搗爛了一個脆弱的果實,奧勒爾連慘呼都辦不到,沾滿紅白黏液鋼筋從眼窩裡緩緩抽出,他的手腳也在殘存神經的觸動下,彷彿電擊一般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

昆西平靜地站在街道對面,眼角卻在微微抽動。

他是一名戰士,看過無數血腥場面,也親手殺過人。

可是,任何經歷都沒有今天晚上發生在眼前的這些場景更加恐怖,更加觸目驚心。

沒錯,自己的確是擁有四級進化能力的變異人。但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那個叫作林翔的傢伙簡直就是地獄裡最狠毒,最兇殘的魔鬼。

雖然不太清楚伯尼和妮莉雅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可是昆西明白,這種瞬間變異的來源就是林翔————他讓那兩個人吃了某種東西,也許是一種藥,或者是隻在傳說中才會存在的神物。。。。。。總而言之,他把兩個普通人變成了寄生士。

就在自己面前,真實的不能再真實。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他明明可以提前對那兩個人進行改造,卻要讓他們以普通人狀態和唐虎殊死對抗。接此讓他們感受死亡,在最絕望,最無助,已經放棄世間一切,萬念俱灰的時候,突然給予他們重生復活,一舉變得前所未有強大的希望。

即便傻瓜也能看出,那兩個人只會對他絕對服從。那傢伙已經得到他們從心靈到肉體上的徹底臣服。

奧勒爾死了,索斯比亞在蒼影城最強大的鎮守者完蛋了。

儘管隔着很遠,憑藉進化人敏銳的耳朵,昆西聽清楚了最後那番對話。

接下來,是格雷克城主大人。

這個世界上的進化人數量非常稀少,寄生士更是鳳毛鱗角。

能夠成爲蒼影城的實際控制者,身爲五星寄生士的格雷克的確擁有令人側目的力量。也正因爲如此,昆西心肝情願成爲他的手下。

廢土世界不是被民主光環籠罩的舊時代,進化人註定要成爲凌駕於普通人之上的統治者。有力量,就有利益,就能享有一切。

昆西用顫抖的手從口袋裡摸出香菸,抽出一支點燃,剛吸了幾口,又扔在地上,擡起腳狠狠碾熄。他大步走到林翔面前,絲毫不顧自己手下怪異不解的目光,像先前伯尼做的那樣,曲起雙膝重重跪倒在地,用充滿誠摯和堅定的聲音說:“閣下,請接受我,成爲您永遠的奴僕————”

。。。。。。

天色,已經微明。

整個蒼影城死一樣寂靜,人們還在沉浸在睡夢中。放眼望去,寬大的街道上,到處都是丟棄的垃圾和雜物。兩邊房屋的大門緊閉着,街角上還倒着幾個人事不醒的醉鬼。這個世界不像久時代那樣必須遵守嚴格的時間制度,人們想睡多久就睡多久。當然,在無法忍耐飢餓與乾渴的時候,他們自然會清醒過來。

格雷克也在睡覺。

從廢墟里翻撿出來的大牀雖然很舊,卻有着廢土世界工匠無法複製的漂亮古典花紋。潔白的鬆軟牀墊上繡着格雷克的名字縮寫,暗紅色的被罩表面用金線繡有精緻細密的百合花圖案,牀沿四角的帳幕用銀製掛勾高高栓起,金黃色的流蘇從鉤底流暢墜下。暫且不論這些東西的實際價值,單是它們擁有的造型和工藝,就足以成爲倍受人們追捧、收藏的珍物。

曲起長滿濃密黑毛的粗腿,格雷克很是不雅的用手撓了撓蓋在被子下面的褲檔。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絲毫沒有想要睜開眼睛的意思,翻了個身,鼻孔裡發出不滿的輕哼,嘴裡似有似無地慢慢嚼動着,使被沉重頭部壓住的肌肉得到片刻舒緩。又過了幾秒鐘,他伸出右手,順着牀頭朝外慢慢摸去,在空中虛張着,抓住一根用白色絲線編織的細繩,用力拽拉。頓時,從被牆壁阻隔的另外一個房間裡,傳來若有若無的輕微鈴聲。

膨脹的小腹,催促着格雷克儘快去衛生間釋放憋悶了整整一晚的積尿。但他卻還沒有完全睡醒。每當他遇到這種情況,又不想起身下牀自己解決的時候,拉鈴,是唯一的辦法。

隔壁,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少女。

她們會在鈴聲的召喚下來到臥室,慢慢掀開被子,用溫潤柔軟的嘴脣,小心翼翼含住格雷克的生殖器,通過吸吮和溫度刺激,讓他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釋放出積尿。這種感覺非常舒服,如果興趣來了,格雷克甚至會把她們按翻在牀,讓生殖器繼續/勃/起,在她們年輕的身體裡完成抽/插、射/精/的過程。

當然,那些散發着腥/騷/惡臭的尿液會順着食道被她們喝下,嚥下。她們也許會感到噁心,但是她們絕對不敢嘔吐或者流露出絲毫不滿。格雷克是蒼影城居民的上帝,女人不夠就殺掉再找。這座城裡有足足幾萬居民,她們會非常聰明的在喝尿與被殺之間作出選擇。死了一個,還有更多。

權力,的確是個好東西。

它能讓你享受到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好處。格雷克並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過分,身爲普通居民,就得有絕對服從城主命令的覺悟。就算是讓她們躺在自己屁股下面張開嘴,她們也只能老老實實接受吃屎的命運。

按照往常的慣例,最多隻需要拉三下,二十秒內,隔壁的侍女就會出現在自己牀前。

今天的情況顯然有些特殊————格雷克足足拉了幾十下鈴繩,緊閉的房門也絲毫沒有動靜。

這不正常。

格雷克慢慢睜開雙眼,伸手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支口徑粗大的手槍。

剛剛過去的這個夜晚,似乎發生了某種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也許,隔壁房間的侍女恰巧外出。以前也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總有些人不願意遵守規矩。

手槍如果不能應對意外,用來轟爆那些不聽話傢伙的腦袋,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總而言之,這個早晨,很快就會變得充滿血腥味兒。

格雷克靜靜坐在牀上,握槍的手一抖,轉輪已經彈出,看了一眼填充在槽孔中黃澄澄的子彈,又重新合攏,對準。

窗外,沒有像往常那樣傳來軍隊早操的口號聲。死一樣的寂靜籠罩着官邸,彷彿空氣都已經凝固。

走廊上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很雜亂,也很有節奏。格雷克很容易就能判斷出————至少有四個人,正越來越接近自己的臥室。

他擡起握槍的手,平平對準正朝牀面那扇緊閉的門。

也許是察覺到門板背後的危險,腳步緩緩停下。與此同時,格雷克也慢慢垂下舉槍的手,猛然睜大雙眼,驚懼地望着正前方。他感覺到巨大的無形壓力擴面而來,幾乎呼吸都爲之停滯。如同身處水底,周身都充斥着沉重的壓強。

有三道異常強大的氣息。一個三星,一個四星,還有一個六星。。。。。。都是寄生士。

除了自己和奧勒爾那個混蛋,蒼影城怎麼會突然之間冒出這麼多變異強者?難道,盧頓家族已經失去耐心要對自己下手?可是,這些異能氣息與奧勒爾的星級對不上號。他又在哪兒呢?

“咣————”

緊閉的房門從外面被人粗暴地一腳踢開,幾個荷槍實彈的人大步走進房間。爲首一個,正是林翔。

“昆西?”

看清楚來人的格雷克,把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張自己最熟悉的臉上,又驚又怒地咆哮:“怎麼,連你也要背叛我嗎?”

“我只是服從廢土世界最基本的生存法則。”

昆西欠了欠身,帶着必不可少的禮儀,神情恭敬地說:“格雷克閣下,如果您比他們強大,我仍然會同樣效忠於您。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無所謂忠誠,只有力量永恆存在。”

“那麼你的力量又從何而來?”

殘暴跋扈慣了的格雷克緊盯着已經進化成三星寄生士的昆西,強壓下內心深處的緊張和恐懼,陰森森地說:“該不會是從天上突然掉下來的吧。。。。。。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主人賜予了我力量。對於他,我必須絕對服從————”昆西把身體轉向林翔,敬畏地低下頭。

格雷克愕然地轉過頭,目光在伯尼和林翔身上來回打轉。慢慢的,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過了好幾分鐘,才猙獰地冷笑道:“真是看走了眼,我一直以爲,力量纔是統治一切的基礎。沒想到。。。。。。你居然是個沒有變異過的普通人。”

林翔微微一笑,在三個剛剛效忠的手下面前,這種笑容甚至比國王的威嚴更加令人畏懼。他慢慢踱到牀前,冷冷俯瞰着坐在牀上的格雷克,說:“給你兩個選擇。生,或者死。”

格雷克仔細打量着這個過於年輕的人。藉着明亮的晨光,可以看到他那張宛如凝玉般光滑柔和的臉,黑色的眼眸散發出智慧和冰冷的光,朝後倒梳的短髮顯露出精悍的氣勢,修長、剛勁、微彎的眉毛,勾勒出面部輪廓的線條,一同構成了英俊得令人心顫的完美畫卷。

他實在是很漂亮,格雷克已經感覺自己的生殖器正在高高勃起,忍不住有種想要插進林翔屁股狠狠幹上一頓的衝動。

臉蛋漂亮有個/雞/吧作用。從他身上格雷克感覺不到一絲異能氣息————這傢伙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普通人。

雖然不清楚林翔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收伏自己的手下,格雷克還是不由得生出強烈無比的怨怒。

這個世界不應該由普通人作主。他們永遠都是匍匐在變異人腳下的渣滓。

惟有強硬,才能宣泄憤怒。

格雷克本能地覺得這是個陰謀。儘管昆西的突然變異令他感到震驚,但他卻不認爲這種變化和林翔有什麼必然關聯。也許,那個傢伙本來就是潛伏在蒼影城內的間諜,一直等待着能夠壓到自己出賣城市的機會。

至於另外兩名寄生士,顯然是站在他那一邊的援手。格雷克從未見過伯尼和妮莉雅,唐虎對這兩個人雖然有過描述,卻僅僅侷限與普通人的層面。格雷克很少關心平民的事情,在強大的自己面前,平民永遠都是螞蟻。

但是格雷克非常憤怒————他實在難以理解發生在眼前的這些變化。一覺醒來,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屬於自己。叛變,赤/裸/裸/的反叛,所有人都選擇背離。。。。。。當然,也許有個把,或者更多的士兵忠實於自己,可是在無法抗拒的絕對力量壓迫下,他們只能選擇死亡或者屈服。

媽/勒/個/逼的,昆西這個背心離肝的狗咋種至少說對了一件事————服從力量,這就是廢土世界的生存法則。

“服從。。。。。。嘿嘿嘿嘿服從於你嗎?”

臉色鐵青的格雷克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他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歇斯底里地咆哮:“區區一個沒有異能的普通廢物,有什麼資格命令老子?想談判的話,叫你的主子來————”

說着,他身體前傾,口中發出猛獸般的低吼,身體頓時脹大一圈,胸前更肌肉賁張,銅錘般的拳頭頓時朝着林翔狠狠砸去。、

他本能地以爲林翔只是個傳話人。真正掌握實際控制權的幕後操縱者並未現身。身爲蒼影城主,格雷克無法忍受這種侮辱,他必須用拳頭和實力,爭取到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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