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越高的人,越是潔身自愛,如不娶妻的人,一身純陽能幫助他們修爲更高,自由策動陣勢。
“看我成全了多少人!”安凝得意的說。
“如果皇上知道了,有人調戲宮女,那可是大罪,再者,他應該失去了自由驅動陣勢的能力!”安皓謹淡淡的說,一臉的淺笑。
微微一笑,湊近安皓謹,盯着那雙幽暗、深邃的墨眸,淡淡的說,“你不也失去了自由驅動陣法的能力麼!”
什麼?這小東西到底懂不懂男女之事?想來安凝一直在山上,未曾有人教過,心中明白,卻不知道男女之事到底如何。
邪邪一笑,卻也不在意安凝的譏笑,安皓謹悠悠揚揚的說,“凝兒的事情我答應了,你可又欠我一次人情!”
卻不知兩人所說的並不是一回事,安凝誤以爲他與若蘭的小姐已經有了關係,而且安皓謹誤以爲安凝認爲兩人這樣便是失-身!
毫不在意的看了看安皓謹,微微一笑,安凝遞給安皓謹一塊菊花糕!“聽說妓院裡的女人都很會服侍男人,我要去學一學!”
聽了安凝的話,安皓謹表情依舊,眼神卻變得極爲寒冷,卻依舊平緩的語氣說,“愛妃之事,本王絕不插手!”
打量安皓謹之餘,安凝大笑出聲,“哈哈哈……”
這一聲大笑掩蓋了她內心的悸動,內心的諸多猜測,還有各種無奈!
青天白日,蘭香四溢,淡淡飄來,醉月閣裡,安凝依着軟榻,四下打量。
房間內琴置於案,一盆劍蘭已經開放,香爐裡燃着的香,清清淡淡,似有似無,對面的書案上,還有未畫完的蘭花圖。
這哪裡像風月之地,到似小姐的閨閣,優雅別緻。
站在一旁的若蘭和梅逸二人有些惶恐的面部紅潤,神色不一,若蘭眼神遊動,打量着四周,梅逸卻是目不斜視,淡然而立。
纖碎的步伐聲讓安凝微微一笑,只聽門外有人小聲說,“媽媽,都說今天不能見客了,媽媽又何必逼着我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