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譏諷道:“哦,長得好看,就是賺便宜,那風若離和風若依可憐不?風若離被我吊樹上了。”
風若即立刻搖頭,“那可不一樣,她倆罪有應得,你不出手,她們就害你,可舒先生不一樣啊。他只是個先生,想讓你規矩點聽話點,不是非要針對你。”
蕭蕭嗯了一聲,摟着她道:“九姐,我聽你的。不過如果他非要針對我,那我可不忍着。我感覺他就是對我有成見。”
“你是六姐和十妹搗亂,如果不是她們說你壞話,舒先生不會的。先是她們說你壞話,然後舒先生有了先入爲主的印象,加上第一次見你也不是很友好,又看你把十妹吊樹上,自然就更加誤會了。誤會解開,他會偏向你的,我感覺舒先生對你很好,如果不是有誤會,纔不會這樣。”
她看蕭蕭要分辨,立刻道:“你別打斷我,聽我說,如果今天這事,若是別人,舒先生定然要打他的,可是你,舒先生就忍住了,我都看出來了,他忍得脖子上的大筋都跳出來了。”
“真的?我還以爲他是要過來打我呢。”蕭蕭嬉笑道。
風若即作勢伸手來撕扯她的嘴,“你這個丫頭,太鬼精靈了。”
飯後兩人散步,然後回去小憩,因爲要放假了,下午是不上課的。
兩人走着走着,風若即啊了一聲,“蕭蕭,我們怎麼來到院長的院子了呢?”
蕭蕭朝她笑笑,“自然,書院的鐘表都壞了,得讓他找人修啊。”
“蕭蕭,你怎麼還不肯完呢!”風若即很是無奈。
蕭蕭一副無辜的樣子道:“怎麼是我不肯完呢,我說的是真事啊。”
她就是有這份自信。
她們敲門進去的時候,沈雁秋正在和舒若谷喝茶。
見她進來,沈雁秋笑容清雅溫和,還帶着點果然如此的意味,舒若谷卻是一副很不爽的樣子瞪了她一眼,“風蕭蕭,下課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蕭蕭笑得憨態可掬,“舒先生,下課了,所以來這裡啊。”
上課誰敢出來啊。
舒若谷立刻領會她的意思,哼了一聲,將手裡的茶喝乾,不屑道:“來告狀啊。”
蕭蕭故作驚訝地啊了一聲,“先生怎麼知道,難道先生也是來告狀的?”
“你——”舒若谷幾乎要發作,卻強行忍住了,他怎麼就總是一而再地被這個小丫頭惹怒呢,自己第五重的混元功難道不敵一個小丫頭?
他深呼吸,讓內力自丹田處緩緩流淌,如同涓涓細流一樣洗過奇經八脈,瞬間安靜下來。
蕭蕭心下冷笑,小樣兒的,不過是靠內力才修煉這份淡然溫和,一看就是半吊子,敢得罪她,保管讓他也吐血,還前功盡棄,走火入魔!
沈雁秋觀察了她一瞬,隨即笑道:“蕭蕭,找我有事嗎?”
蕭蕭看了舒若谷一眼,轉向沈雁秋屋裡,看了看,那鐘錶自然也是被動過手腳的,她指着鐘錶道:“院長,你這裡的鐘表也有點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