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些苦於怎麼說出口。
這些日子她在流雲閣養傷,其實她早就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鳳玄奕愣是把她當做重症病患一般的對待,每天只允許陽光不強時在外面走走,到時間便轟她回去躺着。
她悶在屋子裡,實在掛念在寒山的秦幕,也想見見九歌,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秦幕掛念十幾年。
鳳玄奕見她過來,親自給她斟好了茶。
顧斐然端着茶,抿了幾口,目光時不時的往遠處飄着。
過了許久。
才輕輕的咳了一聲:“我想去寒山,明日便去。”
鳳玄奕聽到,立馬臉色就變得嚴肅了:“秦幕在寒山,吃穿用度忘川都有每天過去,他們很好,再有些日子應該便會下山。”
“....”
“你身上的傷疤沒有完全的脫落,如今已經是夏日裡,天氣熱會讓你身上的傷難受的。”
“....”
“就算秦幕還有好長的時間不能下來,你也要等傷完全的好了才能去寒山。”
“這些日子你便乖乖的在流雲閣養傷。”
“赤玄國這時候在產櫻桃,已經讓人去買最新鮮的,晚些時候便能嚐到鮮了。”
鳳玄奕說着,語氣裡帶着不容拒絕的霸道。
顧斐然抿着杯中的茶,帶着幾分不滿,撅了撅嘴:“明日我自己去寒山去。”
“不可以。”
“我擔心秦幕,讓我在屋子裡悶着,還不如受些苦去寒山看看。”
顧斐然的態度極其堅定。
鳳玄奕怔了怔,這些日子斐然極其的溫順,他差點便忘記了顧斐然是會三番兩次說失蹤便失蹤的人。
目光聚焦在顧斐然臉上。
眼珠子在她身上打量着。
“你在看什麼?”
“我在思考應該怎麼把你綁起來,你纔會老實的待着,不胡亂的跑。”
顧斐然怔了怔,耳根通紅。
一時之間。
竟不知道應該怎麼迴應纔是,直接起身,自己往屋子裡跑去了。
留下正在得意洋洋笑着的鳳玄奕,看着她倉皇逃走的背影,此時只覺得如今的時光靜好。
只是這平靜的時光。
瞬間便被忘川給打破了,忘川有些焦急的說道:“是皇宮來的書信,催您早些回去呢。”
鳳玄奕皺着眉頭,眉眼間都是不悅之色。
這幫大臣就是頑固不化,鳳鳴的江山好好的有人打理,總是要鬧出這些或者是那些的事情來,若不是爲了大義,爲了百姓,這皇位,他自然是不要的。
“知道了,知道了。”
“瞳妃娘娘想要知道具體回去的時間。”忘川說道。
“再過些日子,等斐然的傷好了。”說完又想起了什麼:“讓她對外宣佈,我在赤玄的皇宮,與赤玄皇還有些事情要商量。”
“是。”
忘川走後。
鳳玄奕有些煩躁的往顧斐然的屋子裡走去,如今這些事情倒是都塵埃落定了,但是斐然將來想要如何選擇,她是否願意回到鳳鳴,還是他並不清楚的事情。
還需要與斐然溝通一番。
進去屋子,看到屋子裡是沒有人的,有些奇怪的在外面找了找,看到回來的綠兒:“你們小姐呢?”
“在屋子裡呢。”
“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