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皺的越來越深,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心疼。
兩個姑娘。
都是不大的年紀,花樣的年華,但是她們甚至連童年都沒有,從小知道的都是要麼讓別人死否則自己就會死。
鳳玄奕覺得很慶幸。
至少小斐與白砂兩個人,即便在那樣的環境下面長大,依然有一顆正義和善良的心。
讓她們至少在以後的生活裡,還能追尋到一些光明。
不由自主的,鳳玄奕的手緊緊的握住了顧斐然的手,聲音有些沙啞:“以前,你們過的就是這樣的日子?”
顧斐然與白砂都看着鳳玄奕。
默契的點了點頭。
顧斐然察覺到鳳玄奕的情緒有些不對,想想可能是因爲他沒有經歷過,心裡覺得難過。還是勸慰的說了一句:“沒事的,我們已經習慣了,況且現在不用再過那些日子了。”
“況且,我們相信國安局的。”
鳳玄奕的耳朵裡已經聽不到別的聲音了。
只聽到那句習慣了,反而更覺得心疼的很。
顧斐然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安慰別人的話她並不會說。至於別的,他們之間又沒有那麼的親密。
只能求助的看着白砂。
白砂忙的說了一句:“都過去了,咱們好好的看鬥獸吧,晚些結束了我想找機會去見見她。”
白砂說的她。
就是那個在鐵籠子裡關着的人。
爲什麼只是說她,只是因爲她並不知道她的名字。
在信義堂,那些沒有被留下的人,是沒有名字的。或許去了別的地方,給她們又起了名字。但是白砂並不知道,只能用她來代替。
鳳玄奕點點頭。
顧斐然也淡淡笑了笑。
都將注意力轉移到鬥獸上面。
鬥獸已經開始了。
過程算是無聊的,對於顧斐然與白砂這種一直在刀口討生活的人,這樣的過程見的多了自然就不精彩了。反而有些心疼那些野獸,原本應該能好好活着的,被人帶來這樣的地方,如果不敵對方,恐怕沒有獸命回去。
命只能留給最後勝利的人。
時間緩緩的過去。
一直到那個女人出場。
白砂甚至還聽到了一陣喝彩的聲音。
因爲太刺激了。
那些人雖然有錢,但是始終還沒有信義堂這樣的手筆條件能培養出與獸搏鬥的人物來。所以,每年期待的都是想看看信義堂派出來的人,能不能贏了這些野獸。
白砂也有些緊張了。
這位是白砂除了顧斐然之外難得認定的朋友。
顧斐然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白砂才稍稍的好一些。
下面的搏鬥已經開始了,甚至說很激烈。那是一隻虎,虎身上還留着野性,搏鬥之前應該餓了它很久,所以它現在很是精神的想要獲得它的獵物。而這個女人,則是最好的獵物。
“啊...”白砂驚呼,因爲那個女人的手受傷了。
好在。
她也拼儘自己的全力,殺了那隻虎。
白砂舒了口氣:“贏了,不過她受傷了,之後恐怕就更難了,因爲她身上有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