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嘗不可,邪王好魅人 138,一擲千金爲紅顏(爲月票460加更)
張蘭舟雙拳緊握,一臉憤恨地看着他的背影,眼裡露出狠毒的光芒。
夏流仁,不過就是一個御史,仗着自己有幾分醫術,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來人,去宮裡請御醫。”張蘭舟順了順氣,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先得把屏兒給治好,否則下個月的選秀要錯過了。
至於月碧落和夏流仁,他們如此高調,總會有人傳到太后那裡。
雖然家醜不外揚,但是這事不外揚還真不行了。
也許因爲這樣,太后會同情瑟兒,把瑟兒給赦免了。
反正月碧落是要休掉的,她做得再不要臉,也只會讓她被休得更難看。
夏流仁火急火燎地出了護國王府,上了馬車便吩咐道:“把天地府白管事找來。”
沙似雪不解地看着他:“爺,怎麼這個時候找白管事?”
“我要知道天地府現在有多少能拿出來的銀兩。”夏流仁倒在榻上,想到風滿袖和東方芮白心裡就來氣。
竟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拿銀子砸人?
以爲我夏煌泉沒銀子?
定要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過一個小小的東宿國,竟敢如此囂張。
“爺需要銀子?府上還有幾十萬兩呢,上個月才送上來的。”沙似雪更覺奇怪了,要銀子府上有的是,爲何要把天地府管事叫來。
“少了。”幾十萬兩怎麼夠了,至少得讓落兒成爲東宿國第一首富才行,這樣她才能真正做到視財錢爲糞土。
打那些企圖用金錢捆住她的男人一個大巴掌。
這樣他才能解氣。
風滿袖,東方芮白,好樣的,趁他不注意,就對她女人下了手。
“啊。。。爺,幾十萬兩還少了?出什麼大事了?”沙似雪緊張地問,他怎麼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上次的事也解決了啊,除了招兵買馬要用到銀子,何事還需用這麼多銀子。
“我女人差點被人用銀子拐走了,你說這事大不大?“夏流仁狹長的眼眸裡掠過一絲狠意,一次要將這些餘孽全滅了。
免得再枝外生枝。
“啊。。。”沙似雪再次愣住,女人差點被人用銀子拐走是個什麼意思,沙似雪聽得一頭霧水。
夏流仁冷哼一聲:“今晚就要見人,找不來你就滾去招兵。”
沙似雪一臉好奇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一聽他這威脅的話,立刻閉了嘴,老實地呆在馬車地角落裡說了個:“是。”
深夜的御史府裡,一輛馬車從後院急馳而入。
一個灰色長衫的人影,急匆匆地被帶入了廂院,他有些武功底子,但跑起來還是跑得滿頭大汗。
閻帝十萬火急的召見,他不敢怠慢半分。
聽說是要銀子,他是連天地府所有帳本都給帶上了。
屋裡,燭光搖曳着,一片燈火通明。
夏流仁站在窗前負手而立,聽到推門聲這才轉過來,淡淡地瞥了眼白管事道:“把所有賬本都拿過來。”
白管事不知發生了何事,他是東霓親信,夏流仁甚少親自接見他。
他趕緊進去將所有帳本放在夏流仁一旁的桌子上,夏流仁坐了下來擡頭問他:“天地府能馬上取出來的銀兩有多少。”
“回閻帝,東宿加上天幕國和西盛國的三個最大的錢樁,帳面活動銀兩加起來有八千萬兩,但有四千萬兩需應付錢莊日常,是無法挪動的,還有兩千萬兩是準備明晚送上給冷淪嶼堂主招兵的。”
白管事很俐落地回答,暗自心忖着閻帝怎麼管起錢的事來了,不是向來挺信任他們的嗎?
難不成是自己哪兒做錯了事?
想到這,白管事不禁有些心慎。
夏流仁翻了翻帳本,粗略算了一下,與白管事所說的吻合。
他點了點頭:“天和錢莊的帳面有多少?”
“大約千萬兩,如果急需,還可以從地和錢莊拔些過來。”白管事眼底閃着不解,但又不敢問夏流仁這到底是在鬧哪樣。
夏流仁從帳本上擡起頭來看着他,思索了一會:“你把天和錢莊的地契房契還有帳本留下,明日再儘快從地和那邊拔五百萬兩過來。”
白管事驀地瞪大了眼,有些爲難地道:“明日就拔的話,只怕有些太倉促了。。。”
他心裡倒是直犯嘀咕,這沒見出什麼大事啊,怎麼就這麼急着要這麼多銀子,這些銀子都夠打上一兩次國仗了。
“反正儘快,你可以下去了,東西留下。”夏流仁眼眸一凜,看得白管事趕緊住了嘴。
沙似雪把白管事給送了出去。
帶他到了西邊廂房,一路上白管事都犯嘀咕,不明白髮生了何事,這事要不要告訴東霓。
“白管事,您住的地方給您安排好了,馬上就會有丫鬟來侍候,你舟車勞頓,先歇會兒。”沙似雪推開房門對白管事禮貌地道。
白管事擡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地問:“沙侍衛,這到底是發生了何事,閻帝一時急着要這麼多銀兩。”
沙似雪哀怨地嘆了口氣:“這個你就別問了,總之是一擲千金爲紅顏。”
“什麼紅顏?”白管事瞪大了眼,眼珠子都快蹦出來:“難道閻帝要這麼多銀子是爲了救女人?”
“這事啊,您還是不知道的好。”沙似雪說完搖頭晃腦地走了,留下白管事一臉不敢置信,難道真是爲了女人!
沙似雪不是小氣不告訴白管事,他是怕白管事知道,這能砸死幾萬人的銀子他家爺十萬火急的要來,就是爲了博紅顏一笑,會氣得吐血。
別說白管事會吐血,他都肉疼得無法言語了。
爺那麼理智冷情的一個人,怎麼遇上這月碧落就這麼心甘情願被宰了呢。
再說這月碧落也不是憑空冒出來的,以前雖然沒有接觸過,也是有所耳聞的,怎麼以前沒見上心,這一接觸,還真是死心貼了上去,拔都拔不下來。
沙似雪在黑夜中一聲嘆息,誰知這事是喜還是悠呢。
沙似雪跑回廂房時,房裡已經沒了人,他走出來看了眼似水問:“又去月姑娘那了?”
似水朝他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沙似雪一隻胳膊搭在似水肩上,有些惆悵地道:“你說,我們爺這樣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似水眼裡掠過一絲異色,表情有些嚴肅:“不管怎麼樣,那是爺的選擇,我只要他高興就好。”
“那也是,至少證明,我們爺是個正常的。”沙似雪拍了拍手掌:“走吧,去喝兩杯,反正爺也不在,他瀟灑,我們也可以去瀟灑兩下。”
“你確定?不怕葉丫頭把你給剁了?”似水揶揄地道。
“不就喝兩杯,又不上勾欄院。”
“你看你,還沒成親這就麼怕了,以後非得是個妻管嚴。”
“說我之前,先想想咱們爺,他這樣的人物都能爲個女人拋棄自尊,我還有什麼好掙扎的。”沙似雪說得理所當然。
今晚的夜色有些朦朧,像是蒙上了一層細紗,月光也變得柔和起來。
護國王府的荒院,藍色妖姬在夜裡悄悄地綻放,散發着迷人的清香。
一抹紅色的身影,幾個起落躥進了一間廂房,靜謐的後院裡,安靜得可以聽到榻上人兒發出的均勻呼吸聲。
聽到這聲音,夏流仁就勾起嘴角笑了起來,發生內心的感覺到心靈安穩了。
月碧落穿着半明半透的寬鬆輕紗睡衣睡在榻上,寬鬆的輕紗完全把她嬌小的身子給淹沒,只在一片潔白的輕紗中露出一張如花似玉的臉。
夏流仁在她旁邊坐了下來,細細地打量着她的臉。
這是一張鵝蛋般精緻的俏顏,不屬於驚豔於世的美,但是卻越看越有味道,只要怔怔地看着她,便會越覺得她貌若天仙,移不開眼。
她傲慢又清高,高貴又清冷,冷絕着又帶着善良,善良中又帶着絕不屈服,她是如此特別,特別到就連風滿袖和東方芮白都開始覷覦。
只有東流瑟這種蠢貨纔不懂珍惜。
夏流仁的手滑過他最珍愛的臉龐,從腰間掏出房契地契還有帳本放在她的枕邊,俯下身吻住了她的脣,懷中的人掙扎了一下,便妥協了。
迷迷糊糊地喊着:“夏流仁,你又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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