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嘗不可,邪王好魅人 139,神豪夏流仁(爲月票490加更)
翌日,月碧落是被院外吵鬧聲給驚醒的,一下子院裡涌進了許多的腳步聲。
月碧落睜開眼,看到一張驚豔絕倫的容顏,心咯噔一下就漏了一拍,夏流仁正睜着一雙魅惑人心的深邃眼眸看着自己。
月碧落嘟了嘟嘴:“有人來了。”
“來了又如何。”夏流仁緊擁着她,戲謔的道:“正好讓他們瞧見,省了我費口舌。”
“少來,收買我的銀子呢?”月碧落推開他,跳下榻,又尖叫起來,該死的夏流仁,昨晚又對她行兇了。
身上還有着這麼多痕跡,剛想找衣裳,夏流仁拿起衣裳給從身後給她披上。
“落兒叫這麼大聲,是想外面的人快點進來發現我們的事麼?”夏流仁在她耳邊戲謔的道。
月碧落朝他翻了翻白眼,真想吼他兩句呢,人家一派正經地幫她穿上了衣裳。
還細心地替她打了個小蝴蝶結兒,不知何事笑得開心極了。
月碧落撇了撇嘴,要責備的話就說不出來了,這二貨是偷襲偷上癮了。
屋外的腳步越來越接近,夏流仁趕緊撈起自己的外袍給穿上。
“落兒,今天就許去百草堂,你要的東西在枕頭底下。”夏流仁俯下頭狠狠地吻了下月碧落,最後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俐落地從窗口躥了出去。
留下一條豔紅的身影。
“月碧落,剛剛是誰跳了出去!”一道暴跳如雷的聲音驟然響起。
月碧落秀眉緊蹙,東流瑟這個不知死活的,剛放出來就來煩她?
“涼王,你這麼一大早帶這麼多人到我的地盤來,是找死的嗎?”月碧落擡起芒鋒畢露地雙眸,極度不耐煩地看向東流瑟。
東流瑟則是一臉鐵青怒不可竭:“月碧落,你竟然敢把男人帶進護國王府了,你這不要臉的女人!”
他今早才被從大理寺放出來,回家纔剛更衣就聽到自己孃親和妹妹的告狀,他怎麼也不相信月碧落敢做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來,這無疑是在他的男性自尊上狠狠地捅了一刀。
而且還扎得好深好深。
沒想到一大早來,卻發現房間裡有人,還趁機跑了!
“涼王一大早的是不是沒睡醒,你站的可是我月碧落的地方。。。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是不是要我把這契約再交給大理寺審一審?”
月碧落無視了他的一臉怒氣,走到榻邊坐了下來,不經意地掀開枕頭看了一眼,這是些什麼?
怎麼看都不像銀票。
“月碧落,你別欺人太甚,真當我沒法對付你了?”東流瑟整個臉都綠了。
月碧落清冷一笑,真是好笑了,現在倒變成她欺人太甚了,從一開始是他要休自己,各種辱罵,帶着心上人來挑釁。
到後面下毒殺她,如果不是夏流仁和東霓這樣的神醫在,她現在只怕是一縷孤魂了。
“涼王,我現在好聲好氣跟你說,只是因爲我不屑跟你動氣,你若不知好歹,就別怪我提前讓你見閻王。”月碧落連解釋都懶得。
她從不承認這段可笑的成親,又何來出牆之說,她欺他什麼呢?
是他自己不要的婚姻,他卻氣成這樣,真是搞笑了。
“月碧落,你以爲太后護着你,我就怕你!來人。。。”東流瑟被她傲慢不可一世的態度給徹底激怒了,大喝一聲,想叫屋外院裡的精英侍衛進來。
可是他吼得擲地有聲,外面卻沒有一個侍衛進來。
月碧落哈哈大笑起來:“涼王,你可知你的兵爲何不聽你的話。”她站了起來,突然眼神一凜,一個掌劈向東流瑟聲音如冷如鬼魅:“那是因爲這是老孃的地盤。”
東流瑟臉色大變,徹底震驚在那裡,怎麼也沒想到月碧落竟然有如此厲害的功夫。
月碧落迅速躥至東流瑟胸前,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快到東流瑟都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胸口一疼,一口水便從東流瑟的口裡流出,東流瑟的臉色立即從綠到紅,又轉爲黑,最後變黃,痛得他眉頭都擰得不見了。
月碧落轉掌爲爪抓着她的衣裳,不讓他痛得倒下去,一雙利眸掃過他痛苦的臉淡笑道:“涼王,你是想死還是想活呢?”
她嫩白如玉的臉上揚着耀眼的笑容,可是這笑容看在東流瑟的眼裡卻如鋒利的刀刃,一刀一刀颳着他的五臟六俯。
“你。。。”東流瑟纔剛要艱難說話,月碧落利眸冰涼滑過,手上一使力,將他狠狠地扔出了門外,緊跟着走了出去。
東流瑟這扔到了一堆侍衛堆裡,這羣侍衛正跟白黛瑰璞打得火熱,沒來得及收劍,於是東流瑟在亂刀中,不知道被誰砍了好幾刀。
砍得皮開肉綻,才摔倒在地。
侍衛定晴一看,竟然是涼王,嚇得趕緊往後退了好幾步,打鬥就這麼戛然而止了。
“涼王!”帶頭的侍衛嚇得臉色煞白,大叫起來。
“帶着你們涼王趕緊滾。”月碧落掃了一眼屋外百來名侍衛,看到張媽細心澆灌的藍色妖姬倒了一片,眼裡懾出寒冷的怒意。
月碧落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睥睨着他們,竟生出一股王者之氣來,看得見過大風大浪的精英侍衛也有些畏懼起來。
幾個人擡起東流瑟,不敢再多做停留,一窩蜂走了個精光。
月碧落走回屋裡,從枕頭下拿出夏流仁留下來的東西,蹙眉大略翻了一下,好像是什麼地契,房契,還有脹本。
問他要銀子,他怎麼給了這些東西?
但現在來不及給她細看了,東流瑟被揍成了豬頭,張蘭舟一定會不顧一切找她麻煩。
東陽修也一定會派人來抓她,她現在就幾個人,雖然都武功高,但是以寡敵衆終究是敵不過的。
何況她現在不想與護國王府真正衝突起來。
將東西給拿上,月碧落走出房間白黛和瑰璞迎了上來。
“小姐,只怕護國王府不會善罷甘休。”
月碧落看了一眼秋衣的房間問道:“秋衣昨晚有沒有回來?”
白黛搖頭:“昨天一天未見人,昨夜也未歸,應該是釣上大魚了。”
月碧落勾脣一笑:“那就不必太擔心,我們先避避,晚上還要見蕭引鳳,我不想節外生枝,去街上找張媽,到琉璃宮酒樓會和。”
“是,小姐。”
三人一點腳飛上了屋檐,很快就荒院裡就走了個精光。
張蘭舟帶着一大批侍衛氣沖沖的趕到荒院時,院裡已經鬼影都沒一個。
“啊。。。月碧落,你竟敢傷我瑟兒,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張蘭舟對着人去樓空的荒院大吼起來,氣得臉都猙獰了。
“大王妃,現在怎麼辦?”侍衛頭領立即問道。
“去找王爺,全城搜,本宮就不信她還能插翅飛了。”
張蘭舟恨不得把月碧落給碾碎了,昨天一直忍着她,那是因爲東流瑟還沒有被太后放出來,現在人已經出來了,她可不會再有顧忌了。
“是。。。”
月碧落躺在琉璃宮酒樓的二樓美人靠前,翻了翻夏流仁給她留下來的東西。
一張房契,一張地契,還有全是一些看着讓人頭痛的帳本。
她約莫是感覺出來了這帳本上的數字挺大的。。。
“雍生。。。你來幫我看一下,這帳本上的數字到底對不對。”她對什麼都行,唯獨這帳本看得她頭痛。
她不認實這些數字,這些數字也不認識她。
只能大眼瞪小眼。
不過大概她是看出來了,這帳本上所記載的天和錢莊,如果帳本沒有做假,天和錢莊就有好幾千萬兩的銀子。。。
她不禁乍舌,幾千萬兩銀子。。。夏流仁塞給了她!
天和錢莊她是知道的,因爲東宿國王孫公子,富紳土豪,平民百姓都愛把錢往那兒存,因爲大,而且信用好。
只是她怎麼也沒到天和錢莊竟然是夏流仁的?
不對,正確的說是天地府的。
夏流仁到底是什麼人?
他這回倒是沒有隱瞞自己,把家底都給她看了。
雍生聽到召喚,趕緊跑了進來,接過帳本一看,瞪大了眼:“姑娘,你這帳本哪來的。”
“怎麼?有問題嗎?”月碧落秀眉微顰看着琉璃宮生意的管事。
雍生點了點頭:“當然有問題,問題可大了,這帳本上的錢能買個整個凜城了。”
“呃。。。真的?”
“是的。。。帳面上的錢財大約有三千多萬兩,不過有許多是不能動用的,能動用的大約有一千多萬兩。姑娘怎麼會有天和錢莊的帳本?”雍生驚訝地道。
饒是他見慣了世面,一下子見到這麼多金錢也傻了眼,這可比得上半個國庫了。
月碧落趕緊把房契和地契拿了出來,上面的所有人已經更改爲月碧落了。
“這個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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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有誰猜出夏流仁這貨的真實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