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嘗不可,邪王好魅人 117,爲你的愚蠢送份大禮
夏流仁的華麗馬車裡,東流瑟睃了眼他馬車裡的蘭狐灰白毛坐墊,悻悻然道:“夏御史這蘭狐毛可真是溫暖。”
夏流仁訕然一笑:“前些日子太后頭痛,我給她施了幾針有效果,她就給我賞了這個。涼王若是喜歡,我那還有一塊蘭狐毛皮的靠墊,改日讓人送你府裡。”
夏流仁的笑意明顯沒到眼角,但是送他一塊蘭狐毛皮也是應該的,他不這麼愚蠢,怎麼會讓他得到那麼美好的女人。
爲他的愚蠢送上一份禮物,這絕對物有所值。
東流瑟眼眸掠過一絲喜色:“那就多謝夏御史了。”
嫣兒上次入宮見着了太后的蘭狐披裘,回來後見着使勁個說着有多喜愛蘭狐皮裘,但蘭狐的皮毛極其珍貴,在東宿國也是鳳毛麟角的。
所以就算有錢也未必能買到,現在夏流仁竟然如此大方送他一塊,他當然樂意,拿來給嫣兒改成一件蘭狐皮裘。
想到嫣兒那麼美的身子披着這灰白色的華麗皮裘,一定更加美麗動人。
但是一想到夏流仁這麼晚來叫他的目的,他心情就低落了下去,催着馬車能快點。
夏流仁慵懶地靠在馬車裡,看着東流瑟一臉着急的模樣不覺冷笑,眼眸裡流露出來懾人的光芒,傷害小落兒的人他會讓他們得到百倍的代價。
馬車在奔馳着,夜色正濃,街道邊的商鋪都已關門,月華清冷地照着大地,灑在街道的青石板上一片銀光。
畫府後門在一片月色中悄悄地開了一絲細縫,彷彿在等待着某人的到來。
馬車在畫府後門停了下來,東流瑟火急火燎地衝了進去,夏流仁慢條斯理地跟在身後,驚豔絕倫的俊臉上滿是譏誚,東流瑟對這畫小姐可還真是上心。
在那麼被冤枉成強BAO之後,也絲毫不減對畫小姐的熱情。
畫府的廂院裡,傳來陣陣讓人臉紅耳赤的嬌呤,東流瑟的腳步愈加的加快,夏流仁不是說畫嫣發熱很厲害嗎,怎麼人發熱不舒服的時候,傳出來的嬌呤還這麼勾人。
東流瑟心兒一顫一顫的,想到這是畫嫣的聲音,他就格外的興奮。
廂房的門微掩着,房裡的烏木牀被搖得咯吱的響,男人低喘急促的聲音此起彼伏。
“唔,小蚤貨,別急別急,爺馬上就滿足你。啊。。。”一個男人跪坐在女人的退間,粉粗魯狂暴地向女人甬道里衝着。
女人仰着細長的頸項,嬌滴地不斷驚聲尖叫,姣好的容顏滿是快樂愉悅的滿足感,額頭滲出細汗,幾縷青絲貼在臉頰。
一縷青絲貼在她的嘴邊,她輕咬着,樣子媚人致極,就如一隻發情的千年狐妖,讓牀上的幾個男人都興奮到了極點。
男人的應物在她身上各處佔有,前面,桔花,還有胸前的兩團柔軟,男人們一臉YIN蕩的笑意。
突然一個應物塞到了女人的嘴邊,男人猥瑣地說:“小蚤貨,來吃這個,爺的這個保證讓你浪到頂點。”
女人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一下,似乎發現味道很好,張開妖豔的紅脣便裡吞進了檀口裡。
男人滿足地低吼倒抽氣:“天啦,這小蚤貨真是比勾欄院的發姑娘們還浪。”
“被東宿國第一美人這麼伺候,真是太他媽爽了,這小浪貨還真是深藏不露。”
男人猥瑣YIN蕩的聲音在黑夜裡隱隱約約,廂房外一片寂寞,侍女和侍衛也不見一個,東流瑟眉頭緊皺,感覺有些不對勁。
越靠近越覺得奇怪,他趕緊衝上了臺階推開了廂房的門,屋內的人完全沉浸在一片歡愉之中,根本沒發現有人進來了。
東流瑟被房間裡萎靡的景象給怔到,站在那渾身發抖怒不可揭,卻是移不開腳步。
他不敢置信地瞪着牀上那具姣好的身子,在幾個男人身下放蕩形骸,瑩嫩絕美的臉蛋上溢着滿足的蕩笑。
“快。。。快。。。我還要。”畫嫣在男人的懷裡拼命地晃動着,胸膛微挺,傲人的兩團柔軟在空中盪漾。
旁邊兩個男人看了眼底火熱跳耀,一人一個張嘴就將她的小櫻桃給咬住,肆意地允西着。
“啊。。。好舒服。。。”畫嫣不知恥羞的聲音傳在東流瑟的耳朵裡,讓他大腦一下子就炸開了,如被五雷轟頂,臉色瞬間涮白一片。
就連腿都在發擅。
畫嫣卻完全不知她的救命稻草正在看着這一切,放,浪地伸出半截粉舌,嬌喊着:“來,我要吃。”
“來了來了,小浪貨,滿足你。。。今晚爺們就讓你爽到死。”男人把剛軟下去的退心物給自己擼大,塞進了她的嘴裡。
東流瑟看到這一幕怒不可揭,羞憤難當地衝了上去:“你們這些不知羞恥的東西。。。”
他的這聲大喝,終於是讓牀上正愉快的幾個男人聽到了,剛驚覺地回頭,卻被東流瑟幾個腿全給踢下了牀。
男人們捂着臉倒在地上翻騰,東流瑟是個武將,又是在憤怒的狀況下出的手,自然沒有留半點情。
有眼尖的瞧出了進來的人是涼王,慌忙地道:“涼王爺,我們是被畫小姐叫進來的,是她自願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唔。。。”突然的爽感沒了,畫嫣睜大了一雙迷霧的水眸,嬌呤地用雙手自己摸着自己,感覺不過癮,伸出手來往東流瑟的懷裡鑽。
她滿額是汗,潔白光滑的肌膚上還掛着一些銀色液體,東流瑟看到這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他最愛的女人,不弄如何也想得到的女人,竟然就這麼跟一些下三流纏在一起。
如果能哭,東流瑟早就該哭了。
畫嫣橫坐在東流瑟的腰間,拼命地扒着他的外袍,似乎發現了眼前的人是東流瑟,媚然一笑:“瑟哥哥,嫣兒想要,瑟哥哥快滿足嫣兒。”
東流瑟再混蛋,也無法在見到這種情景之下還有興趣要她。
他冷冷地看着畫嫣放浪的樣子,簡直不感相信這是他平時裡認識的畫嫣,那個溫柔可人,嬌羞欲滴的畫嫣,怎麼會是這般模樣。
“涼王。。。畫小姐她。。。她叫我們來之後,自己吃了那個藥。。。如果不解決,她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一個男人跪在地板上,沒有忘記自己進來的目的,趕緊說道。
東流瑟駭然地瞪着他們,眼裡泛着殺意,他東流瑟最渴望的女人,竟然被這些下三濫搶了先。
更讓他氣的是,畫嫣想要魚水之歡爲何不找他?
是因爲以爲他不敢冒太后之命嗎?
只是她喜歡,他什麼都能爲她做,就算她在太后面前誣陷自己對她強BAO,他也沒怪過她,她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目的,能滿足她就好。
可是這個他捧在掌心的女人,卻這麼下作的放浪自己,東流瑟怒到兩眼眸子都要瞪出來了。
夏流仁慢條斯理地踱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不覺冷笑,他假裝吃驚地湊了過去:“涼王,這是怎麼回事,畫小姐。。。。啊。。。。”
夏流仁看到畫嫣掛在東流瑟的身上索歡,立即轉過身去:“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他說着還特意後退了幾步,但是畫嫣卻眼尖地看到了他,立刻從東流瑟的身上下來撲向了夏流仁。
藥物的作用,使她現在的意識和行動都是由情玉支配。
她做夢都想着夏流仁這樣郎豔獨絕的美男在一起,這會見着了他,就如一隻飢渴已久的野貓撲了上來。
“夏御史,我好喜歡你,我做夢都想要和你翻雲覆雨。”畫嫣的話不經大腦就說了出來,伸出纖長的手臂就要抓住夏流仁。
夏流仁眼裡掠過一絲厭惡,朝着撲過來的姣好人體伸手一揮,畫嫣連他周遭的空氣都沒碰到,就被拋回了牀裡,估計被砸暈了,倒在牀上一動不動。
“涼王,畫小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夏流仁甚爲惱怒地問,他是確實惱了,他向來討厭女人碰她,剛剛差點就被畫嫣給捱了一下。
也不知道小落兒到底給畫嫣下了多大的藥量,竟然讓她變得這麼可怕。
平日裡裝得溫婉可人,這一吃藥,全都敗露了。
東流瑟冷眼地看着他:“我倒是想問你了,不是說她發熱得快死了?”
夏流仁也一臉疑惑:“是呀,我是被她家丫環請來的,當時她發熱得厲害,說要見你,我就去見涼王你了。。。這怎麼回來就變這樣子了?”
東流瑟咬牙瞪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女人,眼裡猩紅一片,他的心就像被人一刀一刀割開,澆上了鹽水,痛得要命。
這是他喜歡了十幾年的女人,他甚至打算一輩子都喜歡她。
他願意爲她付出一切。
可現在看到她這個樣子,他真的絕望了。
他站起身來,拉過被子將畫嫣蓋住。
夏流仁冷眼地看着,完美的脣形勾成冷冽的弧度,知道心疼了,東流瑟。
你對我女人殘忍的時候,可是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他耳尖的聽到屋外有了聲響,似乎有好幾聲腳步聲,看來小落兒已經找足了觀衆,準備華麗登場了。
果不其然,一會兒功夫,廂房的門就被踹開,屋外月碧落人未見聲先到。